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說,一個沒用的男人。
鳳歆把大半個身體都伸出車窗,附近的喪屍瘋狂的嘶吼着,向着她伸出一隻只利爪。
她彷彿沒有看到一般,背對着喪屍羣,身手敏捷的爬上了車頂。
附近的人都爲她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只要她出現一點失誤,就會面臨被分屍的危險,估計骨頭渣子都很難剩下。
鳳歆迎風而立站在車頂,從後背取出那把紫色小巧的弓。
這是她重生前學會的,一位重傷瀕臨死亡的大姐姐教她的,她曾多次靠着這個技能,在最危險的時候,保住性命,拼出一線生機。
最後,只因多妍說了一句,“你以後不要再跟着我了,揹着難看要死的弓箭,臉都讓你丟沒了。”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摸過它們。
鳳歆慢慢把呼吸放平,左手持弓,兩腳開立與肩同寬,把身體的重量,均勻落在雙腳上,身體微向前傾,快速從後背抽出一根箭,搭在箭臺上。
她的目標是一隻獨眼喪屍,這隻喪屍在幾隻喪屍身後,不時伸出利爪,抓向和其他喪屍對戰的軍人。
幾名軍人對於他,可以說束手無策,這隻獨眼喪屍在後面,打又打不到,人家手又長,不時伸出來偷襲。
那兩名受傷的軍人,其中就有一個是他乾的。
鳳歆瞄準後,右肩繼續加力,同時扣弦的右手三指迅速張開,一支淡紫色的箭快速射出。
她屏住呼吸,緊緊的盯着這支箭,心莫名的緊張起來。
“中了,這偷車的臭小子,技術不錯哦”
又是“咚”的一聲。
“老大,你這次爲什麼打我的頭”
“閉上你的嘴。”
鳳歆微皺眉頭,可惜了,白白浪費一支箭。
她的目標是獨眼喪屍,射中的卻是他身後那隻獨臂喪屍心臟的位置。
有用嗎
當然沒用。
喪屍說白了,就是活死人,可以活動的死人。
人都死了,心臟還會有用纔怪。
看來,她的技術退步太多了。
重生前,她可以說是所有基地中的神射手。
後來聽說,教她射箭的那個人是一名退伍的女軍人,曾是一名教官。
她給師傅丟人了。
鳳歆對面大多數軍人,以爲她不知道喪屍打中心臟不會死,都在爲她的技術在心中喝彩。
不過,打心臟只能算白費力氣。
一名微胖軍人不知從那裏拿出一個喇叭,對着鳳歆喊道:“只有射他們的頭,他們纔會死,其它的地方沒用”
此時,軍人和鳳歆的距離不過二十米。
其實,就是不用喇叭,說話也完全可以聽清楚。
鳳歆滿頭黑線,她需要說些什麼是故意的,還是不是故意的。
韓星耀那空洞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快的讓人以爲那是幻覺。
那雙清澈透明的眸子,裏面閃過的懊惱,他看的一清二楚。
這一下,想必是射偏了。
伸手拉住身旁準備再次喊話的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