筆趣閣 > 家有小萌妻 >第99章 見一個重要的人
    拆彈專家手忙腳亂地繼續查看着這個炸彈,他沒想到這樣一個不算大的炸彈居然有一個備用的起爆計時器。備用裝置的設計倒是比較直接,可以說是簡單粗暴,因爲他面臨着一個非常狗血的選擇就像影視劇裏的情節一樣,剪紅線還是剪藍線。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做出判斷了,握着工具的手有些顫抖,計時器馬上就要歸零了,賭一把還有50的機會,藍色的導線被剪斷,計時器再次停住。此時拆彈專家已經滿身是汗,任憑他拆過再多的炸彈,這個炸彈無疑是他遇到過最棘手的。可是就在他把炸彈放進鑄鐵的箱子裏時,屏幕上有彈出一行字恭喜拆彈成功,表演正式開始。拆彈專家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位於後山軍火庫的方向已然火光沖天,巨大的爆炸聲響徹雲霄,連別墅這邊的玻璃也被衝擊波震碎了。馬裏諾兄弟的莊園可以說是雞飛狗跳,軍火庫那邊更是糟糕,爆炸和大火使很多彈藥發生多次爆炸,不時會有流彈竄出來,根本無法組織人去救火。長時間的爆炸和大火最後還驚動了警方。早上總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候,查爾斯坐在露天咖啡座裏享受着他的早餐一杯香濃的焦糖拿鐵,美味的麪包沙拉,還有一盤煎得外焦裏嫩的薰香腸。查爾斯金色的頭髮在晨曦中閃着耀眼的光的,他優雅地喫完早餐,又給咖啡續了杯。然後才從隨身的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輸入密碼後進入一個程序,靈活的手指操控着鍵盤。凌晨他丟進馬裏諾兄弟別墅排水口的那幾個金屬小球,依靠着推進裝置在水中漂浮前進,去到指定地點。別看只是乒乓球大小的幾個小球,每一個的威力都相當於兩公斤tnt。要是同時啓動這幾個在建築支撐點附近的炸彈,別說是一棟四層別墅,就是一座摩天大樓也會瞬間夷爲平地的。這個並不在老大布置的任務之內,查爾斯純屬是抱着ee的人極少去馬裏諾兄弟府上拜訪,不送點兒貴重的禮物,心裏真是過意不去。“衛星定位系統制導的炸彈呀,這可是我女朋友裏最高端的了,真是有些捨不得呢”查爾斯嘴角掛着漂亮的微笑,像是在搞惡作劇的孩子。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你們可別把我惹毛了,否則直接在睡夢裏送你們見上帝,阿門。”查爾斯居然像模像樣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這玩意兒在水裏泡個十年八年是不會有問題的,萬一哪天pato又來找麻煩,他動動手指就可以把他們老大解決了。查爾斯將車子開進別墅,他最近有了一個固定任務,就是送夫人去上課,反正他也要去學校,剛好順路。路塵寰一邊扣着袖釦一邊從樓上走下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查爾斯坐在餐桌一角,喝着咖啡。“老大,早。”查爾斯露出八顆牙的笑容比清晨的陽光更燦爛:“你這裏的咖啡煮的比店裏的要好。”路塵寰看着今天的早報,看來昨天的事情鬧得很大,報紙上已經刊登出來了:“你不去休息,跑到我這裏做什麼”查爾斯挑挑眉,這是怎麼個情況:“接夫人去學校。”說道楚笙歌時,路塵寰的臉上難得出現了溫柔的表情。那個小丫頭昨天被他喫幹抹淨了,不睡到中午估計是起不來的。想到這個路塵寰皺了下眉,自從楚笙歌失憶之後,他們就沒再做措施了,可是她一直都沒懷孕。應該聯繫個專家檢查一下,如果是身體有什麼問題,還是儘早治療纔好。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多阻礙,路塵寰並不急着要孩子的,楚笙歌年紀還小,晚一點兒再生也可以。但是現在的情況他根本是不敢等。“她今天請假。”路塵寰拿起刀叉,喫着面前的煎蛋。“那我可要去上課了,遲到會影響申請全額獎學金的。”查爾斯眨眨眼睛。“你這麼說,別人會以爲我很小氣。”路塵寰撇了下嘴。“獎學金是對一個人學習成績以及學習態度的肯定,不完全是錢的問題。”楚笙歌覺得自己快要被折騰散架了:“而且我沒說要請假。”楚笙歌正在玄關換鞋子,路塵寰走過去攬住她的腰:“今天在家休息吧。”“不要。”楚笙歌倔強地拎起挎包。“那喫完早餐再去。”如果是以前,路塵寰是一定要她在家裏休息的,可是現在實在不敢太管着她,語氣重一點都怕她會受到什麼刺激。“時間來不及了。”楚笙歌搖搖頭。“您喫早餐吧。”查爾斯是何等眼力,馬上表態:“時間還早,不會遲到的”今天她確實起牀晚了,時間是真的不夠。喫完早餐還要不遲到,那估計在路上就得飆車了:“我們走吧。”路塵寰揉揉額頭,真是拿這個倔丫頭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也看過楚笙歌在大學時的資料,確實沒有缺勤或者遲到的記錄。雖然她失憶了,可是骨子裏的性格是不會改變的。查爾斯聳聳肩,表示他也沒辦法,跟着楚笙歌出了門。楚笙歌坐進查爾斯的車子裏,路塵寰手裏拎着一個紙袋走過來:“帶去學校喫。”“好。”楚笙歌接過袋子衝路塵寰甜甜一笑:“拜拜。”查爾斯的車子駛出別墅,楚笙歌打開袋子看了一下,裏面裝着一份三明治和一個保溫杯。“老大真的很愛您。”查爾斯中肯地評價。反正在夫人出現之前,他從來沒見過老大這樣追着哄女人喫早餐,要不是他親眼看到,打死他都不信。楚笙歌笑了一下,心中的甜蜜早已滿溢出來。她能夠感受到路塵寰的關心和體貼,他對她真的非常好。到學校後,楚笙歌拎着早點下了車,衝查爾斯揮揮手,用意大利語說:“再見。”查爾斯有些喫驚地看着楚笙歌,倒不是這個單詞有多難,只是楚笙歌的發音實在太標準了:“再見。”楚笙歌學語言有自己的方式,無論學什麼語言,她都不會試圖轉化爲中文去記憶它的發音或者意思,也很少去注重語法或者每一個單詞的拼寫,大部分時間是儘量多的去聽去說。她會把自己當做幼童,去模仿去記憶,就好像小時候學講話一樣。只上了兩節課,她已經可以跟老師進行一些簡單的對話了,老師都不相信她以前沒有任何基礎的。楚笙歌走出教室時,有幾個留學生邀請她參加他們的派對,楚笙歌一向對這種活動沒什麼興趣,婉言謝絕了。而路塵寰像倫敦幾百年不差分秒的大本鐘一樣,已經在那裏等她了。楚笙歌走過去,挽住路塵寰手臂:“等了很久嗎”“沒有。”他很享受楚笙歌對他這樣自然而然的親近,這種溫馨的感覺像是毒品,讓他上癮卻無法抵抗。“其實你不用每天來接我的,我可以自己坐地鐵回去。”她現在已經會說簡單的意大利語,就算迷路了也可以找人問路的。“反正我也要回家的,順路。”路塵寰牽着楚笙歌向車子走去:“我已經幫你請了假,我們要去佛羅倫薩。”“去哪裏做什麼呢”楚笙歌確實沒有曠課的習慣:“如果是旅行的話,可不可以放假再去呢”“去見一個重要的人。”路塵寰吻了下楚笙歌的額頭:“週末是我母親的生日,我們一起去幫她慶祝。”“我我去合適嗎”楚笙歌記得上次路塵寰說過的,他爸爸爲他選了未婚妻的,他的家人應該都不太喜歡她吧。人家一年才過一個生日,她實在不應該在這種日子去給人添堵呢。“當然合適,你是我妻子,陪婆婆過生日有什麼不合適呢”路塵寰捏了捏楚笙歌的臉頰,伸手撫平她皺着的眉:“她很好相處的,而且也會很喜歡你的。”“我覺得她不討厭我就可以了”楚笙歌低下頭,擺弄着自己的手指。路塵寰拉過楚笙歌的手,從口袋裏摸出一隻戒指,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然後把同一款式的男戒放在楚笙歌的手裏:“給我戴上。”楚笙歌看着掌心裏的戒指,銀色的鉑金指環上有很簡潔的花紋,上面嵌着一顆很小,淨度和色度卻堪稱極致的藍鑽。楚笙歌給路塵寰戴上戒指:“怎麼突然想起來戴這個”“我們都註冊這麼久了,早該戴了。”這對戒指是早上跟他給楚笙歌定製的結婚首飾一起送過來的。楚笙歌的手指纖長白皙非常適合戴戒指,他吻了下她的小手:“以後有人再找你搭訕,就告訴他,你已經結婚了,嗯”“纔不。”楚笙歌調皮地搖搖頭:“我在上學呀,人家都沒結婚。我纔不要告訴他們呢,我們還是隱婚好了。”“我會邀請你同學參加我們的婚禮的。”路塵寰說得咬牙切齒。“好了,任何異性跟我說話,我都指着這個戒指告訴他,我已經結過婚了。”楚笙歌舉手投降。“嗯,這樣最好不過。”路塵寰認真地點點頭。“我開玩笑的,真要那麼做的話,人家還以爲我有精神病呢”楚笙歌無奈地聳聳肩。楚笙歌發現路塵寰的車子不是往家的方向開的:“我們要去哪兒呀”“去醫院。”路塵寰已經聯繫好了羅馬最權威的婦科醫生,不過怕楚笙歌不願意去看,所以只好說:“你晚上鬧着不肯留在醫院,有幾個檢查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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