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領頭的一個光臂大哥衝白逸舟走過來,“是想跟你交個更有,怎麼樣,你答不答應啊?”
光臂大哥問完,在場的小弟都笑了起來,白逸舟看了要被砸的有些變形的車門,嘲諷的笑了笑,“交朋友都要交的這麼別緻嗎?”
光臂的大哥顯然被白逸舟的話惹的十分惱火,直接用手的棒球棍指着白逸舟,“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在我的地盤找茬?”
白逸舟摸了摸身的煙盒,掏出來了僅剩的一根菸點,然後把揉皺的煙盒直接扔進了車窗。 .
叼着煙,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白逸舟完全不屑於做出任何反應。
白逸舟的不屑讓光臂大哥大爲惱火,他直接舉起手的棒球棍衝白逸舟狠狠砸了過去。
白逸舟側身躲開,棒球棍砸在車玻璃,玻璃馬出現了一道又一道,蛛一樣的裂痕。
這一棒光臂大哥是用了全力的,白逸舟險些被砸,此時也大爲惱火,直接將光臂手的棒球棒搶了過來,狠狠地衝光臂的左臂砸了下去。
光臂大哥還沒有反應過來,聽到了骨頭斷裂的一聲催響,接着便是劇烈的疼痛。
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白逸舟竟是他們還要狠,此時都有些害怕起來,光臂大哥躺在地,抱着手臂痛的直打滾。
看着自己一個個畏畏縮縮的手下,躺在地的光臂大哥,狠狠踹了一個離他最近的小弟,“都幹嘛呢,這麼多人,都啊,今天不把他給我弄死,你們都給我去喫屎!”
聽了光臂的一通罵,這些小弟們才猛然間反應過來,是啊,白逸舟在狠他不過只是一個人,怕他做什麼?
看着一起撲來的人,白逸舟的眼神眯了眯,顯得有些危險,白逸舟捲了卷襯衣的袖子跟這些人纏鬥在一起。
這些人若是分開,哪一個都不是白逸舟的對手,可現在一齊撲來,卻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正纏鬥的時候,白逸舟餘光看到的不遠處駛過來的一輛車,白逸舟瞧着像是公司的車,便也不想在跟這羣小混混們纏鬥下去。
一腳把纏住他的最後一個人踹倒在地,白逸舟轉身往那輛車駛來的方向走去。
孟允還未下車,看到了站在路旁的白逸舟,和他身後一個舉着刀的小混子!
“白總小心!”車還沒有停穩,孟允便從車跳了下來,白逸舟一回神看到了舉着刀要狠狠刺下的小混子,一腳將人踢開,鋒利的刀刃還是不可避免的在手臂劃出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沒事吧,白總?”孟允趕緊跑過來,看着白逸舟被劃破的襯衣和血痕,連聲音都變的有些顫抖。
直到車,孟允都沒跟緊張,“要不還是去醫院吧,好好檢查一下,”孟允擔心今天的事是有預謀的,擔心那刀抹了些什麼。
孟允讓司機留下處理街的小混混,順便把白逸舟的車送去修理,自己把白逸舟送回家,剛想要攙住腳步有些不穩的白逸舟,卻被推開。
孟允靠近白逸舟的一瞬間聞到了他身濃重的酒氣,嘆了口氣,跟白逸舟進了屋子裏。
“白總,我幫你處理下傷口吧,”孟允出去買了些傷藥回來。
白逸舟看了一眼桌子的藥,還是拒絕了孟允,“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說完,白逸舟自己拿了藥,往樓走去,孟允現在原地,苦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別墅。
白逸舟進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纔出來給傷處好藥。
收拾好傷處,白逸舟習慣的往桌去摸煙盒,卻想起來,最後一根菸也也再街被抽完了,有些煩躁的打開電腦,卻發現了一點有趣的東西。
白逸舟安排盯着白北川和袁曉曉的人傳來了郵件。
原定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小云放在牀下的錄音筆,終於發揮了它行有的作用,白逸舟回覆了郵件過去,很快這段錄音被傳了過來。
白逸舟看着屏幕的錄音件,眼神暗了暗,纔將它點開。
開頭時,是一陣腳步聲,聲音很亂,隱隱還能聽到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喘息聲。
白逸舟冷笑,接着袁曉曉的聲音傳了出來,明顯帶着*的身音傳進白逸舟的耳朵裏,白逸舟直接按了暫停,這兩個人做出來的事兼職讓他作嘔。
再次把件返回去,白逸舟讓對方把有用的地方剪出來再發給他。
沒有讓白逸舟過多的等待,剪輯後的版本很快也穿給了白逸舟,這次點開,裏邊少了許多沒用的東西。
聽到快結束的時候,白逸舟的臉色如同地獄修羅,袁曉曉撒嬌一樣的問白北川:“你會跟她離婚的吧。”
錄音裏面白北川停頓了一下,“會的,你不要急,跟她結婚不過是爲了她名下的股份,現在爲了你,一切我都可以不要,更何況那些股份。”
白逸舟狠狠的將桌的東西掃到地下,胸口急促的喘息着,白北川他怎麼敢,怎麼敢說出這種話來。
錄音裏的對話早已經停止,白逸舟的眼神卻越來越冷起來,他會讓白北川和袁曉曉付出代價的。
白逸舟交代人連夜把錄音發了出去,之後一夜沒睡,時刻關注着事情的走向,並且不斷通過媒體將這件事添油加火,讓這件事情徹底發酵起來。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這件事已經被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面無表情的看着重新燃起來的戰火,白逸舟冷笑了一聲,換衣服去了公司。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給白北川和袁曉曉再傷害夏洛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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