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勢必會引起對方的疑心,到時候的形式對自己可就不妙了。
一旦驚醒了草頭王,先前的計劃可就功虧一簣了。
“即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務必不可驚擾大王,你暫且把那件事告訴我,待大王醒來,我再第一時間轉達也不遲,你看這樣如何”草紋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要驚擾大王,畢竟上一次的事件,仍舊曆歷在目。
每每映現在腦海,草紋的身軀就忍不住一陣寒顫,如果再來一次,可不知道他這把老骨頭受不受得住。
至於玥顏的說辭,他心裏倒是沒有什麼懷疑,畢竟“臨淵閣”守衛森嚴,可不是外人能夠闖入的,更何況,“臨淵閣”方圓數裏,都被層層環繞狀鎮守,想要闖進來,無異於癡人說夢。
因此,他自然也就不會往這個方面去想。
“還請三思,這可是事關整個臨淵閣安危,如果再耽擱下去,我等可是擔待不起這個責任的,到時候大王一旦怪罪下來,最先怪罪的,恐怕哼哼”玥顏心下了然,看來眼前此人,應當乃是草頭王的親信。
如果沒有充分的信任,草頭王又豈能隨便把人留在自己的身前,這可是無異於“作繭自縛”。
如若眼前這人就跟自己今天的目的一樣,趁其不備,勢必可以一舉誅殺草頭王。
而且,常伴於身邊,下手的機會可就不僅只有一次了。
一旦出擊,勢必是有了萬全的把握。
“這樣你還是先說說究竟是什麼事情,然後再下決定也不遲。”草紋苦着臉應道,心裏糾結不已,沉思片刻,還是覺得應該首先聽一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危機不大倒還好,可一旦真的如同玥顏所言,就算拼了命,也得向大王稟告。
玥顏最後那番話雖說沒有明確點明,可是方纔一席話說得再透徹不過,自己阻撓她進諫,那個要怪罪的人,不是自己又能是誰
前來稟報的人又沒有延誤大事,自然不會有什麼過錯,可是自己從中阻撓,萬一真的因爲自己的阻撓而耽擱了大事,到時候大王勢必會選擇拿自己開刀。
即便他是大王的親信,也仍舊不會有絲毫例外。
俗話說的好,所謂“伴君如伴虎”就是這個道理。
至於他究竟爲何不敢驚擾大王的安寢,這就得追溯回到五年前了,那會,他纔剛成爲大王的近侍。
在整個草頭軍當中,這足以成之爲偌大的榮耀,可不是人人都有這樣機會的,曾經他只是個小小的軍士長,簡直處處都得看人臉色,可自從當上近侍以來,就連三個高高在上的軍團長,也不敢輕易地得罪與他。
這可是先前從未敢想象的事情。
一時間,風光無比,簡直一躍成爲了三個軍團長之下,地位最高的人。
簡直無人敢得罪他,幾乎每個人都恭敬有加,
即便有人不敬於他,不用他去吩咐,自當有人願意爲他效勞、排憂解難,畢竟討好了大王身邊的紅人,只要時不時爲自己美言幾句,自然有數之不盡的好處。
大王縱不會自墮身份去對付一個弱者,但他只要向下面稍加示意,那被詆譭的人,恐怕就會因此而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相信只要是明眼人,就都能夠想明白這點。
這也是親信的可怕之處。
話說回來,原本擁有了這些,草紋彷彿感覺自己簡直抵達了人生的巔峯,生活簡直不要太愜意,可好景不長,一天夜裏,他稍有不慎,因爲一時的疏忽,打落了一盞等燭,驚醒了正在熟睡的草頭王。
其實真正意義上來講,草頭王尚且算不得是清醒着的狀態,只能用“五夢似幻”這四個字來形容,實則更像是在夢遊。
就是在大王的這種狀態下,草紋險遭暴斃,幸虧大王夢境中的沒有動用全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在事後,大王對於此事隻字未提,就彷彿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既然大王不提,先不論究竟是有意爲之,還是毫不知情,他都是絲毫不能提起的,萬一平白惹了大王不快,可就得不償失了。
換句話說,他之所以能夠擁有今日的榮耀,全憑大王一手提攜,親近疏遠,全然都在大王的一念之間。
大王給予了他今日的榮光,同樣也可以輕易將他打入無盡深淵
這個意外倒是給他心裏遺留下了偌大的陰影,平日裏更是戰戰赫赫,生怕再次驚醒了大王。
上次得以僥倖逃生,可下一次呢,估計就不會再有那麼的好運了。
草紋想到這裏,心裏有些不寒而慄,正是因爲如此,玥顏先前在提到驚醒大王的時候,他纔會那麼惶恐。
“你再靠近一些,以免隔牆有耳”玥顏雙眸一凝,以微不可查的速度,迅速伸手拉扯了一下旁邊的周昊。
周昊示意,重重的點點頭。
這一切,就在黑暗中悄無聲息的醞釀開來。
而草紋自然仍舊被矇在鼓裏。
“現在總可以說了。”草紋收起臉上的表情,不禁鄭重以待,看對方的樣子,估計是“臨淵閣”發生了什麼驚天事情。
至於隔牆有耳,他倒是沒有什麼異議。
畢竟事關重大,謹慎一些總沒有錯。
在草紋近身的那一剎那,單手直接扼制住了草紋的脖頸,而與此同時,周昊也同樣出擊,直接束縛住了他的手腳。
“你們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是玩火懂不懂,大王知道你們這樣對待我,勢必會將爾等小賊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草紋徹底無法動彈了。
“今日就是你們大王的忌日,那你說,這究竟算不算是大事呢。”還在爲找不到的最新章節苦惱安利一個公衆號:rd444 或搜索 熱度網文 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裏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