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往店裏看了一眼,恰好看到陸思涵在狼吞虎嚥喫蛋糕,邊喫邊喝咖啡,看來是餓壞了。
“我們走吧,閒事管完了,也該回去曬太陽了。”
“太陽都快下山了。”
“那看看夕陽,哈哈哈”
秦照剛拉着尚斯往回走,陸思涵吞完最後一塊蛋糕,跑過來一把拉住他。
“謝謝你幫忙,我……想請你幫個忙。”
陸思涵面色一紅,赧然道:“你能不能冒充我的男朋友,事後我給你報酬。”
“一位億萬富豪一天能賺十幾萬,小姐姐,你確定直接出得起這個錢嗎?”尚斯眨着眼睛問。
陸思涵居然鄭重地點頭,“你是有錢人更好了,董思成那傢伙不敢亂來,既然你不缺錢,那我們以後可以合作做生意。
你喜歡藝術品嗎?我爸收集了很多,我可以送你幾件。”
秦照實在懶得冒充別人的男朋友,陸思涵很漂亮,但他現在心裏裝了五個女人,實在分不出一個位置,也沒心思管閒事。
“抱歉,我很忙,而且我老婆不會放過我,我只想消停幾天,我實在不合適。”
尚斯卻從背後掐了秦照兩把,耳語道:“答應她,至少別明顯拒絕。”
秦照當然明白尚斯的心思,這小子巴不得全天下的富豪子女都站到他們這邊來,結實權貴,擴充人脈也沒有錯。
“不瞞你說,我有好幾個女朋友,冒充你的男朋友,她們真敢拿刀殺了我。
我看得出來,你很不喜歡那個人,既然我已經幫你的忙了,幫人幫到底,你先在我家住幾天,如果他找門,讓斯冒充你男友。
斯年紀雖小,但是學歷高,智商高,長得也一表人才。”
陸思涵看了尚斯幾眼,怎麼看都覺得尚斯像個未成年,但轉念一想,找冒牌男友又不是找老公,只要看去像行。
她點點頭,“謝謝你們,我叫陸思涵,先生你叫什麼?”
“我叫秦照,我們別在這兒站着了 ,你跟我們回家吧。”
陸思涵略微猶豫一下,剛認識去一個陌生男人的家,她真沒那麼放得開,但她去酒店肯定還被董思成纏。
尚斯一拉陸思涵,“走吧,大家都是商場的人,我們不會對你亂來的。
陸姐姐,以後在人前和我裝得親密點。”
陸思涵再三猶豫,還是跟他們了車,等到了秦照的別墅,好地打量周圍的一切。
秦照指了指一樓最左邊的房間,“陸小姐,你可以暫時住在那裏,先休息一兩天再作打算,現在可以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嗎?”
“我爸病了,他給我安排相親,其有四個三十多的年大叔,還有一個書呆子,我看不這些人。
最後一個相親對象是董思成,當時我鬼迷心竅,覺得他長得還行,答應和他多見幾面找找感覺。
誰知道董思成四處宣揚我是他女朋友,這本來也沒什麼。但我的閨蜜無意發現董思成是個花心大蘿蔔,還帶模特參加十八禁party。
他做過很多我無法忍受,理解不了的事兒,三個月前他和另一個富二代折磨死一個三線男明星。
那可是一個男明星,可以想象他是什麼貨色,我被嚇壞了,趕緊和他斷絕來往。
可我爸居然對他很滿意,嚷嚷着給我們舉行訂婚儀式,我理解他,他是怕我沒人照顧。
我藉故旅遊甩開他,但他卻一路追到c市,我也沒其他辦法。”
尚斯很貼心地給陸思涵倒了一杯茶,柔聲道:“陸姐姐,過幾天你帶我回家,伯父一定會滿意我這個女婿,說不定他老人家一開心病好了。
我們先讓老人家開心,再收拾董思成一頓,然後我再幫你介紹個人品好的男朋友。”
陸思涵聽了,臉露出欣慰的笑容,尚斯這種小正太對女生還真有一定殺傷力。
秦照藉故將尚斯叫到書房,合門後問:“怎麼回事,你是色令智昏,還是財迷心竅?一看見孤獨無助的美女繼承人往貼?”
尚斯倒是誠實,“美麗富有的富家女,試問有幾個男人不喜歡?你不喜歡嗎?
而且我是爲了大秦集團好,現在多個朋友多條路,陸通海和妻子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掙下這份家業,還沒享受幾天妻子去世了。
爲了女兒,他連個紅顏知己都沒有,可見女兒是他的寶貝,我們照顧好他女兒,將來請他幫忙還不是小菜一碟。
秦照仔細一想,覺得尚斯說得也有道理,既然幫了陸思涵,乾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斯,你考慮地很周全,陸思涵今年二十三,才你大七歲,乾脆你和她湊成一對。
到時候你是百億女婿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我放不下卓林,還有陳丹丹,我答應了實在追不卓琳,優先考慮和她交往,還有俄羅斯那個妞……”
秦照掐了尚斯胳膊一下,“你還不夠十七歲,有三四個備胎,行啊你。”
“呵呵,有其師必有其徒,都是你教的好。”
“行了,說點正事吧,吳俊逸的資料查的如何?”
尚斯趕緊點開手機,調出幾張圖,說:“吳俊逸在澳洲的首都,我們去找他的話,還能順便去瓦努阿圖找無冕之王李.革。”
“他又是誰?我沒聽說過。”
“秦哥,你好歹是特戰部隊的兵王,怎麼能不知道這位大記者啊?”
秦照還真知道李.革,並且參與護送李.革的行動,可惜李.革不老實,總想回來,且在國內安插多條眼線收集許多高官的情報。
他依稀記得,那個其貌不揚的大記者跳着腳,扯着喊嗓子喊。
“即使你們送走我的肉體,也帶不走我的靈魂,我的心還在華夏,我要揪出所有貪官。”
“那傢伙在瓦努活得還好吧?”
“挺好的,有喫有喝,很多人去他的餃子館探聽消息,打探情報,都會給他一定佣金。”
“我們提出這麼高的價格,吳俊逸都不想說實話,只能去澳洲抓他了,一個盜墓賊還這麼猖狂。”
晚飯時候,陸思涵看到秦照的五個女友,驚訝得險些合不攏嘴,但作爲客人又能說什麼呢。
其實她對秦照有不小的好感,但她最討厭花心的男人,此時算徹底打消對秦照的一點念頭。
她表現的很有禮貌,幾個女人可沒那麼大度,秦照隔三岔五往家裏帶漂亮女人,她們怎麼忍得了?
喫完飯後,把秦照帶到二樓書房,宋輕柔第一個發飆,“你說清楚,陸思涵跟你什麼關係,少說什麼只是朋友。
正在流傳你和另一個男人爲她大打出手,你是不是早和她搞了?”
秦照哭喪着臉,“你們真誤會了,她真是我的朋友,不,確切的說我們根本不認識,今天無意碰到渣男欺負她一個弱女子。
我是一個男人,總不能看着不管吧?你們應該看得出來,她和斯較來電。”
“胡扯,斯才十七歲,陸思涵已經二十三,怎麼來電啊?壓根不是同齡人。”
“啪啪啪”
尚斯及時敲門進來,替秦照解釋一番,四女才勉強相信秦照。
晚,邵浩回來,累得半死,直接倒在沙發,一看到陸思涵眼睛都直了,但還算識相沒直接過去騷擾,而是洗完澡後問尚斯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們明明不認識她,居然能騙回來一個大美女,秦照,你泡妞段位真高。”
秦照白了他一眼,“注意措辭,我們可沒騙她,你今天表現不錯,能勝任更有難度的工作,明天去亞新公司吧。”
“這次是幹什麼,先跟我說清楚”,邵浩懶洋洋地喝了一罐可樂。
“亞新公司其實是一個軋鋼廠,你當然是去當工人,哈哈,二十天後保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邵浩將可樂一口噴出來,道:“你沒搞錯吧,讓我當服務員算了,居然讓我去當鋼鐵工人。
這完全是大材小用,不如……你讓我去遊樂場或者海洋館工作,我會訓練海豚。”
“抱歉,我沒開遊樂場和海洋館,只開了一家軋鋼廠,你不去準備在牀躺半個月,我下手一向很準,不會把你揍殘疾。”
邵浩渾身一抖,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去還不行嗎?但我萬一出事的話……”
“你以爲我會讓你死在我的地盤?我有那麼傻嗎?軋鋼廠的負責人會好好照顧你,但你沒有任何特權。”
安排好邵浩去處後,秦照開始訂機票,澳洲之行迫在眉睫。
陸思涵沒敢換睡衣,穿得很得體,坐到沙發,打算看看電視,她看了邵浩幾眼,感覺莫名熟悉,卻不敢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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