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這人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不過從她的言辭之中,伊夏至也能隱約查出一點貓膩出來。
散步她謠言的罪魁禍首麼。。
呵。。
“豔梅兒,最好你是清白的,要不然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伊夏至也不服輸的衝她回頂了回去。
“等着瞧吧。”冷冷的甩一下腦袋瓜,陳麗瑤這才傲嬌的跟着校長離開了,高傲的如同一隻孔雀一樣。
望着豔梅兒離開的身影,伊夏至這才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疼。
插曲過後,伊夏至開口:“上課的時間已經過了,我們趕緊去上課吧。”
“嗯。”盯着伊夏至略帶頭疼的表情,景安言點點頭。
陳麗瑤這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景安言停下。
“這個位置。”談到這裏,景安言神色複雜,微微蹙起眉頭,表情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伊夏至心咯吱了一下,才忽然想起來之前自己同陳麗瑤換座位的事情。
“安言,那個。。。”伊夏至連忙開口打算解釋。
景安言泯緊着脣沒有說話,臉色卻越發難看,俊秀的臉,線條凌厲。
“是我要跟夏至換位置的,安言。”伊夏至話沒有說完,陳麗瑤已經率先說出口了,隨後,她又再次道:“夏至人很好,二話不說就跟我換了,爲此,我還送了她水呢,是吧,夏至”
“啊,是,是,是。”伊夏至承認。
景安言卻在聽完陳麗瑤的話以後,手緊緊撰緊,伊夏至的承認,卻無疑是更加的雪上加霜。
“伊夏至,你就那麼缺香水”景安言冷冷道。
悠然,從他身上散發出格外冷的氣場出來,在場之人無不想要打哈欠。
陳麗瑤卻是在心裏冷漠一笑。
伊夏至,這一次,你可就沒那麼容易混過關了吧
爲了一瓶香水,你就可以把景安言的位置給賣了,那下次,還指不定你會因爲什麼把他給賣了,這場交易,景安言可是很不爽這種事情的。
就是一般人都會接受不了,更何況是像景安言這麼高傲的人。
“我,我香水。。”伊夏至本來想說沒打算要的,要找個時間還給陳麗瑤的,但是她話還沒說完,她的手腕就被人用力的撰緊。
疼。
伊夏至蹙起眉頭。
景安言冷聲道:“把香水還給她。”
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滿是咬牙切齒,忍住怒火。
伊夏至看向本來還好端端的就突然之間就生氣的景安言,也是一臉懵逼,隨後,這才連忙開始翻着包包,卻怎麼翻也翻不到。
奇怪,怎麼不見了
想到了這裏,伊夏至回憶了一下,才突然想起來,在兩天前,因爲包包要塞一些體積比較大的東西,她就給拿起來,放在櫃檯上了。
“我,我給放在家裏了。”不知道爲什麼,看着景安言那發怒的眼神,伊夏至表示心塞塞的。
景安言泯緊着嘴巴,不語。
陳麗瑤看火焰已經燒起來,也喜歡在添油加醋道:“安言你幹嘛啊,你這樣嚇着夏至了,那瓶香水是我送給夏至的,那就
是夏至的東西了,她在還給我,那我也是不會要的。”
本來就是陳麗瑤送給她的東西,她只是沒來得及還給她而已,她幹嘛要那麼心虛啊。
又不是她偷的
景安言卻覺得陳麗瑤的聲音尖銳刺耳極了。
伊夏至,居然爲了一瓶香水,就這樣子把他給賣了就這麼把他給賣了。
真是好樣的
隨後,他冷如羅剎,拿出手機,這才冷冷按下一個電話出去。
“把i的所有系列香水給我打包一份送到班級來。”
隨後,他這才掛斷電話。
緊緊盯着陳麗瑤那張漂亮精緻的娃娃臉,景安言這才一字一句道:“這是我的位置,請你起來。”
“安言,你說錯了吧,這是夏至讓給我的位置,你的位置,是我旁邊的這個位置。”談到這裏,陳麗瑤也勾起了一抹飛揚跋扈的笑容。
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話使得現場有硝煙瀰漫的感覺,所有人的心也伴隨着兩人的話而高高提起來。
伊夏至覺得這氣氛有點太僵硬了,僵硬到就是老師也躲在一旁,不敢說話,恐殃及無辜一樣,隨後,她這才硬着頭皮說道:“不就是一個座位而已,安言,我坐別的位置就成,你就坐你的位置吧,別人還要上課呢,我們這樣子的影響,很不好呀。”
原本還以爲景安言來上課是一件還不錯的事情,可如果知道這結果是這個樣子的,伊夏至覺得,他還不如不要來上課呢。
“如果景少坐在陳麗瑤旁邊,那他跟夏至不就相當於被拆了嗎”
“她們畢竟還新婚燕爾吧”
“哎,這情況看起來,真的是好亂啊。”
“不過不得不承認,景少和瑤瑤在一起,還真的是美成了一幅畫,男俊女美,好好看啊。”
“哈哈,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景少的身份,瑤瑤才能配得上。”
“閉嘴”聽着背後那些嚼耳根的聲音,嘰嘰喳喳的,跟鴨子一樣,景安言直接冷冷的怒吼了出去。
脾氣簡直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伊夏至也被嚇到,面對着那冷的不能再冷的男人,伊夏至覺得頭疼。
不一會兒,玉子墨送來了最新款的i的限量版香水,有十幾種。
景安言看也不看,直接丟在陳麗瑤面前,這才冷聲道:“這下,可以起來了吧”
“安言,你,你幹什麼呀你以爲我想要的,就是這些香水而已嗎還有,你在跟我做交易”陳麗瑤莫名其妙的覺得可笑。
沒想到景安言居然會真的當場讓她下不來臺,居然真的要這樣對她。
“一瓶香水跟伊夏至換的座位,我用十幾瓶買你的座位,你還覺得不夠”景安言微微眯起了眼睛,神色可怕。
陳麗瑤心也被震撼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道:“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
“你要的也只能是這些。”景安言再次開口道,話裏的警告,明顯十分。
陳麗瑤眼睛瞬間紅了。
她喜歡景安言有錯嗎他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待自己。
隨後,陳麗瑤低下頭,拼命的抓着衣角,難受道:“如果我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