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開被子,從容的邁下牀。
身上只披了一件鬆垮的睡袍,連腰繩都沒有系。
露着光潔的胸膛,踱步走到她面前。
微微低頭,臉色陰沉的看着一臉心虛的年小慕。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看他,一字一頓,“年小慕,你要始亂終棄”
“”
她剛纔說什麼了
她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什麼始亂終棄,充其量是酒後亂性
可對上他受傷的目光,她突然覺得自己好過分。
怎麼說,也是她強迫的他。
餘越寒是餘氏集團的總裁,只怕活這麼大,也沒有受過這種待遇。
居然被一個醉鬼給睡了。
還準備睡完就跑
年小慕咬了咬脣,小心翼翼的問,“要不,我對你負責”
“好。”餘越寒薄脣微啓。
應的很快。
快得讓年小慕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一度以爲自己幻聽了。
想要問他,卻發現他的眼神怪怪的,一直盯着她的胸口看
年小慕後知後覺的跟着低頭。
她的衣服實在穿不了了,所以穿了他的襯衫,他高了她很多,襯衫穿起來可以當裙子。
可是她忘了,白襯衫很透。
從他的角度,幾乎跟沒穿一樣
意識到他在看什麼,她小臉瞬間爆紅,雙手捂住胸口,大喊了一聲:“流氓”
隨即,她左右看了一眼,都沒有能躲的地方。
一着急,跳回了牀上,扯過被子將自己圍起來。
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她聾了,什麼都聽不見。
餘越寒瞥見她閃躲的眼神,眼底的笑意越發明顯。
兀自的重複着她昨天說過的話。
“既然賣身給我了,就是我的人,今晚除了爺這裏,你哪也別想跑”
“”
“放心,爺很溫柔的,今晚會好好疼你”
年小慕:“”
一定是幻覺
她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絕對沒有
這不是真的她,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年小慕身體僵硬的坐在牀上,腦海裏,依稀閃過幾個畫面,似乎就是她拽着餘越寒的領帶,非要拉着他回房間
她眸光閃了閃,眼角的餘光瞥見掉在地上的領帶,渾身一個哆嗦
雙手捂住臉,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進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
以後誰再讓她喝酒,她就跟誰急
年小慕還在出神,餘越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一個用力,將她按到牀上。
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嘴角噙着邪肆的弧度,幽幽的啓脣。
“都不記得了”
年小慕:“”
這個時候,記得也要說不記得。
餘越寒眉峯一挑,緩緩低下頭,在她櫻脣上落下一吻,吐氣如魅,“沒關係,時間還早,我可以幫你慢慢回憶”
年小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