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家有小萌妻 >第184章 都是狠角色
    “我是代替小女向楚小姐道歉的,希望楚小姐高擡貴手,原諒小女。”於洋的語氣是很客氣的。楚笙歌一時沒有明白於洋說的誰:“不知令愛是哪一位”“於珊珊。”於洋沉聲道。“於珊珊”楚笙歌並不知道是於珊珊羣發了那封郵件,只以爲於洋是在爲於珊珊在更衣室的野蠻行徑道歉。“那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於先生不必放在心上。只不過令愛的行爲的確非常失禮,還望於先生好好教導。不過,您的道歉我接受了。”楚笙歌話很客氣也冷漠。“多謝楚小姐的寬宏大量,還請楚小姐在路少面前替小女求個情,讓他放過珊珊這次吧。”於洋覺得自己在路塵寰面前說話未必有楚笙歌管用,況且路塵寰根本也不見他。楚笙歌皺了下眉,除非是她瘋了吧她現在躲路塵寰還來不及,還去跟路塵寰求情如果是值得的人也就罷了,於珊珊憑什麼呢跟她有什麼關係“恐怕於先生對我有些個誤會,我只是鼎尊的一個小職員,人微言輕在路總面前說不上話,恐怕幫不上於先生的忙。”雖然是推辭,但楚笙歌的話很禮貌。一個在路塵寰面前說不上話的人,路塵寰會派保鏢護着她是這個女人夠低調還是她處事太圓滑呢於洋分析了一下,確定楚笙歌是不想幫忙。“珊珊是不應該將與楚小姐隱私相關的視頻傳播出去,可是路少的做法就妥當嗎那些不雅照流傳出來,珊珊以後要怎麼做人這麼做也侵犯了珊珊的隱私權,我們是可以到法院起訴的”於洋的語氣也變得冷硬起來:“我願意跟楚小姐來談,就是不想將事情擴大,這樣對我們都好。”路文剛要說話,楚笙歌卻冷笑了一下,原來那個視頻是於珊珊發的呀,於洋不說,她還不知道呢。楚笙歌真是太瞭解這些外表光鮮亮麗滿口仁義道德的人,內心是何等的醜惡齷齪如果於洋可以到法院去起訴,還會找她來談楚笙歌可沒這麼看得起自己。於洋一看就是個精明的人,哪怕有一點兒別的辦法,也不會低下高貴的頭顱來跟她道歉了。對方敬她一尺,她可以回敬一丈。但是如果於洋想要搞威脅,可是唬不住她的。路塵寰是什麼人,別說是發個不雅照,就是更棘手難辦的事情,也可以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若是沒有這個能力,他根本不可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於小姐發的視頻是經過剪輯的,而且那些圖文不是侵犯了我的隱私而是誹謗。不過我無權無勢也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打官司,所以這個虧我吃了。不過,您今天爲此事專程來向我道歉,我真是有些受寵若驚,所以也接受您的道歉。不過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在路總那裏我真是愛莫能助。”楚笙歌的下巴微微挑着,用漠然的眼神看着於洋:“於先生一看就是請得起律師的人,如果手裏有證據可以證明路總侵犯了於小姐的隱私權,就一定要去法院起訴。現在是法制社會,每個有能力的人都應該拿起法律武器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於洋微微有些詫異,果然是路塵寰的女人,說話字字鏗鏘且滴水不漏。剛纔看起來嗨柔柔弱弱的,原來是扮豬喫老虎的。於洋的語氣帶着些脅迫的意味:“這麼說這件事情,楚小姐是不肯幫忙了”“不知道於先生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我實在是沒看出自己與於先生或是於小姐之間有什麼情分可言。”楚笙歌淡然一笑:“我這個人膽子小,倒是於先生的態度,讓我怪害怕的呢。”“楚小姐多慮了,於某並沒有別的意思,是很誠懇的想請楚小姐幫忙的。”於洋自然知道,別說楚笙歌此時還算客氣,就是她飛揚跋扈爲了自己的女兒他也只能忍了。“你看我們溝通有障礙,再多說也是枉然。我還有事兒,先告辭了。”楚笙歌轉身就走。於洋還想再勸說一下,可是卻被路文攔下來了:“於先生知道我們少爺的脾氣,您要是再來打擾楚小姐,恐怕事情會更糟。”楚笙歌走了一段路纔想起還要去給小哲買鬆餅,頓住腳步嘆了口氣。路文將車子停到楚笙歌身旁:“楚小姐,您去哪兒我送您吧”楚笙歌想了一下,她剛纔估計是把於洋給惹毛了,還是坐路文的車子比較安全,她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小哲可怎麼辦呢:“好,謝謝你。”楚笙歌自己拉開車門,上了車子。路塵寰的車子在夜色中快速行進着,郊外的公路自然沒有市區熱鬧,在這個時間基本上已經沒什麼人了。路塵寰打開了一側的車窗,夜風裹着草木的清香拂亂了路塵寰的頭髮。路塵寰看到遠處亮着車燈的幾輛車子,駛出了主幹道,往旁邊的便道開去。一片不太寬闊的空地上停着幾輛車,仔細看的話是三輛越野車將一輛灰色的夏利車困在正中。路塵寰停下車,打開車門從車子上下來,光可鑑人的皮鞋踩在雜草叢生的土地上。原本站在越野車旁邊的幾個黑衣男人連忙都轉向路塵寰的方向,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先生。”路塵寰點了下頭,徑直走向那輛夏利轎車。站在夏利轎車旁邊的一個男人馬上拉開了夏利車的車門。谷陽正坐在車子裏,由於太緊張,身體都是僵直的,看起來像個假人。他從攝影棚出來,本來是要找個小店喫晚餐的,可是就莫名其妙地被這幾輛越野車挾持着開到了郊外。他自己都覺得很詭異,就看他這輛車也不像個有錢人,綁架他也沒用吧。可是他覺得又不像綁架,因爲那些人根本沒說錢的事情,只是不讓他離開。車門被打開,谷陽順着拉開的車門往外望去,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站在車子外面,他穿着黑色的西裝,本應該與夜色融爲一體的,可卻是那樣肅殺地存在着,輪廓分明的,毫髮畢現的。當谷陽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時,微微吃了一驚。他忽然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因爲小哲臉上承襲着他的影子。路塵寰站在那裏,看着車子裏的男人,他剛纔可能是有過反抗,右邊的顴骨上有一片淤青,嘴角帶着一絲血漬。看到他時,似乎有些驚訝。這種事情他其實不用親自出面的,可他就是想親眼看一下楚笙歌后來是嫁了怎樣一個人。就這樣她不是喜歡王子一樣的人嗎這個男人跟王子也差太多了吧路塵寰衝手下使了個眼色,一個黑衣人將一疊文件拿到谷陽面前。谷陽沒有看文件,而是擡起頭瞪着路塵寰:“這是什麼”“離婚協議書。”路塵寰面無表情地繼續說:“你把這個簽了,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打算花多少錢把我的老婆買走”谷陽的語氣中帶着些諷刺。咣的一聲,一記重拳打在谷陽的眼眶上,他的眼睛瞬間腫了起來。給了他一拳的黑衣人輕蔑地拍了拍他的臉頰:“不許這樣跟先生說話”路塵寰胸口一窒,點了一支菸。他討厭任何人給楚笙歌冠上我的兩個字,她只能是他的。路塵寰眯了下眼睛:“你錯了,還包括孩子。”路塵寰知道楚笙歌是不可能放棄孩子的,所以這份離婚協議上寫明孩子的監護權歸楚笙歌所有。路塵寰拿出支票本,寫了一個數目,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他將支票在谷陽面前晃了晃,拍在車子的方向盤上:“簽完字這個歸你,你最好是簽字拿錢。我有的是其他方法讓你把這個簽了,你最好不需要每一種都試過之後再籤。你不怕喫苦頭沒關係,我怕我沒有足夠的耐心陪你耗下去。對我來說,她無論是離異還是喪偶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你在開什麼玩笑”谷陽難以置信地瞪着路塵寰。“很遺憾,我從不開玩笑。”路塵寰的眼睛像是波瀾不驚的深淵,似乎掉下去就是萬劫不復。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將煙霧吐出:“她爲什麼嫁給你還給你生孩子”這是一根卡在路塵寰心裏的尖刺,呼吸一下都痛得無法呼吸。但是路塵寰知道,他想要楚笙歌,就要接受她的全部,包括這跟將他刺得鮮血淋漓的尖刺。“呵呵”谷陽忽然笑了起來,拿起面前的離婚協議書,在需要他簽字的地方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拿起那張支票夾在離婚協議書裏:“你的錢我不要,你的問題我也不會回答。我想說的是你也不過如此。”“即使你不說,我也查得到,這只是個時間問題。”路塵寰從谷陽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不屑,他一定是知道什麼自己必須知道,卻又無法從他口中得知事情。真是該死“你會爲你的任性付出代價的。”路塵寰將那張支票拍在谷陽的額頭上:“這個留着給你看病。”路塵寰轉身離開了,谷陽被一個黑衣人從車子裏拖出來丟在地上,先生付了十萬塊的醫藥費,是應該好好給他些教訓的,不然怎麼對得起那張支票呢。路塵寰回到自己的車裏,確認手裏的離婚協議書完全沒有問題,然後裝進一隻檔案袋裏。他在車裏吸了一支菸,然後才撥通劉宇的電話:“讓鐘律師到別墅等我。”路塵寰揉了下額角,發動了車子,往市區駛去。這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那個倔強的女人不用去對簿公堂了,他知道她不喜歡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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