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恍惚,夏洛雨也不知道助理現在如何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旁的小女孩卻湊了過來,在夏洛雨的跟前,不解的問道:“你爲什麼嘆氣呢,是想要喫冰激凌了嗎?”
夏洛雨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白逸舟。
兩個人不過隔着一道街的距離,卻都全然不知曉,夏洛雨看着窗外的河流,一陣的心痛。
來到這的第三天,白逸舟去了大使館,在廣場不遠處的河道里,發現了夏洛雨的手機。
縱使千般不願承認。白逸舟也不得不聽着面前的人說完,他明白,夏洛雨有很大的可能已經葬身在了河道。
拿着再也修不好的手機,從大使館走出來,白逸舟擡頭看了看碧藍的天空,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的頭暈目眩。
身旁的司機扶住他的時候,白逸舟卻猛然的吐出一口血來,仰着頭往後面倒了去。
聽到消息的時候,白父幾乎快要站不住的暈厥過去,鄭美霞看着一團亂的家忍不住的掉了眼淚下來。
終於,老夫人還是回了白家來,看到臉色十分差的白父時,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坐在主位,輕聲的說道:“那邊的動盪已經結束了,逸舟他找不到了洛雨,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說着,老夫人搖了搖頭,“洛雨從小在我跟前長大,若不是歲數大了,我又何嘗不想去尋她呢?”
白北川終於忍不住站了出去,掙扎了一番,對着在做的人說道:“我要去f國,我去找他們。”
鄭美霞一陣的心驚,生怕老夫人會答應了自己兒子的請求,驚怕的看了老夫人一眼,鄭美霞擔心確實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老夫人還沒有說話,白父卻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簡直胡鬧,你們這一個個的,是都要氣死我不成嗎?”
說着,白父又咳嗽了起來,老夫人皺着眉頭看了白父一眼,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連忙說道:“白家這一輩,這個兩個孩子,逸舟已經去了,北川還去做什麼。公司都不管了嗎?”
聽老夫人這樣說,鄭美霞這才鬆了口氣,雖然說那邊的動亂已經情景平靜,但是畢竟還是國內安全些。
白北川沒有被應允,站在客廳裏,神情有些失落,看着老夫人還想說着什麼,鄭美霞趕快推了推自己的兒子。
事情沒有半點的解決,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不停地打過去,白逸舟身體怎麼樣不說,夏洛雨卻依舊還是沒有半點的音訊。
也不知是怎麼了,一大早,夏洛雨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的抽疼。
扶着牆慢慢的站起身來,夏洛雨已經可以隨意的走動,身體恢復的差不多,昨天她看了新聞,她住的酒店沒有什麼大礙,她想要回去,將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跟女孩的家人打過招呼之後,夏洛雨便獨自出了門,走在不太熟悉的大街,夏洛雨突然心有一種複雜的感覺。
快到酒店的時候,一輛車飛快的從夏洛雨的身前經過,夏洛雨沒有在意,直接繞了過去。
車裏,是臉色看起來有些病態的白逸舟飛快的在街行駛着,一瞬間,白逸舟覺得自己都已經出現了錯覺,好像在一瞬間看到了夏洛雨的身影。
緊緊的握着手的手機,白逸舟突然升騰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停車!”白逸舟立刻讓司機停車,自己下車,轉身要跑去剛剛看到夏洛雨的地方。
站在人流之,白逸舟不停的回望、尋找着,卻沒有看到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身旁全部都是陌生的人羣。
這個時候,夏洛雨已經轉身進了原來的那家酒店,酒店的外牆還在維修當,裏面的裝飾卻已經修復好了。
夏洛雨快步走到前臺哪裏,想將自己的房卡拿回來,前臺的那個接待,正好是接待過白逸舟的那個。
說出自己的房間號後,前臺愣了一下,將房卡拿給夏洛雨以後,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前兩天好像有位先生來找過您。”
“什麼?”夏洛雨心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抱着不確定的心情,夏洛雨連聲問道:“是一個國人嗎?”
前臺接待點了點頭,夏洛雨內心更是激動了許多,直接快步進了電梯,夏洛雨迫不及待的往樓走去。
一進房間,夏洛雨開始找自己工作的筆記本,那面有孟允的郵箱,她要把自己安全的消息先傳達回去。
沒有找到夏洛施的白逸舟,已經坐在了車,車子的不遠處有一個正在噴水的噴泉。
白逸舟疲憊的閉了眼睛,前面的司機忍不住擔憂的回頭看了看他,白逸舟現在的臉色實在太差了,看起來如同重傷了一般。
已經幾天沒有夏洛雨的消息,白逸舟平時多麼冷靜的一個人,也只覺得內心疲憊不堪。
車子緩緩的行駛起來,一個拍着皮球的男孩從車旁經過,白逸舟隨着滾動的球多看了男孩一眼,在收回眼神的時候,卻愣住了。
他看到了夏洛雨住的那家酒店,想起曾經看到的那個身影,白逸舟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開始不停的拍着車的前座,讓司機現在馬掉頭。
白逸舟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夏洛雨沒有出事,她現在在那個酒店裏,這樣想着,白逸舟直接下車衝進了那家酒店。
前臺接待還來不及說話,白逸舟已經了電梯,看着熟悉的那個身影,前臺接待的人,只是張了張口,最終卻什麼都沒有來的及說得出來。
發完郵件之後,夏洛雨開始了失魂落魄的等待,她不知道這種情況下,她的郵件什麼時候才能被看到,而他她還活着的這個消息,又什麼時候才能被人知曉。
嘆了口氣,夏洛雨纔剛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酒店的房門,被人瘋狂的敲了起來。
跑過去打開門,門被打開的一瞬間,門裏門外的兩個人都愣住了,白逸舟走進門來,一把抱住了夏洛雨。
在這個緊緊的懷抱,夏洛雨感覺到了一陣心悸,她知道,白逸舟一定擔心了她許久,所以現在纔會這個樣子。
輕輕的拍了拍白逸舟的後背,夏洛雨什麼都沒有說,真是的觸感,卻勝過了千言萬語。
長久的擁抱之後,白逸舟直接擡起夏洛雨的頭,然後直挺挺的吻了去,眼前的這個人足以讓他瘋狂。
夏洛雨從一開始地小心翼翼,到最後也迴應着這個吻,兩個人從屋外吻到屋裏,進門的時候,白逸舟直接一下子關了房門。
抱着夏洛施倒在大牀,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莫名的,夏洛雨卻感覺自己聽到了一陣的抽噎聲。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肩頭已經溼透了,白逸舟哭了,在夏洛雨認識他這麼久的時候,第一次的哭了出來。
用顫抖着的雙手輕輕的擦去了白逸舟臉的淚水,夏洛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來安慰白逸舟,或者說。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讓他平靜下來。
兩個人這麼靜默了好長的時間,白逸舟終於自己平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人,卻好像還是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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