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笑了笑,臉上看不出有什麼異樣,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講的。”
言堂主和祝堂主聽到這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到了對方的眼中的笑意。
“那好吧,葉少,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儘管吩咐我們。”
言堂主和祝堂主說完轉身朝着外面走過,不過剛剛轉過身兩個人的身體突然一僵,突然感覺到有一道鋒芒般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背上掃視,不由得轉過身看過去。
葉秋見狀笑着問道“怎麼了,還有事情嗎”
言堂主和祝堂主疑惑的看着葉秋,看着後者臉上的笑容,兩個人覺得,剛纔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好像是幻覺一樣,遲疑了一下之後笑着說道“沒有沒有。”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
葉秋臉上的笑容才消息不見,皺起了眉頭“事情看起來不好辦啊。”說完看着馬懷說道“當初是分舵讓你來找我的,還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馬懷也知道麻煩了,嚴肅道“其實是我跟我師父提議來找你的,我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是這種態度。”
龍姬冷冷的說道“該不會是整個分舵都跟成老闆有關係吧”
馬懷臉色一變,急忙說道“這不可能,我想這裏面可能有什麼誤會。”
袁五爺低聲道“不應該,之前我見到言堂主和祝堂主的時候,他們只是說要儘快解決這件事情,按理說不可能會表現的那麼明顯的。”
“恐怕跟那個方遠的到來有關。”
葉秋起身對着馬懷說道“走吧,帶我去見見你師父。”
分舵,某個房間當中。
一個臉頰消瘦的中年男人躺在牀上,雙目緊閉,臉色蠟黃,這位就是受了重傷之後一直都昏迷不醒的田華天,分舵的舵主。
此時,一個老者正在牀邊給田華天把脈。
良久。
老者放下了手,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祈老,田舵主的情況如何了”
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在老者的身後,還站着兩個中年男人,他們全部都穿着斷卦,體形高大,身上無時不刻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威嚴感。
只是,兩個人臉色非常的蒼白,而且氣息也有點萎靡,這是真氣過度透支的現象。
這兩位也不是其他人,正是分舵剩下的兩位護法,水門和天雷。
而那個給田華天把脈的老者,也是之前被譚高林請去譚家,給譚耀文看病的祈老。
因爲治好了譚耀文,使得祈老一時間名聲大噪,分舵這邊於是就讓馬懷去把他請了過來。
實際上誰都不知道,譚耀文是被葉秋看好的,而且他根本不是生病,是因爲中了符的緣故。
“水護法,雷護法。”
像是祈老這樣子的老一輩,而且還是中醫,多少都是知道了鴻門存在的,而且也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地位。
所以聽到問話,祈老也不敢多遲疑,沉吟了片刻之後說道“根據我的觀察,田舵主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他遲遲沒有醒過來,恐怕是因爲神形受損的原因,通俗的說法就是丟了魂,你們可能也聽說過,有人晚上出門逛了一圈之後,受到了什麼驚嚇之後,人就突然變得瘋了,或者高燒好幾天。
天雷和水門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之色,接着問道“有什麼治療方法嗎”
祈老點了點頭“當然有,我會給田舵主開幾方驅寒養神的藥,只是效果怎麼樣我也不能夠確定。”
“那就有勞祈老了,還請你先回藥堂休息。”水門開口道。
祈老點了點頭,心裏面卻是一陣無奈,他也沒有看出來田華天到底是什麼情況,就只能夠隨便說一點了,不過這種情況倒是跟譚耀文之前的情況有些相似。
想到這,他倒是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開口。
葉秋顯然不想讓人知道就是他看好譚耀文的,自己要是說出去了,到時候葉秋找自己的麻煩,他這個老身板可受不了。
目送祈老離開。
“咳咳。”
水門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的陰沉,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捂着嘴巴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天雷臉色變了變,快步走過去,伸手按在了水門的背上,渡了一些真氣。
好半天,水門才停下來,放下手看了看,手心居然有一片血跡。
天雷眼皮一跳,沉聲道“你的真氣用的太多了,再這麼下去恐怕會根基受損的,說不定會從登峯造極的境界滑落下去。”
水門休息了一會兒,低沉道“你也不是一樣,我們恐怕撐不了多久了,可是如果舵主沒有我們的真氣,恐怕撐不了多久。”
天雷嘆了口氣“舵主出事的時候表情很驚訝,想必是見到了襲擊他的人,如果他現在醒過來的話,那麼我們就能夠弄清楚當時的情況了。”
“可如果沒有醒過來”
“那我們就只能希望他們能夠儘快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天雷幽幽的說道,“鴻門存在太久了,而且也太龐大了,這次的事情只不過是給了某些人一個藉口而已。”
水門低沉道“那邊已經派人來了。”
天雷聽到這點點頭“沒錯,之前你在給舵主渡真氣的時候,唐永元已經來過了,不過總舵那邊也來人了。”
“那方的人”
“元老派的。”
水門眼中閃過一道冷光“這羣老傢伙,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想着爭權奪利,元老派不能夠參與鴻門的運作,他們難道想要破壞祖師爺留下來的規矩嗎”
天雷面無表情的說道“當年有祖師爺在,才能夠把那羣老傢伙壓住,現在祖師爺不在了,還有誰能夠壓得住他們”
水門接着皺起眉頭“那龍頭那邊呢,他就這麼答應了元老派讓人過來”
天雷搖頭“龍頭肯定有着他的考慮。”特種兵王在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