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有些人吸毒,一旦有了癮了,他們停不下來,我們沒吸過的,也無法理解他們吸毒到底有什麼舒服的,只有他們吸過毒的才知道那種飛一樣的飄忽的感覺。”尚斯說道。
“這麼說你賭博還有癮了?”黃鸝邪笑着說道。
“當然沒有,這都是組織教的,當時我們幾個天才少年在一起,什麼臥底、賭博、吸毒等等,都是必修課。”尚斯趕緊解釋。
“聽說你次在海贏了不少錢,你真有這麼厲害?”黃鸝說道。
“那是,賭錢這東西,不僅靠人品,更是靠賭技,這兩樣,缺一不可。”尚斯說道。
“那你賭技很好咯。”黃鸝說道。
“當然。你沒學過心理學,不知道心理學的妙處。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觀察別人的眼睛,觀察別人的微表情,心理學高手可以從這些人臉的因素判斷出他們心裏所想,即使他們努力地僞裝、做出假象,心理學高手也可以識破。所以對於我來說,他們牌好不好我一看知道。對我來說,賭博,賭的是心理學。”尚斯說道。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看得準不準。”黃鸝說道。
“呵呵,最多看出個大概。”
“好那你還自詡心理學高手?”黃鸝說道。
“姐姐唉,大概,夠了呀,你非要我精確到是什麼花色是多大的數字你纔開心?我又不是神仙。”尚斯說道。
“那還不如叫你秦哥告訴你,這攝像頭看的多清楚,哪用你猜的。”黃鸝說道。
“小聲點!要是被發現,我們吃不了兜着走!”尚斯說道。
“他們玩結束了。該你了,你剛剛一直看高越,看出什麼了沒有?”黃鸝說道。
“當然,等着瞧吧。嘿嘿。”尚斯說道。
尚斯和黃鸝桌,這羣賭客看了尚斯和黃鸝一眼,都非常不屑,因爲在他們看來,這兩個小屁孩實在是太嫩了,而他們,像一羣餓了個把星期的禿鷲,既沒有喪失體力,還充分保持着貪婪的獸性,連眼睛都犀利地閃耀着黑光。
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荷官挺着兩個巨型大包子過來了,頓時引起了尚斯的注意,於是荷官走到哪,尚斯目光跟到哪。接着,美女荷官開始發牌。美女荷官發了一圈牌,尚斯眼睛跟隨着轉了一圈。
有三張牌,其兩張是底牌,剩下一張是牌面,只有牌面是公開的、所有人都可以看的。
前幾局尚斯都棄牌了,其第二局牌面還挺好的,但是跟了一圈之後也棄牌了。
黃鸝立馬急眼:“這麼好的牌你不要幹嘛。”
尚斯只是用食指做了個閉嘴的手勢,沒說話。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全都是棄牌。
黃鸝一個白眼過來,尚斯連忙說:“等等,等等……別急,嘿嘿……”
一直到第六局,運氣真的來了。底牌是一對q蛋,不過牌面只是個紅桃7。
尚斯用他犀利的眼睛迅速掃描了一遍所有賭客,最後重點看了看高越。牌面最大的是對面的一個小矮子,是兩張j。小矮子真的很矮,只有桌子高,年紀倒是很大,因爲長了白鬍子了,不過仍然看不出他的確切年齡,因爲個子實在是矮。
小矮子下注了,一千萬,都是有錢人啊。
高越跟牌,尚斯也跟牌。其他人,只有兩個牌實在是爛得不行的賭客棄牌了。
開始發牌,尚斯收到的牌很小,是一張6,和剛開始的紅桃7都是廢牌。他的好牌還是那兩張q蛋。
接着小矮子又開始下注,一下子砸下去了二十枚籌碼,兩千萬。瞬間有四個人棄牌了。現在只剩下尚斯、小矮子還有高越。
然後,又是一輪發牌,尚斯收到的又是一個q蛋,所以尚斯現在有三張q蛋,只是不清楚高越和小矮子的底牌是什麼牌。
小矮子的牌面是兩個10和一張8,他又扔了二十個籌碼下去,二千萬,然後還瞟了一眼尚斯。
尚斯悄悄對黃鸝說道:“你看,這個小矮子牌面有兩個10,但他其實是假動作,想拿兩千萬把我們驚走滾蛋,他應該只有那兩個10。再看高越,最開始發牌的時候,他看到兩張底牌,眼睛一亮,肯定是有個對子,後來兩次發牌,又收了兩張,他目光黯淡,因爲他拿到了沒有用的牌,而剛剛他又拿到了一張j時,他又開始興奮了,所以他最開始那個對子是兩個j,加起來他有三個j。”
尚斯又用食指堵着嘴巴做了個閉嘴的手勢,沒再說話。
又跟了幾輪牌,那個做假動作的想要驚走人的小矮子果真放棄了,應該是真的像尚斯說的那樣,只有牌面裏面的一個對子,所以放棄了。現在只剩高越和尚斯了。
高越瞟了一眼尚斯,說道:“三個q?”
黃鸝嚇了一跳,被猜了,但是忍住了,裝作淡定。她知道越是這時候越不能慌張。
尚斯也瞟了一眼高越說:“也許是吧。”
高越說:“小毛孩,我要是猜對了,等會兒把你身邊的這個小妹妹借我去酒店聊聊天如何?”
他透着貪婪的目光,是打定主意要吃了黃鸝了。黃鸝心裏呵呵兩聲,說道:“你猜不猜不管我們事。”
高越哼了一聲:“這麼不給面子麼?”
黃鸝沒再理他,他卻死皮賴臉了,說道:“小妹妹不給面子行啊,但我還是不願意放棄,你應當思慮一番,陪我這一晚,這四千萬,算我白給你了!四千萬,小毛孩,開牌!”
尚斯和高越開了牌。尚斯三個q,高越三個j。高越輸了。尚斯收起全部的籌碼,一億四千萬。黃鸝從沒經歷過這麼刺激的賭博,笑的合不攏嘴。
“怎麼樣黃鸝姐,信了吧。”尚斯說道。
接着,第七局開始。美女荷官又來發牌了。
餐廳的角落裏,秦照、楊樹林、許山三人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機.監控,黃鸝在屏幕裏面激動,他們仨在這裏跟着激動。
“這小子,還真的看出他們的牌了,不過高越怎麼也能看出他的牌呢。”楊樹林問道。
“賭成這樣,已經相當明顯了,對於這些老司機來說,一看知道了。”秦照說。
“不過,這個高越也真是厲害,看來在澳門賭場沒少混,三十歲的年紀,都超過那些四五十歲的老油條了。”許山說道。
“雖然高越也相當的強,但是跟尚斯的話,他很明顯是差了好幾條街的。高越在澳門賭場混了十幾年,是精於自己的賭技,他覺得自己是賭神,認爲自己可以縱橫天下賭場,然而,他並不瞭解的是,尚斯這個小毛孩僅僅根據他臉的細微的肌肉抽動,能分析出他心所想,以至於看出他手的牌。”秦照說道,對於尚斯的心理學功力,他相當地放心,自信尚斯今天能夠幫他贏個幾個億過來。
“難怪尚斯賭博這麼厲害,他直接觀察別人的臉部肌肉怎麼動能看出人家手裏的牌怎麼樣了,這能不厲害嘛,哈哈哈。今天輸慘這個狗日的。”楊樹林笑着說。
賭場房間這邊,高越色迷迷地看着黃鸝,然後對尚斯說:“小毛頭,我白給你四千萬,你也不表示表示嗎,不願意送出你女朋友,把你自己獻給我,也可以呀。”說完又向尚斯投出色迷迷的眼神,看得尚斯直作嘔。
黃鸝假裝沒事的樣子,翹起小嘴說:“你錢多,你有錢,你多送點,我們謝謝你了。”
高越眯着眼睛賤兮兮朝黃鸝勾了勾手指,說道:“小妹妹,有個性兒啊,是我的菜,哈哈哈。”
又來了一局,尚斯也說道:“你有錢,你接着送,我一併收着。”
高越笑了笑,看手裏的牌。
黃鸝小聲說道:“他有這麼富裕嗎,一送是幾千萬。”
尚斯笑笑說:“呵呵,那還不是因爲他想着勾引你,故意裝着很有錢的樣子,幾千萬都不在乎的樣子。你看等會我們贏光了他,他出去肯定要截住我們,劫財又劫色。”
黃鸝聽了點了點頭。
這一局尚斯牌面很小,底牌更小,他看都沒看,直接棄牌了。高越和小矮子也棄牌了。然後又跟了一圈,其他人也都棄牌了,最後是那個牌面看起來最大的方臉年人贏了。
又來了幾局,尚斯都棄牌了,後來也數不清是第幾局了,運氣又降臨在尚斯頭。
美女荷官扭動着兩個大胸和一片大屁股,又跑過來發牌了,讓尚斯今天大飽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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