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妻而遇:第一大牌棄婦! >第四百四十八章:無法不被吸引
    她沒有離開a市,她只是頂着醜陋的疤痕,她甚至還生下了那個小孽種,就是醫院裏讓人看一眼就厭惡的小女孩。

    手指搭上方向盤,嶽思璟持續陰笑,她的車明明是城中村已經很少見的豪車,過往的人會被自然的吸引,但是周圍的人卻一個個慌忙地離開。

    笑了十幾秒,嶽思璟又拿起手機。

    飛快的輸出一行話,眼中陰蟄的眸光越來越盛。

    五年前她能讓蘇子諾滾出龍堡,五年後她會讓她灰飛煙滅

    這時的龍堡卻平靜如斯,蘇子諾坐在沙發上。

    周遭的傭人不住打量着她。

    她則捧着一杯水,蜷着身子,降低自己地存在感。

    嶽思璟沒有在龍堡,哎嗨似乎也有他地安排,秦嫂年紀大了,從國外回來還在倒時差,一時之間龍堡的傭人看到蘇子諾都是一副新奇的神色,因爲蘇子諾從上到下,實在不像是龍堡坐上賓的樣子,上龍堡應聘的僕從都比她體面。

    但是龍堡應聘的僕人,可沒有人會被戰勳爵親自指着沙發說:“就坐那,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再亂動。”

    蘇子諾在眼神閃爍了幾分鐘之後,就徹底安靜下來。

    直到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她擡了下眼眸。

    瞥到戰勳爵便迅速垂下眸子,他換了休閒的衣服正從樓上下來。

    剛纔戰勳爵不在的時候已經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

    她仔細把和戰勳爵有關的事情理了一遍,戰勳爵沒有懷疑她的身份的跡象,所以自己身份應該還沒有暴露。

    如果戰勳爵的目的只是要她來治療好嶽思璟,如果除去她本身的抗拒與不甘,這個角色並不是那麼難以達到。

    醫治好嶽思璟,過了五年被逼着成全她們的圓滿,不甘嗎當然

    但是,五年前她就學會了認命了。

    “元帥,嶽小姐喜歡的花送過來了。”傭人走進來道,“已經放進花房裏了,你要去看看嗎”

    戰勳爵點了下頭,擡腳走了兩步。忽然又頓住腳步,眸光不鹹不淡地落到蘇子諾身上,“走。”

    蘇子諾默默放下杯子,認命了就是很多很多不甘,決定了就都要吞下。

    兩人一前一後往花園裏去。

    “在想什麼”戰勳爵口吻淡淡地開口。

    蘇子諾搖搖頭,默默回想一下人設,又道:“在想戰元帥什麼時候肯放我走。”

    “醫治好我夫人,自然會放你離開。”戰勳爵冷沉一聲。

    嗯,單純走人設,果然一切都變得自然,蘇子諾低下頭不再說話。

    轉過池塘,荷葉被前兩日的大雨打的有些沒精神。

    再走了兩步,蘇子諾突然直直地望着拐角前方,一片豔麗到荼蘼的紅色。

    絢爛地色彩爭先恐後涌入眼眸,嬌豔欲滴的花朵簇擁在一起,開的十分熱烈。

    那是自己曾經種的一片保加利亞玫瑰,蘇子諾以爲應該早就被嶽思璟連根拔起的替換掉了。

    這片驚喜卻是來的猝不及防,濃烈的像是有一萬朵煙花綻放。

    但是蘇子諾手指頓住,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露出任何驚詫、喜悅的情緒。

    她本能地朝玫瑰走了兩步,一道冰冷地視線投射在她身上。

    迫的蘇子諾停下腳步,戰勳爵信步朝她走來,帶着鋪天蓋地的震懾與探究。

    自己,應該沒有表現出對這片玫瑰的太多感觸。

    戰勳爵是屬狗的嗎她已經控制了表情,他還是第一時間來興師問罪

    蘇子諾指尖掐着手心:“戰戰元帥,我”

    “你身後藏了不少祕密。”戰勳爵打斷她的話。

    蘇子諾心裏摸不着頭腦,她越來越肯定一件事。

    眼前這個戰勳爵比五年前難纏太多了,他的凌厲與銳利完全無跡可尋。

    “這一步臺階,在修建時出了點紕漏。”戰勳爵指着她腳下,口氣中夾雜着壓迫感,“每一個第一次來這裏的人,多少都會被絆一下,但你很自然就跨過。”

    蘇子諾垂落的目光落到青石上。

    心裏想真是糟糕,這塊青石還是她在龍堡幽居的時候自己砌的,技術不過關所以明顯比其他的要高上一點,她當然懂得熟練成自然避開。

    蘇子諾嚥了口口水:“我總是帶着糖糖,糖糖的學步期比較晚,走路比較小心。”

    戰勳爵皺了皺眉,轉身沒再說什麼。

    壓迫感忽然卸去,蘇子諾深呼吸了兩口氣。

    不管戰勳爵信還是沒有信,只要他沒有繼續追問,那自己就不會找上去。

    故意解釋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接下來的路她走的越來越小心,精神高度集中。但戰勳爵卻沒再出聲,兩人幾乎是一路平靜。

    剛走近花房,傭人便恭敬地過來打開門領着戰勳爵進去。

    蘇子諾停下腳步,心裏鬆了口氣。這裏能遠遠地看着那片保加利玫瑰,微風吹過,花枝搖曳。

    “進來。”沉冷的聲音從花房裏傳來。

    她摩挲了下指腹,只好打開花房門走進去。

    邁過拐角時她自然地往左邊靠了下,瞬間她想起什麼,正要往中間靠去。

    陰蟄的目光已經落到她身上,充滿冷冽的諷刺。

    蘇子諾閉了閉眼睛,硬着頭皮朝戰勳爵靠近。花房的設計時爲了排水,拐角處靠右有些偏矮。

    她習慣性地往往左靠完全是習慣性行爲。

    “你們出去。”戰勳爵直起身體,低沉的聲音響起。

    蘇子諾聞聲拔腳就準備走,但步子還沒邁出,手腕先一步被大手攥住。戰勳爵稍稍用力,她整個人就無法自抑地朝他倒去。

    蘇子諾眼睜睜看着傭人頭也不回離開。

    花房裏瞬間只剩下她和戰勳爵兩個人,周圍五顏六色的花朵散發着清麗的花香。混雜在一起,讓人覺得有些眩暈。

    略帶冰涼的手指撫上她的頸部,然後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卻沒有用力,更像是在溫柔的撫摸。

    溫度相互交換,讓蘇子諾渾身一陣陣戰慄。但是男人口氣忽然冷下來,“這次用什麼藉口”

    “什麼藉口”蘇子諾覺得自己在走人色,但是渾身每個細胞都在真實的警覺。

    大手忽然用力,蘇子諾下意識擡手抓住他的手,阻止他過於用力。

    戰勳爵目光輕飄飄地從她手上拂過,根本沒有當一回事,“說說吧,你怎麼會這麼瞭解龍堡”

    “是偷偷潛入過,還是私下調查”

    蘇子諾強做鎮定,知道自己用力掰開他的手這個行爲只是徒勞。

    她收回手,目光直視着戰勳爵:“什麼目的戰元帥不覺得這樣小心謹慎可笑您是會懷疑我別有居心特意吸引你”

    大手稍稍鬆開,戰勳爵看着蘇子諾現在清冽的視線,就會覺得這樣的私心的猜測近乎可笑。

    新鮮空氣涌進肺囊裏,莫名有些刺痛的感覺。蘇子諾稍微緩過來,繼續道:“還是覺得難道我靠自己還能端了龍堡不成如果我真的有這個本事,也不會被戰元帥輕而易舉地帶到龍堡。”

    蘇子諾最後把戰勳爵的手推開,戰勳爵還會問這樣得問題,顯然是沒有把她跟蘇子諾聯繫起來,而且剛剛確實把她疼得滿頭冷汗,蘇子諾不由得而口氣也不太好

    “我一直受制於人,戰元帥一隻手就可以把我捏壞了,戰元帥還能懷疑我什麼動機”

    話音一落,蘇子諾敏銳地察覺到周遭的氣氛猛然變了。

    戰勳爵鬆開手,但眼神卻仍舊定定地盯着她,暖色的燈光下,蘇子諾根本看不清他深邃的眼眸中究竟蘊藏着什麼。

    但是戰勳爵炙熱而直接的目光彷彿要把她的靈魂燒穿,無論落在她身上哪一寸皮膚,都讓她覺得發燙。熱的蘇子諾感覺有些喘不過來氣。

    在蘇子諾終於忍不住要冒火得時候,戰勳爵終於收回目光了,轉身大步離開。

    沒有人知道,就剛剛女人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戰勳爵一下聯想到的,是這個女人被捏壞了

    這個女人一直很纖細,皮膚白的比最細膩的白瓷還無暇,稍微用力就可以在這個女人神身上留下記號。

    這個女人有着倔強的眼神,卻有着跟她的倔強近乎不自量力的柔弱,說真的,明明一張臉是沒人願意多看兩眼的倒人胃口,但是骨子裏卻還沒靠近就怕嚇壞了碰壞了的嬌氣。但她不知道這反而讓人更加的想要欺負她,弄壞她,看她脆弱皺眉帶刺的樣子卻被污染的不成樣子。

    壞了

    所以,女人用挑剔的口氣說他一隻手就可以捏壞她的時候,戰勳爵只覺得轟得一聲,隱祕得燃點被瞬間點燃,但是女人不自覺皺眉得樣子卻在告訴他,她對他根本沒有感覺。

    可是就是這個女人淋漓盡致的不感興趣,反而讓他像是更加入魔,想要看這個女人害怕的樣子,眼睛裏因爲他情緒劇烈起伏的樣子,想要看她被自己狠狠弄壞的樣子

    所以戰勳爵離開花房,堂堂戰元帥,卻帶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明明那麼容顏無光,她明明是別的男人的女人,她明明是被用來治癒自己妻子遺憾而存在的女人。

    可是她隨意的一句話,自己就被吸引的幾乎無法在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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