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點頭道:“是呢!”
“那來一趟山裏的宅子,立刻,馬上。”
我滿頭霧水的看向鶿班,隨後對着電話說道:“現在?”
“是。”
程先生的語氣不容拒絕。
“怎麼了?爸?明天一早過去,不行嗎?”
隨後程先生的話令我一驚,電話順着我的手落在了地上。
“你媽媽失蹤了。”
失蹤了……她怎麼失蹤了……
我連忙開燈去浴室換衣服,鶿班見出我的急迫問了句:“怎麼了?”
“我媽失蹤了,我爸讓咱們倆立刻去山裏的宅子和他匯合。”
鶿班疑惑的看着我,確認的問了句:“失蹤了?”
“是呀!很着急的樣子,我們得抓緊去。”
攀越負責開車,鶿班和我在後座簡單的分析道:“我怎麼感覺這裏面不太對勁呢?”
“哪裏不對勁?”
“沈南辭失蹤?你覺得老程不立刻去尋,來找你?
而且憑他們兩個人,什麼人能讓沈南辭失蹤?
除非是你媽媽自己走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聽着他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可還是忍不住的握緊拳頭。
怎麼可能不擔心?我媽她不是一個沒交代的人,就算她自己離開了,也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
等我們到了山上的時候,算是破五關斬六將才得以進入,我媽在外面佈置了層層的陣術,我鍛鍊了這麼多年還是被針擦破了脖子。
這麼嚴密的布控下,如果被外人擼走的機率應該不太大。
他手中夾着一根菸,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我連忙喊道:“爸。”
“比我想的快了些,你看這外面天都快亮了。”
我立刻跑過去坐在他的身邊,急忙抓着他的袖子,問道:“你說什麼呢?我媽怎麼回事啊?”
他突然擡頭與鶿班相視,鶿班也目不轉睛地看着他。
二人相視無言,弄得我心裏一緊。
我瞧着桌子上有一張字條,上面娟秀的字跡工整的寫着,“六件法器。”
我拿起字條,問道:“這是我媽寫的?什麼六件法器?法器不是在家裏嗎?”
鶿班邁着穩健的步子坐在了沙發上,他翹着二郎腿觀察着程先生的一舉一動。
我感覺他們之間的眼神一來一回已經說千言萬語,可我一句也沒看明白什麼意思。
程先生掐滅了菸頭,用手愛撫的摸着我的長髮,“愛綺,六件法器和你媽媽一同消失了,我想我們應該找到六件法器才能找到她。”
鶿班卻說道:“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方式,不需要這樣。”
程先生攤了下手,“我在和我的女兒說話,和你沒關係。”
我被他們倆搞的一頭霧水,緊接着鶿班說道:“練了這麼久的兵,我不怕比試比試,千年交好也不過就是口頭協議罷了。”
兵?什麼兵?
程先生氣憤的站起身,我看到他用力的在咬牙隱着自己的情緒。
他指着鶿班說道:“你別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