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說你們兩個丫頭,還能不能辦點正事啦。快點繼續給我畫眉毛、盤頭髮。”白鴿坐在化妝鏡前,笑着說。
見狀,秦夢詩、楚然顛顛的跑到白鴿身前。
“白鴿姐,不好意思啊,我接着給您盤頭髮。”秦夢詩笑嘻嘻的說,轉過頭看了一眼楚然,“然然,快點別磨蹭了,給白鴿姐畫眉毛。”
“好嘞、好嘞,這動手。”楚然嘻嘻的答應着。
“我說你們兩姐妹,給鴿子化的什麼樣啦?”楚樂突然從後面出來說道。
“楚樂哥,你放心吧,我們保證把鴿子姐化的漂漂亮亮的。”秦夢詩轉過頭,笑嘻嘻的說。
“那好,可別給我掉鏈子啊。”楚樂說。
“哥,先不說我們啦,我問問你,怎麼把言嘉陽請過來啦。”楚然滿臉不解的問。
“哦,言嘉陽是吧。我先前也不想請他過來,但是他一再請求,同時我又分析了一下利害關係,最後還是決定把邀請函發給了他。”楚樂道。
楚然一撇嘴,“他一再請求你同意啦?到這裏不會有什麼不軌行爲吧?”
楚樂輕聲一笑,“放心吧,我分析過了,他完全沒有圖謀不軌的動機。”
“那他帶着幾個人是幹什麼的?”楚然追問道。
“哦,他和我說要帶着幾個人保護夢詩。”楚樂淡淡的道。
“什麼?”秦夢詩驚訝道,“我和天宇之前告訴他了,不需要他保護。”
“是啊,夢詩有霍天宇呢,關他什麼事啊。我現在怎麼越來越煩,言嘉陽這個人了呢?”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不要再繼續抱怨啦。人都已經來啦,他說保護保護吧。”楚樂笑着說。
秦夢詩邊弄着白鴿的頭髮,邊點頭,“楚樂哥,我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討論啦。楚然,我頭髮弄完啦,你眉毛花畫完了嗎?”
“我差最後一筆啦,馬......稍等......完事。”緊接着擡起頭看着楚樂,“哥,快點看看嫂子漂亮不?”笑着說。
秦夢詩扶着白鴿的胳膊,“白鴿姐,我們站起來讓楚樂哥看看,今天真是太漂亮啦。”
說着將白鴿扶起,轉身來到楚樂身前。
楚樂見白鴿一襲白色婚紗,頭髮高高盤起,精緻的臉蛋潔白如玉,細長的柳眉,一雙眼睛如流盼嫵媚,高挺的鼻樑,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朱脣,“鴿子,你今天也太漂亮了吧。”
“咳、咳!”楚然輕咳了兩聲,“哥,別的不說,咱說這眉毛花的怎麼樣。”笑嘻嘻的說。
“然然,其實你畫的一般,主要是鴿子眉毛長得秀氣。”楚樂癟着嘴說道。
白鴿、秦夢詩均噗嗤一笑,而楚然則是滿臉的不屑,“行啊,楚樂。媳婦還沒過門,學會誇啦。”故作嗔怒道。
楚樂微微一笑,“這哪裏是誇啊,這是在陳述事實。”
楚然又是一撇嘴,“嘖嘖嘖,你這都誇出新高度啦。”
楚樂哈哈一笑,“好啦,不逗了。不說鴿子了,看看我今天穿的怎麼樣?”說着張開雙手,在原地轉了一圈。
見楚樂一身黑色西裝,白色打底襯衫,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眉如墨畫,幽暗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薄厚適的嘴脣,冷峻之透着溫柔。
“楚樂哥,才發現,原來你這麼帥?”秦夢詩嘻嘻的說。
“那是必須的!我哥從始至終都這麼帥,是不是後悔發現的有些晚?如果早點發現,沒準兒你和我哥……”
“去,然然。你別胡說八道,今天是楚樂哥的大喜日子,怎麼能開這種玩笑?”楚然話說一半,被秦夢詩故作嗔怒的打斷道。
“你這個死丫頭,知道胡鬧。”楚樂笑着說。轉過頭,滿臉笑意的看着白鴿,用手輕輕掐了掐她臉頰。
白鴿噗嗤一笑,“沒關係的,不說不笑不熱鬧嘛。”
楚然在旁邊癟嘴一笑,“你看看,白鴿姐都沒介意。”
秦夢詩撅着嘴,在楚然屁股輕輕拍了一下,“小丫頭,開玩笑是要分場合的,瞧你不管不顧。”說完憋不住的一笑。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嘻嘻哈哈的。”霍天宇突然走到後臺說了一句。
“天宇,來啦。沒什麼,我們在瞎胡鬧呢。”楚樂笑着說。
霍天宇微笑着點了點頭,端詳了一下楚樂這身行頭,“楚樂哥,才發現,今天夠帥嘛。”
“沒錯,今天都誇我帥。其實也是那個樣子,主要是今天心情大好。”楚樂抿嘴一笑說道。
“人生四大喜,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呀,心情怎麼能不好呢?”楚然笑嘻嘻的說。
楚樂嘴角轉過頭看着白鴿,四目相對,微微一笑,“說的沒錯,今天是我楚樂人生最重要的一天,沒有之一。”輕聲說道。
“哎喲喲,你們這波狗糧真是猝不及防。”楚然癟嘴笑着說。
“姐、姐夫,主持人在叫你們兩個,好像要臺啦,抓緊準備準備吧。”臺口,不遠處的燕子小聲叫道。
白鴿、楚樂點頭應了一下,在幾人圍觀下又檢查了一遍穿着方面是否有瑕疵?
“哥、嫂子,完全沒有任何瑕疵,抓緊來臺吧”楚然滿臉堆笑的說。
“嗯,楚樂哥,白鴿姐,抓緊牌吧,我們在臺下看着你們,加油!”秦夢詩微笑着說。
楚樂、白鴿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鴿子,我們臺。”說着抓起對方的手,向臺走去。
秦夢詩、霍天宇、楚然、燕子,也都紛紛走出臺口,在舞臺央對面悄悄坐下。
此時,婚禮牧師走了出來,滿臉堆笑的向大家鞠了一躬,“大家好,今天我們相聚在這裏,是爲了見證楚樂先生、白鴿小姐走到了一起。他們雖爲兩個不同個體,但此時已心靈交織,纏爲一體。現在他們願意在這裏宣誓,從今以後,將共同攜手未來之路。下面有請,楚樂先生、白鴿女士。”
說着見楚樂、白鴿面帶微笑,手挽着手,緩緩走到舞臺央。
牧師走到他們身前,轉過身面向着他們,“楚樂先生,你是否願意娶白鴿女士作爲你的妻子?無論快樂或憂愁,健康或疾病,富裕或貧窮,順境或逆境,年輕漂亮或容顏老去,你都將無所保留的愛他,直到永遠嗎?”
“我願意。”楚樂乾脆的道。
此時,臺下掌聲雷動。
牧師轉過頭看着白鴿,“白鴿女士,你是否願意與面前楚樂先生結爲夫妻,無論貧窮或富貴,健康或疾病,都始終與他相濡以沫、相依相伴、共度餘生嗎?。”
見白鴿聽完這句話後,倏地低下了頭,淚水奪眶而出,順着眼角滴滴答答落到地面。
臺下的賓客一陣驚詫之聲,“喂喂,這個新娘是怎麼了?怎麼不回答呀?”
“對呀,她怎麼不回答呢?是不願意嗎?”
你一眼、我一語,嘰嘰喳喳的說着。
舞臺央正對面,坐着的楚然轉過頭看了一眼秦夢詩,“夢詩,白鴿姐怎麼了?”一臉疑雲的問着。
秦夢詩搖了搖頭,“不知道,好像流淚了。”滿是擔心的口氣。
燕子在身旁微微一笑,“楚然姐,夢詩姐,你們不用擔心,我姐是感動的哭了,緩一會兒好了。”
楚然、秦夢詩聽後,均微笑着點了點頭,心道那好。
楚樂轉過頭,看着燕子在滴滴嗒嗒的流眼淚。轉過身,在她臉頰輕輕擦了擦,“鴿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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