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瑤蹲在地上,哭的就像個淚人一樣。
一旁的同學看着這個畫面,不由叨叨叨起來,很是可憐陳麗瑤。
伊夏至回來的時候,陳麗瑤已經哭着跑開了,所以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到景安言正在閉目養神,她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說,安靜的景安言,五官俊秀,樣子極其吸引人,很是秀氣無比。
伊夏至揣測,估計景安言扮起女裝來,可能都要比她還要漂亮幾分。
不知不覺,伊夏至看呆了。
最後,看景安言是這兩天折騰的有點累了,所以纔會這般補眠,伊夏至也就不忍心再去吵他了。
等到放學以後,伊夏至這才伸手推了推他。
景安言狹長的眼睛微微睜開。
伊夏至開口:“該喫飯了。”
“哦,時間過得這麼快了啊。”景安言看了一眼手錶,好似沒睡夠一樣。
伊夏至點點頭,回答:“嗯。”
在看景安言臉上的印子,伊夏至不由有些心疼。
“要不,我去給你打飯,你在睡一覺”
“不用了。”從位置上醒來,景安言起身。
“等我一下。”景安言道。
“好。”伊夏至回答。
等景安言出去回來的時候,他的整個精神狀況也好了不止一點。
伊夏至不由有點好奇他去做什麼了,不然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安言你剛剛去做什麼了”
“洗臉。”
伊夏至“”好吧,洗臉確實是可以讓人感覺輕鬆一點。
跟着景安言回到學生會以後,伊夏至一推開門進去,就看到了全員坐滿的狀態。
伊夏至同景安言這纔對號入座。
“開飯吧。”景安言衝着一旁的僕人說道,他們這才連忙把飯菜盛了上來。
玉子墨的眼睛還算很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景安言手腕上的手錶,忍不住道。
“老大,這塊手錶是飛梭的吧,價位應該是在三十萬左右,你什麼時候這麼落魄了,居然淪落到佩戴這種這麼low這麼不入眼的手錶,這太不符合你的形象氣質了吧,不怕出去被人恥笑麼。”
伊夏至“”尼瑪的,不會說話就別說話好不好,這讓她多尷尬啊。
還有,有錢人的世界,她真心不懂。
三十萬,算是一筆很小的數目嗎怎麼感覺從他嘴裏吐出來,那就跟白菜價是一樣
好在一旁顏司明幫解了圍:“既然都能讓你知道是什麼牌子,那自然也沒low到哪裏去,我卻覺得這手錶很是好看。”
“嘿,司明,什麼時候你的品味也變得如此低俗了啊難道你不覺得就老大的身份,這手錶,實在是很不合適嗎”
“這塊手錶low嗎我卻不這麼覺得,你們這羣以貌取人的傢伙。”談到這裏,景安言面色冰冷的再次說道:“這在我眼裏,比其他手錶都要出色許多。”
玉子墨“”老大,你確定你說這麼違心的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要知道你佩戴的手錶最差都要三百多萬,是這手錶的價格的十倍吧。
而且這手錶一看功能裝潢裏面的鑽石,那都劣質的讓人看不下去好吧。
“老大,你要是真沒錢的話,要不我送你一個”玉子墨再次無比嫌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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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皆爲玉子墨的智商捉急。
他怕不是沒眼睛,看不到景安言那陰沉沉的臉色吧
“看起來,這是一個極其重要人物送給老大的,所以老大很珍惜吧。”冷月琢磨了一下,回答,也趁機打破了那怪異的氣氛。
伊夏至弱弱的舉爪回答:“我送的。”
玉子墨頓時嚇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伊夏至送的,天啊。。。
難怪那麼醜景安言也忍心戴在手上
“夏至,不錯,有眼光,我覺得挺好看的。”冷月開口,露出八顆牙齒,語氣輕鬆。
被玉子墨連續打擊以後,伊夏至已經快要吐血了,這次又聽到冷月的誇獎,那她也沒辦法覺得這是出自冷月真心的,知道她在給她臺階下,這才露出了一抹特別尷尬的笑:“謝謝啊。”
“夏至,其實在仔細看看的話,我也覺得挺有特色的,挺不錯的。”玉子墨連忙補救性的回答道。
伊夏至“”你確定昧着良心說話心裏不會難安嗎
霍離懶懶的看了一眼玉子墨,神補刀:“虛僞。”
玉子墨撇了撇嘴,喫癟着樣子,委屈可憐,不回答。
伊夏至摸了摸鼻子。
景安言又繼續道:“喫飯吧。”
聽着景安言沉沉的聲音,衆人都皆是一臉無辜躺槍的表情。
玉子墨被其餘人用眼神掃射的幾乎就快要體無完膚了。
等午餐結束以後,伊夏至看着正在忙活的景安言,看他正一臉認真的對着電腦工作,伊夏至走了上去。
走到一旁,伊夏至這纔開口說道:“安言,要不你把手錶還給我吧”
“我挺喜歡的。”想了想,景安言再次補充道:“別管別人的評價,反正在我眼裏,千金萬兩也沒有它貴重。”
聽着景安言的話,伊夏至又感動又開心。
“安言,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這麼委屈自己。。。”伊夏至繼續道。
“不委屈,我確實覺得這是我這輩子看過最好看的一塊手錶,我真的很喜歡”景安言再次強調了一下。
伊夏至看他是真心喜歡這塊手錶,笑了笑。
“謝謝你,安言。”
這一刻,伊夏至暗暗打定主意,要是有一天她真的很有錢的話,她一定要送他一塊比這塊還要好一百倍的手錶。
畢竟,她也不喜歡她的男人被人輕看。
“困了吧去我房裏睡一覺。”景安言開口。
“那你呢”
“想我陪你”景安言勾起一抹溫暖人心的笑。
伊夏至搖頭:“不用了,你忙吧,我去睡了。”
“好。”景安言點頭回答。
伊夏至也覺得有點疲憊,這才往房裏的大牀走去,沒走幾步,景安言的聲音又再次平靜的傳來。
“下午我已經讓老師調課了,所以你只有一節課。”
“啊咧”
“要不然去遊樂場的話,天色會太晚。”
想了想,快要入秋了,天色是比平常的時候容易還要入夜,伊夏至這才點了點頭,回答。
“好,我知道了,你做主便好。”
之後,伊夏至這才躺倒牀上沉沉睡着了。
不得不說,景安言的這個大牀,真的是她這輩子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張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