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眸光微微一暗。
心裏閃過一抹失落。
她在想什麼居然覺得餘越寒在她附近
他這個時候,應該剛下班回餘家別墅,怎麼會來這裏喫飯。
“年小姐看見熟人了”坐在她對面的空少,注意到她的反應,開口問道。
年小慕怔了怔,朝他搖頭。
“沒有,是我認錯了。”
年小慕說着,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
兩個人是第一次見面,不熟。
因此也不知道要聊什麼,只能喝水。
年小慕喝了一杯,剛把杯子放下,對面的人很體貼的拿起水壺,替她續了一杯。
“謝謝。”年小慕接過水杯,開口道。
對方微微一笑,“不客氣。”
很簡單的兩句客套,看在二樓的某人眼裏,全成了曖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餘越寒剛坐下來,就要了一壺菊花茶。
然後扭頭,死死的盯着樓下的兩個人。
看見那個男的給年小慕倒水,他端起面前的水杯,跟着一口喝光了。
也不知道年小慕說了什麼,那男的居然就笑了。
笑得一臉春暖花開的模樣,格外欠揍
沒等餘越寒說什麼,唐原斯已經扭頭看向身旁的助手,“替你家寒少查到沒這男的什麼來頭”
“查到了,這人在航空公司上班,是個空少”助手的話還沒有說完,剛剛去上洗手間的郝祕書和她的閨蜜就回來了。
最關鍵的是,助手看得很清楚,跟在祕書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孩,一坐下來,就摟着年小慕對面的那個空少親了一口。
兩個人親暱的互動,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情侶。
那那個空少跟年小姐
原來是烏龍啊
助手驀地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剛纔還想殺人的餘越寒。
只見餘越寒臉上的神情也是一愣。
下一秒,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端起面前的菊花茶喝了一口,皺起眉,“什麼玩意誰點的菊花茶換一壺。”
助手:“”
寒少,這茶你剛纔自己點的。
聽見餘越寒的話,唐原斯將菊花茶挪到自己面前,然後讓人給餘越寒拿酒。
餘越寒也不跟他一個病號計較,就讓他喝水,自己喝酒。
端着酒瓶,也不理一直在碎碎唸的唐原斯,微微側過身,看向樓下的年小慕。
飯局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她突然站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沒多久,助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助手倒吸了一口氣,緊張的看向餘越寒,嚇得開始結巴。
“寒,寒少,年小姐給我打電話了,我們是不是暴露了”
“”
餘越寒端着酒杯沒說話,唐原斯已經一把將助手按回椅子上,讓他鎮定點。
“這位置看得到樓下,樓下看不見我們,你怕什麼先接電話,聽聽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