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他腿一下,朝着他喊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這麼一大塊肉都沒了”
崇明掏出一個檀木盒子,裏面是他金針。
他抽出一根在火上烤了烤,對語晨說道:“忍住了先止血,其餘的事情我們只能盡力去做,能彌補成什麼樣我也不知道。”
語晨點了點頭,“來吧能忍住”
這句能忍住的話音剛落,崇明便毫不留情的下了手,只聽語晨喊道:“我x我滴媽他媽的x疼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扎個針有那麼疼嗎還沒紮在傷口上
我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他的傷口,小心翼翼的纏上了極厚的紗布,這次來什麼都沒有紗布帶的多,見血是早就預料到的。
單看那傷口我都覺得疼,再加上他咬牙青筋暴起的樣子,想必他真的很痛。
崇明建議道:“先休息下來吧咱們的時間估計還夠用,語晨這樣別讓他消耗太多體力了等他緩解些我們再走。”
路小棠紮了一個小帳篷,給語晨特殊待遇讓他躺進去睡會。
他咿咿呀呀疼的睡不着,我看着心裏難受又幫不上忙,突然想到了我媽帶來的藥盒。
我在包裏胡亂翻着找了出來,裏面真的有我頭痛時喫的藥,還有消炎的藥品,我立馬給他服下了兩顆。
我也說不上是壓力大還是腦袋裏面胡思亂想的事情太多,經常會出現神經性偏頭痛,有時候會痛到用力的撞牆。
管它治的是哪裏痛,鎮痛就行,先別讓他這麼難受。
語晨得知我帶這藥的緣由,還打趣的說道:“還是老媽有遠見啊”
“你快別貧了,睡會吧休息好了我們再走”
他笑着閉了眼,我能感受到他一定很不舒服,故意在這強撐着。
我出了帳篷撿起地上的小槍遞給崇明,“這東西別放他那裏了,他不靠譜,別再給自己傷到,放你那裏穩妥些。”
崇明拿在手裏把玩了一陣,隨後放進了口袋裏。
我們三個圍着篝火旁,看着遠處黑瞎子的屍體感嘆道:“真是個肉弱強食的世界啊”
對於這次事件的出師不利,我們心裏多少都有些擔心,不知道未來還有什麼在等着我們。
路小棠掏出他隨身攜帶的小酒罐,猛喝了幾口,然後遞給我們:“喝點兒,驅寒的,喝完就不會那麼冷了”
我們倆一一喝了兩口,喝完我痛苦的眯上眼睛,嗆的眼淚直流,“怎麼這麼辣啊”
路小棠哈哈大笑着,“白酒當然辣了你當是果汁呢”
我連連往出呼氣,嘴裏充斥着酒精的味道,不過身子卻是暖了不少。
我感嘆道:“什麼時候我們能把這些人湊齊出去旅次遊呢不爲辦事兒,沒有危險,單單的出去看看這片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