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些人,已經不經意地開始挪動腳步,想湊到教官跟前,來個其他方式的接觸。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註定要讓她們碎一地的玻璃心了。
蘇小燦微揚着頭,看着崔以沫想做什麼。要知道,他現在的行爲可是有些出格奧!看看周圍還在訓練的人,都不專心訓練,只顧看她們這邊的熱鬧了。
崔以沫對她一笑,揚了揚手的軍用保溫壺。
蘇小燦眼睛一亮,忍不住抿了抿乾裂的嘴脣,期待地看着那麼軍綠色。
崔以沫失笑地搖搖頭,兩個大步走到了蘇小燦身邊,一個盤腿,利索地坐在了她旁邊,高大的身影替她遮擋了不少的陽光。
擰開瓶蓋,身體前傾,把保溫壺遞給蘇小燦,順便,還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一個帶着包裝袋的一次性小勺子,撕了包裝,把勺子遞到她手邊,包裝塞回了口袋。
蘇小燦看着保溫壺裏的綠豆粥,還是自己現在需要的湯水十足,眼裏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十分自然地享受着自己男朋友的特別待遇,美滋滋地喝點湯,撈點粥。
潤了喉,蘇小燦纔有心情問出自己的心裏話:“喂,我說,你怎麼突然這麼高調呀?不怕惹事嘛?昨天來個約會,還四人行呢!”
“你想呀,我們未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一直四人行,多討人厭呀!還不如我們現在公開了,也可以美美地多享受兩天兩人的戀愛時光。”崔以沫從衣兜裏掏出紙巾,給蘇小燦擦擦額頭的汗水,壓壓鬢角漏出來的碎髮。
蘇小燦對這個回答有些不太滿意,遲疑地問道:“你沒說實話吧?”
崔以沫無奈地聳聳肩,道:“好吧,我說實話!我是怕自己以後陪你的時間不多,而你又一個人在第一學府,身邊到處都是優秀的男人,萬一,哪一天,你看迷了眼,心被漿糊給糊住了,喜歡別人怎麼辦?
我這叫提前給大家都打個預防針,讓他們知道你是名花有主,少打你的主意!”
蘇小燦虛榮心漲了那麼一點點,攪着手裏的勺子,狡黠地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你該更擔心了纔對!要知道,我不過是第一學府一個普通的女生,你不怕因爲你的這一次高調,讓更多人關注到我,反而給你豎更多的情敵嘛?”
崔以沫湊近了蘇小燦的耳邊,輕聲說道:“所以,我才讓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優秀,讓他們望而卻步!”
蘇小燦呵呵地笑了起來。
這場景不要過得太美好了!
現在,只要有個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崔以沫和蘇小燦之間有貓膩了,而且他們還好巧不巧地分在一個排裏當教官和學員,更是說明了其問題特別大。
偏偏事件心的兩個人,還繼續若無其事地該幹什麼幹什麼。
蘇小燦喝了小半壺的綠豆粥,被崔以沫給攔住不讓喝了,這東西太寒,喫多了傷身,如果不是現在條件簡陋,他也不會給她熬這粥喝。
蘇小燦現在被人照顧的如此妥帖,自然也要回報一下他,當起了聽話的好女朋友,任由他給自己擦了嘴,把東西都收好,然後轉身離開,收拾完東西,再回到操場,又變成了嚴格的教官,訓練的內容一點也沒有因爲自己女朋友在手下而有所放水。
午在食堂喫飯的時候,崔以沫更是光明正大地打好了自己的飯,然後跟蘇小燦擠在一起,兩人熟悉地相互分着飯菜,迅速地喫着飯。
這種影響,幸虧是在大學,如果是在高,估計兩人早被學校給開除了。
這,也影響特別不好,要知道,現在可是二十世紀初,才二零零二年,哪怕這件事發生在二零一二年,它也不會讓人如此的反應劇烈。
蘇小燦的班導,她們排的臨時教導員找了蘇小燦談話,問她和崔以沫的關係。一聽說,人家兩人初開始同桌,又鄰居,談戀愛什麼的家裏人都同意,教導員也無語了。
部隊這邊,趙鴻飛找了崔以沫談話,不過內容吧,是氣憤他都不跟自己打一聲招呼,給他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這次第一軍校分到第一學府當教官的都是大二的學生,因爲都是現役軍官,年齡都稍微大一些,但也都是各地的青年才俊,被選來的人最大的年齡也不過剛過三十歲。
大家都跟趙鴻飛較熟,有兩三個人也認識崔以沫,都不怕事大地圍着趙鴻飛的辦公室,來看熱鬧,對崔以沫的行爲表示“嚴厲的譴責”,讓他們一羣單身狗看別人談戀愛什麼的,最是可惡了。
第一學府的負責人最後頂着壓力跟第一軍校提抗議,讓他們不要太招搖了,談個戀愛,私下裏怎麼都行,這樣聲勢浩大的,讓全校師生都看着,算是怎麼回事?!他們這是在軍訓,不是在娛樂場所,不行,給他們換人!
第一軍校負責人本來還覺得理虧,覺得自己的學生太膽子大了,但是第一學府這麼不客氣,他們也有說法了,人家自由戀愛,又是多年情侶,礙着誰了嗎?還是耽誤了訓練任務?!
一場沒完沒了的扯皮,最後都沒有定論。
一對小情侶的談戀愛一下子成了兩個學校的事情。
結果嘛,是人家小情侶該幹什麼幹什麼。
當然,蘇小燦的集體生活過得有些“熱鬧”了。
起先,還只是大家好問他們的戀愛史,結果蘇小燦給的答案太簡單,讓人不爽了,開始各種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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