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叫小姐?”
上官馳一句雲淡風輕的話驚得幾個朋友面面相覷,於子霖詫異的問:“是你口誤了,還是我們聽錯了,馳大少你不是最討厭女人的嗎?”
“因人而異,死纏爛打的女人讓人討厭,乖巧聽話的女人則是令人歡喜。”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是對着司徒雅說的。
“那七姨太是前者還是後者啊?”
於子霖繼續打趣。
張齊默馬上接話:“這還用問嗎?瞧瞧七姨太端莊賢淑的模樣,肯定是極其乖巧聽話的。”
“那可不一定,有些人表面上裝得乖巧聽話,其實骨子裏不知有多叛逆,你們幾個可別被裝出來的假象矇蔽了雙眼。”
司徒雅切齒的瞪向對面的男人,有什麼不滿就直衝着她來,至於這麼指桑罵槐的諷刺她麼?
才收回埋怨的視線,又驚愕的發現,因爲上官馳的一句話,幾個渣似乎對她興趣更濃了,一個個放肆大膽的望着她,挑逗她。
心裏千般委屈萬般恨,表面上卻不顯露出一分,她纔不會上了他的當,他之所以這麼赤裸裸讓她難堪,不就是想逼她發火,然後識趣的離開麼。
寧可受盡委屈,也不會讓他達成目的,對於像父母一樣疼愛她的公婆,這是唯一能報答的機會。
這樣想着,堅持着,於是便放下心中一切雜念,粲然一笑:“我不叫七姨太,我叫司徒雅,很高興見到你們。”
於子霖忙起身坐到她身邊,另外三個男人也跟了過來,四隻手齊刷刷地伸到她面前。
她逐一大方的握了握,沒有對誰熱情過盛,也沒有對誰冷漠有餘,得體得令人欽佩。
上官馳瞅着眼前的一慕,突然語出驚人的提議:“我們來玩骰子吧,不賭錢,賭人。”
“賭人?”
連同司徒雅在內,個個都被他的提議震懾住了,這人還能當成賭注拿到賭桌上來賭?
“是啊,誰輸了,就把老婆留下來供大家消遣。”
上官馳語不驚人死不休,張齊默吞了吞口水說:“馳少,搞清楚了,這裏除了你,我們可都沒有老婆。”
“沒老婆有紅顏也一樣,一個電話打出去,還怕沒人撐場子。”
於子霖哈哈大笑:“紅顏那多得是,關鍵馳少你是不是來真得?”
“需要籤份協議嗎?”
他眉一挑,四人紛紛搖手:“那倒不必,我們這就打電話。”
四個人拿着手機先後走了出去,原本喧囂的包廂裏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司徒雅面無表情的直視着上官馳,良久後才問一句:“提出這麼荒唐的提議,難道都不需要徵得我的同意嗎?”
上官馳冷笑一聲,指了指包廂的門:“若是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腿長在你身上,沒人會攔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