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兒被放在單人行軍牀上,哭聲倒是沒了,就是時不時的抽泣幾聲,外加打個冷隔。
“好了,不哭了,小男子漢可不會哭鼻子的。”能當醫生的人,都有着溫柔可親的一面,此刻已經被溫柔的軍醫叔叔治癒了不少。
隨後從桌上端過那杯護士之前才送進來的熬好的熱牛奶:“牛奶,能喝不”站在小人兒面前問着。
糰子微微點了下小腦袋:“能。”
“行,叔叔餵你。”
連長同志看着眼前這一幕,默默的退出了軍醫辦公室,但幾分鐘後又回來了,手裏還提着那輛小車車,放在門外:
“兄弟,這兒交給你了,我先回去訓練了。”
“嗯,放那兒吧。”
可就在連長同志準備離開的時候,行軍牀上盤腿坐着的小胖墩忽然開口:“叔叔,我爸爸叫高澹是精英師的師長所以,一定能把那個排長叔叔打成稀巴爛的。”經過他爹的言傳身教,小人可是早就把部隊軍銜給背熟了。
在場兩個大男人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哦你怎麼知道那人是排長”連長同志好奇的問着。
小傢伙登時嘚瑟起來:“當然是爸爸教我認的啊。”
“那爸爸還教你什麼了”這話,是八卦的軍醫叔叔問的。
只見小人兒立馬伸手捂住嘴,小腦袋也搖了起來:“保密的不能說”
還保密
“小傢伙放心吧,你的話叔叔一定帶給那位排長叔叔的。”連長同志那就是典型的坑手下,看熱鬧不嫌事大。
哼,排長叔叔,你等着吧,等我爸爸來
訓練場上,正訓練着士兵的某位排長同志狠狠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阿嚏阿嚏靠,誰在想老子”
聽到這極致自戀的話語,旁邊的人都是癟嘴:爲什麼就不能是有人在背後罵你
...............
南方地區x小鎮鄉間小路上,一輛半成型的麪包車正飛快的行駛着,而高澹還有趙指導員則被送上了這輛麪包車。
車廂後門是被人從外面鎖死的,想要出去,就必須幹掉前面駕駛座上的司機,以及副駕駛上的人,再從前面的車門出去。
顯然,兩人並沒有這個打算。
“阿嚏”
突然一聲阿嚏聲,副駕駛上坐着的男醫生手裏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後面發出聲音的高澹,語氣更是特別橫:
“做什麼最好乖點,不然,這槍子兒可是不長眼的。”
“阿嚏”
沒錯,高澹再次來了一次。
副駕駛上的人見並沒有什麼,又轉過了身。而高澹,伸手揉了揉鼻尖:這個時候,會有誰在想自己
不然,那噴嚏怎麼回事
千萬別說感冒,國防身體哪有這麼容易感冒的可以說整個精英師,上到師長下到小士兵,每年因爲感冒去衛生隊醫務室的次數那是真的少得可憐,幾乎都是訓練受傷,去拿的外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