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自己的東西,劉瑜還是決定先去夏洛雨那裏看看,然後在找機會下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人發現這件事裏有她的手筆。
這樣想着,劉瑜去了夏洛雨的房間門口,有些緊張的敲了敲門,卻完全沒有任何迴應,劉瑜有些疑惑的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任何的迴應。
不死心的在門口敲了半天,夏洛雨的房間門口沒有一點的動靜,卻把對面住的人吵了出來。
有些面色不善的看了看劉瑜,劉瑜也有些尷尬,卻又不想這麼走來,說了聲抱歉,又要繼續敲門,對面房間的人頓時有些不太高興起來。
“那房間里根本沒有人,大晚的你敲什麼敲,找人的話,不知道提前打個招呼啊?”
聽了那人的話,劉瑜也一下子變了臉色,夏洛雨居然沒有住這裏,還害她白白的在這裏丟了半天的人。
忍着怒火,沒有再去看剛剛指責她的人,劉瑜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狠狠地甩了門。
剛剛被敲門聲吵出來的人顯然也有些不高興,翻了個白眼,嘟囔着,“這是找人還是尋仇來的,”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聽了白逸舟住在了別的樓層了夏洛雨,對於這一切全部都一無所知,喝了白逸舟叫人送來的熱牛奶,不一會兒,沉沉的睡了過去。
來到這樣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白逸舟依然保持着原本的謹慎,在夏洛雨原本應當住的地方,白逸舟也安排了人盯着,生怕有什麼異動,這是夏洛雨人生的第一人重要的賽,夏洛雨看重,他更爲看重。
這一盯,底下的人察覺到了不對,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知白逸舟後,劉瑜的情況被查了個一清二楚。
看到劉瑜和王師師的那點關係,白逸舟冷笑了一聲,若不是他跟着一起到了這裏,夏洛雨還不得讓這些人給欺負死?
把調查的情況扔到一邊,白逸舟滿臉寒霜的吩咐道:“把這個女人給我盯緊了,有任何不正常的一言一行,馬都報到我這裏來。”
底下的人馬去安排一切,白逸舟也下定了決心,夏洛雨的賽結束以後,要馬解決了王師師這個惡毒的女人。
賽定在這一天的晚,終於主辦方特地擺了酒席,讓這些年輕的設計師門也都認識認識。
酒席開始前,主辦方還是重點介紹了直接進去決賽的三人,其包括夏洛雨,聽到夏洛雨這個名字時,劉瑜和另一個長相有些異域風情的女人都仔細的看了過來。
介紹完畢以後,在酒席間,突然有人擠到了夏洛雨的身邊,正是個有些異域風情的女人。
夏洛雨還沒有說話,她已經先開口介紹自己,“你好,我是茶茶,”看着眼前這個帶着異域風情,更是風情萬種的女人,夏洛雨頓時有些無語。
夏洛雨頓時釋然了一些,“你是外國人?”
茶茶點了點頭,“我的母親是國人,我的父親是是波蘭人,我從小和外公外婆在美國長大,外公喜歡喝茶,我的小名叫茶茶,我還國時,直接用了這個做我的國名字。”
夏洛雨聽完,點了點頭,幫茶茶也拿了杯飲料過來,桌雖然有酒,卻少有人喝,畢竟晚還有賽,總還是謹慎點好。
茶茶正熱火朝天的跟夏洛雨聊着天,卻不經意間看到了一直往這邊看得劉瑜,皺了皺眉頭,茶茶還是將昨天晚發生的事告訴了夏洛雨。
茶茶是昨晚住在夏洛雨房間對面,被敲門聲吵出來的那個人,今天早茶茶跑步回來時,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於是去了前臺查看了安排的名單,知道了她對面的人和昨晚敲門的那個人的名字。
今天介紹夏洛雨的時候,茶茶才突然反應過來,這才刻意的到夏洛雨身邊來坐。
聽完茶茶的話,夏洛雨不由得皺了皺眉毛,她可以肯定,她並不認識名字叫劉瑜的這個人,更不知道她晚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是出於什麼目的。
抱着滿肚子的懷疑,夏洛雨回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白逸舟也從自己的房間走了過來。
夏洛雨把茶茶告訴她的事說給了白逸舟聽,白逸舟聽完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頭,交代夏洛雨不用擔心,他會處理好一切。
傍晚的時候,白逸舟拿着夏洛雨的工具箱把人送進了後臺,所有的設計師都在這裏進行最後的準備,接着要臺去進行賽。
真到了最後的時刻,夏洛雨還是十分的緊張,不停地在後臺走動,茶茶在她的身旁,安撫着她,夏洛雨卻依舊冷靜不下來。
劉瑜趁着這個機會,悄悄的走到夏洛雨的工具箱旁邊,偷偷從裏邊拿走了兩樣東西。
作爲一名設計師,劉瑜自然知道對於設計師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所以她拿走了剪刀和量尺!
拿到東西以後,劉瑜直接將東西扔到來往的過道的垃圾桶裏,然後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而夏洛雨也根本沒有發現這一切!
場後,劉瑜根本無心去做自己的設計,眼睛一直在不停地偷瞄着夏洛雨的情況,臺的白逸舟已經覺察到了一絲的不對,他意識到,劉瑜很有可能在這賽最後的關鍵時刻,動手了!
果然,夏洛雨拿好挑選的舊衣物,準備開始改造時,一打開箱子,馬變了臉色,“啊”的一聲驚呼出來。
白逸舟馬站了起來,看着慌亂的夏洛雨,準備隨時叫停這場賽。
劉瑜看到夏洛雨的反應,也終於鬆了口氣,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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