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不少來觀禮的名媛和豪門千金都忍不住一直往他的方向瞟。
壓低了聲音在議論。
“我以前只知道寒少，沒想到梵少也這麼年輕英俊，真的好帥”
“他一個人站着的樣子好落寞，你們說他有沒有女朋友沒有的話，我想告訴他我也沒有。”
“你們懂什麼，梵少纔不會喜歡你們這樣的，他喜歡的是墨家大小姐，只可惜總之，他今天是來參加婚禮的，沒看見他連正眼都不往我們這邊瞧嗎”
“知道他不會喜歡我，也不影響我欣賞他的顏”
“”
周圍的議論聲，梵羽並沒有在意。
年小慕提前給他安排的重要座位，他也沒有去坐。
倒是小六六，像是知道他今天心情會不好，一直黏糊在他身邊。
替他趕走周圍想要找他搭訕的人，梵羽才能這麼清閒的站在一旁看好戲。
這會兒小糯米糰子正抱着一包喜餅，咯嘣咯嘣脆的喫着，餅屑沾到了嘴角也毫不介意。
只是軟乎乎的小手，一直牽着他的小手指。
像是怕他走丟了。
梵羽寵溺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又給她拿了一包喜餅，替她撕開。
剛遞給小六六，就聽見正前方的司儀高聲道。
“一拜天地”
“”
梵羽擡起頭，看向面前的年小慕。
傳統的鳳冠霞帔，大紅的顏色是他見過最適合她的顏色。
明豔，鮮活，高貴又不失靈動。
這麼看着她，他彷彿又回到了初見她的那一年。
那雙清澈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能半天都不說話。
直到他準備走的時候，她才終於回過神，不好意思的摸着小鼻子，誇他長得真好看
轉眼間，他喜歡的女孩都已經穿上最美的嫁衣，成了新娘。
他卻不是新郎。
遺憾，有一點。
不甘心，也有一點。
可更多的，是高興。
是看見她過得的幸福，來自心底深深的祝福。
“二拜高堂”
餘越寒扶着年小慕，剛要轉身回去，年小慕動作突然一頓，像是感應到什麼，擡頭朝着梵羽的方向看了一眼。
相視一笑。
年小慕還俏皮的衝着他眨了眨眼睛，梵羽忍俊不禁。
足夠了。
他還能親眼見證她的幸福。
梵羽心裏想。
他彎腰將小六六抱起來，平靜的看着他們給長輩行禮敬茶。
“夫妻對拜”
司儀的聲音響亮，周圍祝福的目光，不斷的在大堂交匯。
餘越寒牽着年小慕，墨永恆牽着鄭妍，祁閻牽着譚崩崩。
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心裏都是說不出的高興和激動。
聽見司儀的話，毫不猶豫的低頭行禮。
“哎呦”
祁閻太緊張，距離沒把握好，頭撞上了譚崩崩。
譚崩崩下意識的往旁邊退。
結果撞上了墨永恆，墨永恆位置一挪，也撞了鄭妍的腦袋。
鄭妍叫了一聲，後退的時候推了餘越寒一把，餘越寒直接撞上了年小慕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