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霍少的契約寵妻 >第293章 回憶
    陳婉儀昨天晚上半夜起來喝口水路過唐洛心的房間的時候注意到她的牀頭燈還沒有關,而她翻來覆去的好像還沒有睡。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很多事情確實只有自己想清楚去解決才比較好,自己之前也經常因爲一些煩心的事情而半夜失眠,記得那時候唐洛心的父親剛失蹤的那一會,自己每天晚上都好像能夠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心裏既是緊張又是害怕,就這樣在這樣的擔憂之中過了這麼長時間,自己也總算是想清楚了,這件事情也能夠被自己放到了一邊,日子總是要過

    第二天起牀的唐洛心臉上有些憔悴,在洗漱的時候,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捂臉表示無奈,還沒等她洗完臉,放在一旁洗手池邊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發現居然是張昀瑤打來的電話。

    看着屏幕上的那個名字,唐洛心愣了半天,每一次張昀瑤和自己聯繫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事,擦乾了手,接起了電話。

    “唐洛心這麼早打給你沒有打擾到你吧”手機聽筒裏傳來張昀瑤油膩的聲音。

    “有什麼事”唐洛心並不想和她多說什麼直接問道。

    “電話裏說不清楚,今天有時間見一面嗎”

    唐洛心想着今天休息,但是其實心裏並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麼聯繫,她遲疑了一會兒。

    “怎麼見我一面都不敢”張昀瑤嗤笑了一聲,一如既往的用着那蹩腳的激將法。

    唐洛心聽了這番話也是感覺無所謂,不過仔細想想雖然她每次找自己都是一些壞事情,但是不得不說還是有些事情都是很關鍵的,況且她應該是霍母身邊的一條走狗,或許她這次想說什麼事情,又和霍母接下來的手段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裏,唐洛心心裏不禁準備去赴這場“鴻門宴”了。

    “上午十點,地點你定。”唐洛心停頓了有一會才說道。

    手機那頭的張昀瑤狡猾一笑,掛上了電話,唐洛心,這是我想要留下來的最後一手,我從來不缺什麼,但是唯獨北銘,我不甘心留給你,不僅是你,自己親手趕走的人也不止你一個

    她的眼神裏盡是仇恨和嫉妒的影子,死命的盯着一個地方,嘴角露出了一抹滲人的笑意。

    關於她和霍北銘的過去,其實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發生了哪些具體的事情了。

    都說豪門的紛爭會很多,其實這話並不假,就好像自己家裏的情況,自己的父親離過一次婚帶着一個女兒,和自己的母親結婚了,而自己的母親當年在跟自己親身父親結婚之前是霍北銘的父親霍離恩在外面的情人,這也是爲什麼一開始霍母對對自己十分討厭的原因。

    不過好在自己也算是這個家裏的正統血種了,不像那個女人,張昀瑤一想起那個女人嘴角就換成了得意的笑容,她也是倒黴本來就只是一個帶過來的“拖油瓶”,但是卻還想和自己搶東西,那次“戰役”算得上是張昀瑤贏得最漂亮也最無恥的一次了吧。

    楊櫚雨,就是那個張父帶過來的和前妻的女兒,她隨着母性,因爲據說之前她們家還有一個兒子,兒子隨父親姓,所以女兒就按照那邊孃家人的意思姓了楊。

    那時候張昀瑤家就和霍北銘家住在一處的地方,因爲都一起在一所國際學前班,所以他們三個也都算是認識,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在小

    的時候張昀瑤因爲是家裏真正的掌上明珠所以很多東西都是她先挑,也盡是佔用着第一手好東西,而楊櫚雨就不同了,家裏面除了父親是真心待自己以外好像就沒有人對自己是認真的了。

    她年紀稍微大一些,所以有時候忍讓也好像是應該的,也或許是因爲得到了那麼多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她從小就很溫順也更懂事,而關於霍北銘,是她第一件想要主動爭取的東西。

    那時候她們三個人在一起玩過家家的遊戲的時候都想做霍北銘的新娘,但是就只有一個名額,那時候小小的霍北銘覺得公平起見,應該每個人都有機會參與,而因爲自己性別的原因,可以讓她們倆一人一次換着來。

    楊櫚雨聽了他的建議自然是很樂意,但是張昀瑤可能是習慣了獨自佔有,就不樂意了,在她們兩個人面前發了一下火,說自己不樂意,楊櫚雨絞着兩隻小手不說話,而霍北銘則一直表明這樣很公平。

    張昀瑤聽了小姐脾氣上來了,一賭氣就一個人跑遠了。眼看着到了傍晚,小楊櫚雨和小霍北銘都還沒看到張昀瑤的蹤影,霍北銘那時候是很少有機會出去玩的,因爲霍母的管教一直都很嚴格,他失去了很多和同齡人一樣的寶貴童年回憶。

    而這一次恰好是霍母出去有事了,自己才得以和她們一起玩,不過現在張昀瑤消失了,這樣的事情如果讓自己的母親發現的話自己肯定會倒黴的。

    於是他便提議趁着現在趕緊去找張昀瑤,還告訴楊櫚雨不到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去通知大人,因爲他不想連下一次出來玩的機會都失去掉,楊櫚雨點點頭,她也知道小霍北銘的辛苦。

    同時楊櫚雨作爲姐姐也很是擔心,和小霍北銘商量完後就加緊時間去找張昀瑤了,不過恰好那段時間她們住的那片高級住宅區正在疏通下水道,有些井蓋沒有合上。

    而霍北銘一時不小心就摔進其中的一個下水道里,多虧了楊櫚雨及時出現。那個下水道里幸好是沒有多少水的,小霍北銘摔下去之後就暈倒了因爲他平日裏都在學習,很少鍛鍊身體,所以體質挺虛弱的,小楊櫚雨就扒在那個井蓋邊上叫喚着他,小霍北銘終於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叫喚後輕微的發出聲音答應了。小楊櫚雨見他好像還能發出聲音稍微安心了一些。

    同時也着急的想了很多辦法,不能叫家長,她只好環顧了四周一圈,然後跑到路邊上的樹藤上想扯一些看起來韌性十足的樹藤讓霍北銘抓着上來,但是那些樹藤都是帶刺的,她白嫩的小手才拽了兩下就被扎破了出血了。

    但是她還是不放棄,不過那些樹藤都是長在一起的,而且全部都是刺,就算弄下來也很難讓霍北銘抓住上來,他也會扎傷,而且沒地方下手的。

    弄了半天的楊櫚雨才發現這一點,那時候天色已經稍稍暗了下來,一個人走開的張昀瑤自己又回來了,就在路上看見了匆忙的楊櫚雨,沒好氣的問她在幹嘛,她剛纔放下手上的樹藤之後忽然眼前一亮,那些通下水道的工人居然把一個小梯子藏在了那些樹蔭下面,她趕緊在身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不在乎疼痛的就去搬梯子了。

    而張昀瑤出現的時候她正準備下去帶小霍北銘上來,小張昀瑤一聽是霍北銘哥哥出事了,也有些擔心,手上一推就將楊櫚雨推到了一旁去了,還讓她趕緊去叫家裏的大人們。

    楊櫚雨一開始想着霍北銘之前的吩咐是不願意的,但是又想到霍北銘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或者說她們已經闖了禍了,想隱瞞大人們沒那麼容易的,這才拔腿就朝家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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