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戰狂兵 >第715章:疲憊後繼續抗爭
    大家喫得有快有慢的,不過到了五點的時候,大家都喫好了。 .

    然後所有人都去帳篷睡覺休息。

    大家都睡去後,天很快徹底亮了。

    這羣駐紮在荒郊野嶺深山老林的人一覺睡到了下午。看來真的是勞累得相當厲害了,纔要休息這麼久。連秦照這個修煉體系的人和那些變種人都感覺到累了,可見他們操心操的有多麼勞累。

    而秦照和宋輕柔躺在帳篷裏,都不會做牀事了。一方面是因爲累的,另一方面,他們更是因爲心煩的。心那麼煩,哪有精力再做牀事。機器也會累啊。

    下午三點多,秦照率先醒了過來,然後呆呆地在地鋪坐着。還他旁邊睡着的,是宋輕柔。秦照呆呆地看着宋輕柔,握緊了她的手,怕她會離開自己。當然,宋輕柔不可能自己離開秦照,要離開,也是被人抓走離開的,也是被高司令的人抓走離開的,秦照害怕的是宋輕柔也被高司令抓走離開,然後糟蹋掉,因爲那種感覺,光是想想都心痛啊。

    不過,這麼痛苦的心情下,秦照居然還是睡得很好,看來,並不是說心煩不能入眠,其實心很煩很煩的時候也是可以睡的很香的。因爲太累了。

    太累的時候,人容易睡覺。

    而秦照現在是身也累,心也累。當然能睡好覺了。

    秦照大概在地鋪坐了十多分鐘,才漸漸地把目光從宋輕柔身移開,爬了起來,掀開了帳篷簾子,走去了外面。

    宋輕柔還在那睡着,睡得很熟。

    秦照走到溪水邊,用水洗了洗臉,又漱了漱口,然後在一塊大青石坐着了。

    他在那坐着,也不知道時間了,時間流逝的有多快,或者是有多慢,他都不知道了。並不是說他坐那裏坐成了傻子了,或者傷心傷成傻子了,累成傻子了……都不是的,他只是不想去管除了幾個女人之外的任何事情了,不想去管太陽到底升到了哪了、又降到了哪了,包括這溪水是自西向東流的還是自東向西流的還是別的方向流動的,包括這時間是走的快了一點了還是走的慢了一點了還是不走了還是時不時地悄悄倒退了一點了,包括這天空是越來越亮了還是越來越暗了是快下雨了還是要萬里晴空了,還包括這條河流昨晚開始的全民狂歡是不是已經停止了還是到現在還在繼續了……秦照他都不想管了……他在意的,只有那四個被關在高司令的老巢裏面的,被折磨得遍體凌傷的,他最愛最在乎的,女人。

    對她們,太在乎了,秦照。

    對外界,太不在乎了,秦照。

    河流裏的魚民們,他們昨晚因爲“跳岸冒險”的大告成功而進行的“全民狂歡”活動一直持續到現在,其實這也不難理解,畢竟這對魚民們來說真的是跨時代的意義,三百多位“冒險家”組團“跳”了岸啊,十米多遠的岸啊,而且還成功回來了百分之九十……對於他們來說,這意義太重大了……

    一陣陣水滴落水的滴答聲響了起來,那是什麼呢,秦照呆呆地觀察着被水滴激起了一絲絲波紋又迅速被激流摧毀掉波紋的水面,那是什麼了,秦照看得入神,居然呆呆地看了十多分鐘,然而即便他看得如此投入,時間消耗得如此漫長,他卻還是沒能認出那是什麼。

    那並不是魚兒們全民狂歡造成的聲音……魚兒們在水裏游泳打轉跳舞唱歌吐泡泡,卻並沒有發出滴答聲。

    那麼,那個滴答的水滴聲音,是什麼?

    那是什麼。

    秦照不知道那是什麼。

    秦照只用了十分之一的腦子去思考這個問題,而其他十分之九的腦子其實並不是在想着幾個女人,而是空着不用的。也是說,他現在是一個無腦的狀態的。他很想搞清楚這聲音是什麼,卻又懶得動用太多的腦子,所以,他怎麼也想不透那水滴聲音是什麼。

    這時候,一個柔和唯美的聲音傳來過來,嚇了秦照一大跳,那個聲音這樣說:“你哭了。”

    秦照愣了一愣,從剛剛神遊的狀態清醒過來,同時他認出了剛剛一直迷惑了他十多分鐘的神祕水滴聲音,那居然是他的眼淚,他居然哭了。

    秦照心裏一陣自嘲……

    想他堂堂的大秦集團老總,共和國異能局局長,居然想女人想哭了。

    真是可笑!

    這落差感,堂堂一個集團老總,堂堂一個異能局局長,居然在這河邊蹲着哭。

    怎麼會這樣?

    秦照又陷入了愣愣的狀態,然後回過頭,愣愣地看着宋輕柔,用着愣愣的表情和眼神。

    接着,一雙有些許冰冷的、細嫩得像嬰兒的身體一樣的手,貼了秦照已經被淚水溼潤掉的臉頰。那雙手本來是玉一樣的冰涼,這時候貼在秦照的臉,卻讓他感到岩漿般的炙熱。

    “謝謝你。”秦照說道,然後側過身抱住了宋輕柔。

    宋輕柔也抱住了秦照。

    “我害怕。”秦照說道,像一個孩子在向母親傾訴痛苦一般的。

    “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宋輕柔說道,像一個母親在教育已經長大的孩子一般的。

    “我害怕失去你。”秦照說道,還是帶着哭腔的。

    “你是,”宋輕柔頓了頓,還是重複了剛剛那句話,“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秦照點了點頭,埋在宋輕柔的懷裏抽噎起來。像孩子一樣的,像孩子埋在母親的懷裏抽噎着一樣的。他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抱着宋輕柔,像是保住了母親一樣,像是投入了母親的懷抱一樣,居然他毫不掩飾地大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呢,最近怎麼總感覺宋輕柔有點像母親一樣的呢。秦照很是不解。明明是一個賢妻能幹型的老婆,怎麼總感覺像母親一樣的親切和溫暖。

    太怪了,這種感覺。

    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露營在這裏的人陸續醒過來了。

    秦照和宋輕柔還在河邊坐着。

    尚斯昨晚和江司令打完電話時秦照已經睡了,他沒去打擾,大劉也睡了,他也沒去打擾。可能大劉和秦照都太累了吧,秦照是因爲女人心累,心急的累,急累了,人急的時候是很能消耗體力的,再加操心操的,這麼長時間了,秦照一直處於緊張和操心的狀態,這也是幾大的消耗;而大劉大概是因爲一直在查東西,一直在工作,別忘了,他昨天可是從一千多個ip篩選出了最有用的那個,還有對高司令總部的破解,對量子通信儀控臺登錄授權密碼的破解,對ip的鎖定和跟蹤,等等等等的工作,大劉昨天是做了不少事的,所以也相當的累。

    尚斯準備先去跟秦照聊一聊,他走到河邊,對秦照說道:“江司令讓我們跟着那個移動的座標,跟去。”

    秦照大概是傷心過度,這幾天反應都有點過慢,反射孤貌似都因爲傷心而被拉長了,反應是遲鈍了不少啊。現在,他聽完尚斯說的話,好半天才回答說:“江司令認爲那不是假的?”

    “對,”尚斯說道,“江司令理解的是,這是一個可以屏蔽雷達探測器的東西,可能是天飛的,也可能是地跑的,只是,天飛有可能呢是在大氣層外飛,地跑有可能是在地殼下面跑。”

    秦照說道:“把大劉叫來。”

    “好。”尚斯說道,然後吩咐汪正洋去叫大劉。

    汪正洋像女人河東獅吼一樣對着帳篷營地喊了一聲劉總,然後大劉過來了。

    尚斯和大劉重複了一遍剛剛和秦照討論的東西。

    秦照問道:“劉總,你覺得怎麼樣。”

    大劉說道:“嗯,高司令是軍方的人,搞一臺最先進的雷達*不是沒有可能,也許真的躲掉了我們的探測,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跟去看一看,萬一真是江司令說的那樣呢,不怕一萬怕萬一啊。”

    秦照點頭,決定跟去。本來他都打算回去了,因爲這樣盲目地尋找也不是辦法的。現在他們是很被動的,沒有方向,不知前路,沒有方法……他們太被動了,秦照有點不知所措,也有點心虛,所以他本來打算先回去了。

    現在,江司令給秦照指清了一條明路,秦照當然是得服從的。

    即使他不和大劉尚斯討論,他也還是要服從的,因爲這是命令,江司令是他的司,軍人,得服從,絕對服從,面讓你幹嘛你得幹嘛,面讓你赴湯蹈火你得不要命地往前衝,面讓你刀山下火海你得不要命地去闖……雖然秦照現在已經不是一名軍人,但他是異能局局長啊,這個身份的服從性質不亞於一名真正的軍人。

    所以說,對於大劉查出來的那個座標一直在移動的ip,秦照是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的。

    這是他這種身份的服從性質。

    級的命令,那是必須得服從的。絕對服從。

    然後,秦照讓尚斯組織一下,讓大家收拾好行裝,向可移動座標跟去。

    這樣,疲憊的他們休息了一天,又開始與高司令作鬥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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