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這裏幹嘛?地上多涼啊?”
我上前將他扶了起來,他彆扭的說道:“我怕你一會去醫院沒人揹你下樓,你要是沒事就行。”
他說完便轉身下樓,留下我們三個人互相對視。
小期一整晚都沒有和我說話,他倒不是生我的氣,只不過他自己心裏在彆扭着而已。
我身體上發生的變化使我即使在家也會穿着長袖的睡衣褲,而且我會特別的小心,怕鶿班看出一點點的端倪。
我也找了幾次機會嘗試過,魔力變強了的我和曾經有什麼不同?
我發現我竟然可以輕易的摧毀一面牆,我也去過墳場這類的地方,制服一個冤魂就在彈指一揮間。
我完全沒有想到僅僅一顆藥丸會讓我變得如此強大,後來我才知道平日裏鶿班在我睡着後不停的幫我向下壓制,只要留下能夠自保的能力就可以了,而那顆藥丸使鶿班的心血付諸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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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過年的時候我們在店裏舉辦了一次聚會,邀請了一些每日都來的常客,他們有的要放假回家過年了,所以我們提前在一起搞了一次小聯歡。
那晚白澤、陳冰和唐朝這些朋友都有來,陳冰看到六禧的第一眼便說道:“你就是那個古香古色又古靈精怪的女孩吧?”
我先是愣了一下,沒明白她什麼意思,後來纔想起小期曾經和她說過,他喜歡古香古色又古靈精怪的女孩。
不得不佩服陳冰的八卦嗅覺異常的敏感。
陳冰喜歡的掐着她光滑的小臉,對她說道:“六禧?這名字好可愛!我喫過一個冰淇淋叫八喜!”
六禧咧着嘴看着她,似乎對這個舉例不怎麼喜歡。
我立刻汗顏對陳冰解釋道:“慈禧的禧。”
陳冰恍然大悟的啊了聲,隨後說道:“那要是這麼聽還有些霸氣誒!這是乳名嗎?”
我點了點頭,“嗯,大家都這麼叫她。”
六禧看了看遠處和秦睿宇聊天的唐朝,對陳冰問道:“那個是你男朋友嗎?”
陳冰喜上眉梢的回道:“眼睛很毒哦!”
六禧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便跑去人堆裏撒歡去了。
我能看出她的欲言又止,她不是能藏住話的人,要是能藏住也不能上來就和蒙威說他有情劫,並且不得善終。
白澤來的晚了些,他見到六禧後兩個人親暱了一陣,隨後白澤將我叫去了二樓。
我和他面對面的坐着,他對於我還是那樣細心體貼的模樣,他關心的問道:“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老樣子。”
他垂目盯着桌面一陣,隨後說道:“我辭職了。”
我擡眼看向他,不解地笑着搖頭,“why?辭職?乾爸的公司辭不辭職又有什麼區別呢?還是因爲上次的風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