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帶呂小姐過去吧,讓許組長給她安排好工作。”
沈清歌拍拍司徒雅的肩膀:“努力工作就是回報我拯救你最好的方式。”
“知道了,總監大人。”
司徒雅雖然是職場新人,可她有着有一顆聰明非凡的頭腦,因此,一個上午就對工作內容瞭如指掌。
到了喫午飯時間,見她還在埋頭工作,許組長過來提醒她:“小呂,喫飯了。”
“恩好的,我馬上就去。”
餐廳在三樓,她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什麼在排隊打飯,她一個人打好了飯找了處角落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喫,想要快點喫完回去繼續熟悉一下業務,她的目標是,要在三個月內成爲優秀員工。
“又沒人跟你搶,喫這麼急幹嗎?”
她猛一擡頭,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竟然又是沈清歌。
司徒雅彆扭的環顧一圈,看到不少人正往她這邊看,似乎還在指指點點,她低下頭輕聲問:“總監,你怎麼到這來了?”
“總監不用喫飯嗎?”
“那也不用在這喫啊。”
“那你告訴我在哪喫?”
司徒雅無言以對,匆匆扒了幾口飯便端起托盤說:“我喫好了,你慢喫。”
下午三點,她正在工作時,沈清歌突然又來到了她的位置上,盯着她的電腦屏幕問:“怎樣?都熟悉了嗎?”
她點頭:“恩,差不多了。”
“有什麼不懂的就問許組長,或者問我也可以。”
“我問許組長就可以了。”
司徒雅委婉回答。
“你住哪裏?”
“友誼路。”
“下班怎麼回家?”
“乘公交。”
司徒雅有些着急,沈清歌在她後前站得有些久,已經有同事往她這邊注目禮了。
“沈總監,我要工作了……”
沈清歌明白她話裏的意思,點頭:“那你忙吧。”轉身便回了辦公室。
他走後沒多大會,許組長來到了她面前,低聲問:“小呂,你跟總監很熟嗎?”
“不熟,一點不熟,怎麼了?”
“不會吧,我看他好像跟你很熟的樣子,總監可從來沒有在工作時間從辦公室裏出來跟員工說過話,而且他中午好像還跟你坐一起喫飯了,這麼尊貴的人跟你一起喫飯要不是私下關係很熟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啊。”
司徒雅抹了把冷汗:“許組長你言重了,可能是我看起來比較笨,總監過來指導我一下,中午也只是碰巧,恩,碰巧而已。”
“你笨嗎?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新人了,關鍵你還沒弄清楚一點,許總監這樣有身份的人平時是不在食堂用餐的。”
“啊?那在哪用餐啊?”司徒雅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忍不住嘀咕:“再有身份,不也就是個總監而已……”
聲音雖小,許組長還是聽到了,他震驚的瞪大眼:“總監?你以爲沈總監的身份就只是總監嗎?”
“那還有什麼身份啊?”
許組長壓低嗓音:“這裏除了你誰都知道的祕密,沈總監是董事長的兒子,去年剛從美國回來,暫時在營銷部任總監只是熟悉業務流程,遲早這公司是由他掌管的。”
司徒雅倒抽口冷氣:“董……董事長兒子?”
她這什麼眼神啊,竟然把董事長兒子當成來應聘的職場菜鳥,還主動請董事長兒子喫飯,這要是被同事們知道了,她就難脫賄賂的嫌疑了。
說不定沈清歌以爲,她是在勾引他?勾引……天哪,她要崩潰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時間,司徒雅故意磨磨蹭蹭,等辦公室的人全都走光後,她來到總監辦公室,開門見山說:“沈總監,我想跟你說個事。”
“你以後上班時間別來我位置上跟我說話,喫飯時間也別跟我坐一起行嗎?”
“爲什麼?”
“我已經知道了,你是董事長的兒子。”
“所以呢?”
“我不想讓人家說我是走後門進來的。”
沈清歌不以爲然的笑笑:“你就是走後門進來的啊。”
司徒雅驀然擡頭,睜着驚悚的雙眼問:“什麼意思?”
“你說只要你面試成功就請我喫飯,於是爲了那一頓飯我就把你錄取了。”
“我這是在懷疑我的工作能力嗎?!”
司徒雅即震驚又生氣。
她認爲即使沈清歌不替她開後門,憑自己的能力也完全可以被錄取,可這傢伙卻毀了她一世英明。
“你的能力我沒有懷疑,關鍵以你的學歷你根本進不了我們的門坎,我們這次招聘是研究生優先,來面試的六個人除了你是本科外,其它五名全是研究生,而那三名卻被淘汰了,你認爲你是不是走了後門?”
司徒雅兩眼一翻,徹底無語。
唐萱已經連續二天喫不下睡不着,她胎兒死亡的事瞞着所有的人,必須要儘快想辦法解決,否則馬上就會露餡。
這天,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一個可以明哲保身的方法。
上官老夫人睡了午覺正準備下樓時,唐萱從身後喊住了她:“媽,等一下。”
“幹嗎?”
老夫人疑惑的回頭。
“你兒子最近跟一個叫羅羅的女人走的很近你知道嗎?”
“我不太清楚。”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好了,那個羅羅是一個陪酒小姐,你必須要阻止你兒子再和她接近。”
“我管不了他。”
“什麼叫你管不了?你自己生的兒子你管不了難道要讓我來管嗎?”
“我生的不一定我就管得了,以前都是司徒雅管着他。”
“你什麼意思?間接指責我不如司徒雅是嗎?”
“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不需要你實話實說,你就告訴我,你到底管不管?”
老夫人被她糾纏的有些不耐煩:“我說了我管不了,你要管你去管好了。”
她氣惱的轉身要下樓,唐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答應那咱們今天就耗在這吧!”
“放開我。”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讓你兒子離那個羅羅遠點,我就放開你!”
“我說了我管不了,你到底煩不煩?”
老夫人手用力一抽,唐萱突然腳底踩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啊——”
伴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加,老夫人嚇傻了,唐萱穿的白色裙子上很快滲出了鮮紅的血,血順着大腿淌到了地上,刺目刺目的紅。
砰一聲,老夫人腦子一片空白,昏了過去。
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牀上,上官汝陽坐在她的牀邊,神情凝重的望着她。
“汝陽,唐萱呢?我孫子呢?”
老夫人猛得坐起身,顫抖的質問。
“孩子流產了。”
一聽孩子流產了,她哇一聲發出了悲慟的哭聲,這是孽緣啊,她違背做人最起碼的原則,就是想要抱一個孫子,如今孫子沒抱到,她卻受到了如此的懲罰,親手謀害了自己的孫子。
上官汝陽也是十分心痛,抱着妻子哽咽着說:“別哭了,不是你的錯,只怪我們跟那個孩子沒緣分。”
“都已經四個多月了,四個多月了啊,我怎麼會失手將她拽下樓,我真是該死,真是該死!!”
老夫人自責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懊惱的恨不得一頭撞死。
“誰是唐萱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