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他自己都沒想到能當着我的面做出這種維護我的舉動,那幾個女生見他這樣,立馬低下頭快速的從我們面前離開。
秦然一手摟過他的肩膀,一手摟過我的肩膀,好心情的說道:“這就對了嘛幹嘛天天彆扭着,心裏都有對方就是拉不下這個臉來和好,從今日起我們三劍客重出江湖,晚上出去玩,我請”
楊梓裕瞪了她一眼,臉上掛着兩團紅暈,嘴硬的說道:“我可不去,又沒帥哥。”
秦然嘖了聲,“讓南辭給他家程瀟岐找來,那多帥啊多養眼啊”
楊梓裕聽到程瀟岐的名字反射性的一縮脖,“可算了吧我怕他在動殺心整死我,那次打的我一個來月都沒下了牀”
既然走到了這步,我自然不會在繃着,我拉着楊梓裕的手,真誠的說道:“梓裕,我替瀟岐和你道歉,對不起。”
他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哎呀其實想想也怪我自己,誰讓我那陣要害你呢他報復我也正常你不也因爲我捱了打,其實從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恨你了以前是我自己被恨蒙了雙眼,是我做錯了我媽的事也不怪你,我和我媽都做了傷害你的事,是我該和你道歉。”
我搖了搖頭,心裏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秦然大咧咧的說道:“你們倆就別對不起來,對不起去的了,人生的漫漫長路啊寂寞着呢我們能有幸一起結伴而行,就該珍惜。一起泡泡帥哥,喝喝酒,那些不愉快的忘了便是。”
其實朋友之間就是這樣,只有我可以說可以罵可以詆譭,但是外人說一個字都不行。
程瀟岐也說過,對於我,他怎麼欺負都行,外人碰我一根頭髮絲,他都想要了那人的命。
最近感覺特別幸運,不僅是溫暖有了好轉,又和梓裕和好如初,好事一件接着一件的發生,心情也跟着放鬆了許多,由陰雨綿綿轉爲了晴空萬里
媽媽打算三月初三之前回趟老家,給姥姥姥爺上墳。
三月初三是我的生日,可是也是姥爺的忌日,從那以後我再也沒過過一次生日。
這次我們全家一起回去,由於大家都是請假的關係,時間緊任務重,只在老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燒完就打算回去。
姥姥和姥爺的墳上,長出了些許的雜草,我把那些草清理乾淨,又掏出一塊乾布,擦拭着墓碑。
我媽和三舅媽往火盆裏添紙的時候,紛紛開始掉眼淚,可能是對姥姥姥爺太想念了吧
三舅媽邊哭邊說:“爸媽,豔兒和南辭季蕭季瑋都回來看你了,你們倆在下面不用惦記,家裏都挺好的,給你們燒去的錢別捨不得花”
每個人燒紙的時候都說了些話,讓逝去的人知道自己來看他了,我的嘴剛張開,喊了一聲姥的時候,眼淚就奪眶而出,砸進了火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