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年我和白澤沒有任何的聯繫,因爲他們走之前我非要去鬼城玩雯嘉被嚇到,白澤當時責備了我。
我以爲他是因爲雯嘉和我生氣了,所以那麼多年都不和我聯繫。
可聽王帆今日的話,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白澤隨機把話題岔開,“你沒事老提她幹嘛啊?你再提我可走了。”
王帆立即舉起雙手,“好好好,我不提她。
不過我最後說一句啊!你這次來她可給我打電話了,問我要不要邀請她過來玩玩?
你說我也不好拒絕啊!所以吧……”
白澤頓時皺了一下眉頭,眼睛盯着他質問道:“所以你答應了?”
“哥們兒,這真的不賴我,我能說不行嗎?好像怕人家來似的,多栽面兒啊!”
白澤拍了一下額頭,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你就給我找事吧!你帶着她玩兒啊!我每天好多工作要忙的。”
王帆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別了吧?我和她有什麼玩的?”
白澤嘆了口氣,“我一會和她溝通一下,讓她別來了。”
“你這次來的行程是幾天?總也見不到你,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
白澤:“大後天我們就回去了,公司事情多,走不開,我爸還沒在家。”
王帆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行吧!那下次去你那邊聚吧!”
他們倆當日喝了許多的酒,我是將白澤扛回去的,我將他在牀上安頓好,牀旁放好了水,一切都做好了之後我才離開。
我回頭看着他,他醉的一塌糊塗。
我將他的手鬆開,重新將被子幫他蓋好,我聽到他嘴裏的呢喃,“爲什麼不能是我。”
他此時的睡顏,像極了受了傷的孩子。
我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回去的路上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在我覺得自己是喜歡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他也一樣,那我們會不會就在一起了?
那我以後知道鶿班的存在時,我又該如何做選擇?
時間的節點錯位,最終我回到了鶿班的身邊,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我很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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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白澤是如何和雯嘉溝通的,直到我們辦完了所有的工作,準備返程的時候,她都沒有出現。
我已經急切的想要回家,等我回去了,我會第一時間的將鶿班喊回來。
我瘋狂的想他,每一分每一秒。
我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拎着巨大的行李箱回到了老宅。
剛進門的時候傭人將我的行李接了過去,小李管家爲難的看着我,“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怎麼還用可算這個詞?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
小李管家低着頭,有些爲難道:“鶿班先生在臥房好幾日都沒有出來了。”
我驚喜的瞪大眼睛,問道:“他回來啦?那我先上樓了!”
我滿心歡喜的坐電梯上樓,還特意在電梯裏的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像少女的初心,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