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無論去哪都自己開車,本來程瀟岐派出來跟着我的人就越來越多,除了辦公室裏沒有眼線,恨不得公司裏都有他的人,外人不知情的估計還得以爲我多麼金貴呢豈不知,只是監視罷了
現在只有在路上的這一段時間我能安靜一會兒,如果在整來個司機,時時刻刻的在我身邊,那我估計會真的崩潰。
我到風水居以後發現門口停了很多車子,這種狀況有些眼熟啊
我進去以後正如我猜想的,滿屋子的壯漢,有站着的有坐着的,痞裏痞氣的樣子。
不過沒見到上次說我騙他錢的那個疤痕男,路小棠也沒在大廳,估計兩個人在我辦公室吧
難道說等不急的事主,就是他
我帶着好奇心去到二樓的辦公室,推開門發現確實是他,他身旁還有一個女人。
他們見我進來了,紛紛起身,路小棠把位置給我騰了出來。
那女人穿着還蠻講究的,不過頭髮卻凌亂不堪,她並沒有起身只是低着頭嘴裏嘰裏咕嚕的說着什麼。
她的背上
揹着一隻黃鼠狼
她被壓彎了腰,恨不得頭都要低到桌面上了,不過她應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我對着疤痕男做了一個請的收拾,“坐吧不用客氣”
他尷尬的點頭,坐回了椅子上,我坐到了他們的對面,面前是我以前的辦公桌。
我坐在那看着那個奇怪的女人,她不與我對視,一直貓着腰。
疤痕男指着旁邊的女人和我說道:“大師啊你快給看看吧這這都好幾天了,一直這樣”
它對我倒是沒有什麼敵意,就是壓着那個女人,可能被我看的有些不舒服,直接附身在身上了。
那女人的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隨後接連的打哈欠,恨不得打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的辦公桌上有一個香爐,方便我平時辦事的時候燃香用,裏面的香灰堆成小山,還有一紮燃盡的香杆。
我對着路小棠說道:“燃香。”
路小棠點了點頭,點燃了三顆,插進香爐裏。
我玩味的看着面前的那個女人對她說道:“怎麼就那麼急呢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折磨她幹嘛”
她第一次擡起頭看向我,眼睛裏黑亮亮的,嘴巴嘟起來回搗騰。
她看着我面前的香碗,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脣,好像看見人間美味的樣子。在我們毫無防備之際突然伸手拔出香,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瞬間,她的嘴就黑了一片。
那些香還在燃着,就被她吃了進去
我伸手拍了下桌子,氣憤的哼道:“你要幹嘛有事說事,別禍害人”
她委屈的縮了下脖子,似乎有些害怕,“金條,你不稀罕我稀罕,在我們那是金條”
我無奈的扶額,對疤痕男問道:“她是你什麼人啊”
疤痕男擔心的看着身旁的女人,見她的嘴脣都被燙破了,心疼不已。
他擡頭對我說道:“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