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如此真實,眼淚噼裏啪啦的落下,確實讓人心疼。
桓遠哥攤手,左右爲難,“這”
“桓遠哥,剛纔那些話不是青藍說的,是瓷偶控制了她的心智,你不用相信。”
沈青藍大喊:“大哥我是青藍,大哥救我別讓她傷害瓷偶,她要報復我,她纔是真的騙你”
這瓷偶是最後奮力一搏了,這戲演的也太像了
桓遠哥十分糾結,依舊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突然握着我的手,與我對視。
一秒,兩秒,三秒
我出聲問道:“你不信我是嗎”
桓遠哥有些內疚的低頭,嘆了口氣重新看向我,“南辭,我信你不會傷害青藍的。”
我笑着點頭,“放心吧”
我拿出香碗,把瓷偶我在手心裏,對着沈青藍的肚子說道:“這麼多年了,今天就結束這一切吧”
沈青藍絕望的大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我拿起剪子毫不猶豫的剪光了瓷偶所有的頭髮,那些有發落在香爐裏,我拿着打火機立即點燃。
她在臨消失前對我說道:“沈南辭,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詛咒你永遠找不到命魂”
沈青藍痛苦的躺在沙發上大叫,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直到那些頭髮燒成灰燼,她纔沒了聲音
我把那些灰燼拿紅紙包了起來,還有瓷偶一同放進了包裏,一會看看沈青藍沒事的話,我就要送到廟裏去鎮着,讓她永遠都不能再有翻身的機會
沈青藍嘴脣都已經喊的乾裂,滿頭大汗,她虛弱的問道:“一切,都結束了嗎”
她輕輕點了點頭,眼睛掛着一滴淚,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上,“沈南辭,你說,這算是報應嗎”
“會好起來的,你好好養病,我去把瓷偶送到廟裏,其餘的你就不要多想了”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沒再說話。
我對着桓遠哥和嫂子交待了一番,便決定離開,一刻不處理掉她,我心裏就沒底,總是懸着
桓遠哥歉疚的對我說:“本是想讓你來喫飯的,這飯也沒喫上,還因爲青藍的事情讓你來回折騰,真是抱歉。”
“桓遠哥,你不是說我是你妹妹嗎一家人別說兩家話,沒事的,我下次再過來看你們還有小侄兒,你們照顧好她,我就先走了。”
我下樓直接就去了秦叔叔以我的名義捐贈的廟,今天不是什麼節日,但香火也非常鼎盛。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兒,偶爾就會過來添些香油錢,所以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慧祥方丈。
他見到我的那一剎那,眼睛裏透出了驚訝。
“女施主,你你怎麼”
我尷尬的笑了笑,輕點了下頭,“無妨,大師我今日來是有其他的事情有託與您。”
他一手撥動着念珠,一邊對我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但說無妨”
我掏出了包裏的包裹,對他解釋道:“這裏面是一個日本的瓷偶,曾經怨念極大,現在頭髮已經被我燒了,我想放到這裏鎮壓,希望她別再出來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