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司徒雅上官馳 >第四十一章 :沒有不透風的牆
    司徒雅苦澀的笑笑,突然伸手摟住他:“老公,我們生個孩子吧?”

    “孩子?”

    上官馳很驚訝:“怎麼突然想要生個孩子了?”

    “不是心血來潮,是近期就有計劃的,我們也結婚大半年了,難道不該有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嗎?”

    “可是我還沒有過夠二人世界。”

    上官馳貼在她耳邊,很曖昧的說。

    司徒雅微微臉紅:“做人不能這樣自私,爸媽可是盼孫子盼得頭髮都白了。”

    他想了想:“那好吧,今晚咱們就來進行一次造人計劃。”

    “今晚不行,我姨媽來了。”

    上官馳翻翻白眼:“你姨媽總是來的很是時候。”

    “反正有的是時間,不如就趁這次旅行怎麼樣?”

    司徒雅滿懷希望的提議。

    “好啊。”

    上官馳一口答應。

    聽到他答應,她並沒有心情好多少,反而有點自憐,爲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自憐,她竟然想要用一個孩子來穩固和上官馳之間的感情,這是多麼可悲的想法。

    寒假如期到來,天氣更冷了,上官馳把出行的日子訂在週六,早上出門時,他對司徒雅說:“老婆,你先去機場,我到公司交接一些事,然後馬上去與你會合。”

    “恩好的。”

    司徒雅乖巧的答應。

    她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車子開到一半時,天空便下起了鵝毛大雪,到了機場大廳,她拎着行李箱跑進去,一邊拍打身上的雪花,一邊嘟嚷:“什麼鬼天氣,都可以不用去北海道看雪了。”

    等了二十來分鐘,上官馳還沒有過來,她有些焦慮的撥通他的電話,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接通:“喂?”

    驀然聽到上官馳的聲音,她竟然有些心慌,爲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如此沉重。

    “你還沒過來嗎?”

    “小雅對不起,我們今天先不去了,我現在有點事。”

    心咯噔一聲,司徒雅石化當場,半響才吸了吸凍得紅通通的鼻子問:“很重要的事嗎?我以爲我們的旅行也是很重要的事。”

    上官馳似乎有些內疚:“恩,我已經讓季風去接你回家了,我們晚上見。”

    渾渾噩噩的把電話給掛了,司徒雅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是什麼心情,很複雜,很難過,也很失落。

    又過了十分鐘後,季風的車子開到了機場,他撐着把傘奔到司徒雅面前:“太太,馳總臨時有事,讓我送你回家。”

    她什麼也沒說,默默的坐進了車裏。

    車子緩緩發動引擎,駛向了茫茫雪地,司徒雅把頭抵在車窗上,不住的安慰自己:“沒關係,不一定要去北海道,這裏也可以看雪,沒關係,不一定要兩個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

    季風透過反光鏡看出了司徒雅心情不佳,隨意出聲安慰:“太太,只是延期而已,之後還可以再去。”

    “他現在在哪?”

    “出去辦事了。”

    季風回答的目光閃爍,司徒雅立馬看出了端倪:“辦什麼事?”

    “這個……我沒問。”

    “到底是沒問還是不想告訴我?”

    司徒雅步步緊逼。

    “沒問。”

    “季風,你還想騙我嗎?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最不擅長撒謊,如果你爲了他好,你就應該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因爲只有我,才能開拓他的新人生。”

    司徒雅的話令季風有些動搖,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想要坦白的。

    “聽說,唐萱好像回來了。”

    一句話,猶如一顆定時炸彈,把司徒雅的腦子炸得一片空白,車裏開着暖氣,身上穿着保暖衣,可她,卻還是不住的顫抖。

    很冷。

    “他是怎麼知道的?”

    “早上來公司的路上,看到了一抹身影很像,就追着那身影去了,到現在還再尋找。”

    司徒雅的心一陣抽痛,卻什麼都不想再說了。

    季風明白她心裏不好受,委婉的說:“別擔心,馳總對你的感情任何人都動搖不了。”

    “唐萱也動搖不了嗎?”

    “應該……不會。”

    應該?呵,多麼諷刺的一個褒義詞,連傻子都知道,是不能確定的意思。

    車子停在白雲公館門外,司徒雅木然的下車,警衛員撐着雨傘接過她的行李,她問季風:“要不要進去坐一會?”

    “不了。公司還有事。”

    季風意味深長的撇她一眼,哧一聲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婆婆看到媳婦纔出門不到一個小時又回來了,詫異的挑眉:“不是說今天出發去旅行嗎?怎麼又回來了?”

    “延期了。”

    司徒雅回答的有氣無力。

    “延期?爲什麼延期啊?”

    “馳有點事不方便。”

    “這孩子,什麼重要的事要把旅行都給推遲了,晚上回來我得好好訓訓他。”

    司徒雅苦笑笑:“媽,沒事,男人以事業爲重,旅行的事什麼時候進行都可以。”

    婆婆欣慰的拍拍媳婦的肩膀:“我們小雅總是這麼通情達理。”

    晚上,上官馳很晚纔回來,司徒雅沒有問他去了哪裏,因爲什麼事而放她鴿子,當然,上官馳也沒有說。

    她假裝睡着很沉,他沒叫醒她,只是洗了個澡,吻了吻她的額頭,便重重的倒在了牀上,關了牀頭燈。

    黑暗中,她清楚的聽到了他一聲沉重的嘆息。

    第二天,司徒雅一早便起來,替上官馳挑好要穿的衣服,然後便去了健身房,站在跑步機上拼命的奔跑。

    跑出了一身汗,她回到臥室,上官馳醒了,溫柔的望着她:“去跑步了?”

    “恩。”

    她拿着毛巾擦了擦臉上細密的汗珠。然後拿起他要穿的衣服遞過去:“快洗洗下樓喫早飯吧。”

    轉身要走時,上官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問我,爲什麼突然改變行程嗎?”

    她微微側目:“你做的任何事都有你的道理,如果你想說,即使我不問你也會說,如果你不想說,即使我問了也是白問。”

    “其實我……”

    上官馳剛想坦白,卻又不說了:“算了,也沒什麼,北海道一定會帶你去的。”

    司徒雅聳聳肩,轉身之跡,脣角勾起了一抹自我嘲解的笑。

    接下來幾天,上官馳每天都回來的極晚,終於,司徒雅忍不下去了。

    她決定,跟上官馳攤牌。

    又是一個寒冷的夜晚,外面沒有下雪,但是風颳的極大,即使關着窗,也能聽到樹枝吹打在一起噼裏啪啦的聲音。

    上官馳一回到家,便發現司徒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脫下身上深黑色的風衣,輕聲問:“怎麼還沒睡?”

    “你怎麼這麼晚回來?”

    他愣了愣,興許是第一次被她質問晚歸的原因,多少有些不習慣。

    “有點事。”

    “什麼事?”

    上官馳再次愣住,可能是沒想到她會這樣一再追問。

    “怎麼了?”

    他坐到他身邊,一臉疑惑的反問。

    “我沒怎麼,就是想知道,你爲何連着幾日夜夜晚歸?”

    “我說了我有事。”

    “是尋找唐萱的事嗎?”

    上官馳突然整個人僵住,半天才問:“你怎麼知道?”

    “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想對你隱瞞的事你都知道了,你想對我隱瞞的事,又怎麼能隱瞞得了?”

    “是,我是再找她。”

    上官馳沒有否認。

    “爲什麼?爲什麼想要找她?找到她以後想要怎麼樣?”

    “不想怎樣,只想要一個答案,當初,爲何背叛我。”

    司徒雅的眼圈紅了,她拼命的壓抑,怕自己的眼淚流出來:“爲了尋找你心中的答案,你就不顧我心中的感受,你知道我爲什麼想要去北海道看雪嗎?你以爲我真的不會滑雪嗎?錯了,我會滑雪,但我之所以想要去看雪,是因爲我很久以前就聽過一個傳說,在北海道的凌晨可以看到一種鑽石雪,只要相愛的兩個人看到這種雪,一輩子都會相親相愛永不分開,我是帶着這樣的信念提出去那裏的,我甚至想,一天看不到就再等一天,哪怕凍死在那個地方,我也一定要和上官馳你一起看到,親眼看到。”

    她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直線滑落,上官馳心疼的一把將她攬進懷裏:“傻瓜,我即已和你結婚,便不會再有其它的想法。”

    “你即已和我結婚,那她背叛你的答案還重要嗎?”

    司徒雅的反問,令上官馳一時間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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