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出來單幹了,真的接觸到了這個行業,才明白錢不是大風颳來的,掙的每一分錢都是血汗錢,都付出了艱辛和努力。
小燦,我現在才知道,創業的不容易。
當初,你跟師父他們走出這一步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特別艱難?想過會這樣放棄嗎?”
蘇小燦哈哈大笑一聲,拿起飲料,碰碰崔以安手的瓶子,道:“你以爲呢?想當初,我和師父他們幾個人,手裏還沒有你現在的資金多,身後又沒有現在這麼大的靠山,守着他那個破武館,幾個毫無經驗的大人小孩,頭腦發熱地只知道往前衝,一門心思地想着幹一番大事業。
也是我們的運氣好,幾次都險險地化險爲夷。不然,早在元古市銷聲匿跡了。
還記得我們遭遇黑幫圍堵的那件事吧?!差一點,我們要全軍覆沒,還要搭老本了。那是我們最艱難的一段時間。
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那個時候,自己怎麼那麼膽大呢?”
崔以安點點頭,也陷入了回憶,“是啊,如果不是你們最後挺了過來,我們家在元古市也沒有第一套房,也沒有現在的幸福生活,估計全家人還在農村種地,忙着還家裏的那點房債,我也許被分到一個快倒閉的小廠,爲幾百塊錢的工資沾沾自喜呢!
說起來,你們這些人,真的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我真慶幸,自己曾經、現在、以後都有你們這條穩健的大船可以依靠。”
說完,崔以安用飲料敬了蘇小燦一下,仰頭喝了大半瓶。
蘇小燦晃晃手的瓶子,看着裏面冒起的小氣泡,感嘆道:“是啊,手的能量越大,代表着我們的責任和風險也越大。
你不要看璀璨集團現在讓許多人都眼紅,微微一個決策錯誤,可能把我們都打入原形了。所以,我們現在已經不再敢貪圖冒進,只敢固守成規。
想當初,我們初創業的時候,師父他們可沒有給我出難題,手裏沒錢,還老想着怎麼舒心怎麼折騰,俱樂部和拓展基地那一大塊,投資都快趕少半個清源山景區了。
那個時候我們多窮,說的好聽點是經理、董事,轉身回了自己家,還不是啃饅頭?!
看看現在,公司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水到渠成之後自然形成的,讓師父他們再折騰點什麼,估計都要給我臉色看,覺得我沒事找事了!”
“你還不滿足呀?看看你現在的成,知道的人哪一個不對你豎起大拇指,敬佩的不行?”崔以安瞪眼看着不滿足的蘇小燦。
兩人還想再說什麼,院子外邊突然響起了車子的喇叭聲,還有嘈雜的女聲。
蘇小燦一聽,怎麼都這麼耳熟呀?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起身趕到院外。
趙鴻飛開的車,正任命地去後備箱拿着行李。
趙曼妮下了車,剛一擡頭,看到了蘇小燦和一個陌生的帥哥,當即拉長了漂亮的臉蛋,幾個大步走前,不管不顧地質問道:“好你個蘇小燦,我們在荒山野嶺受苦,你在家裏跟帥哥約會!我現在打電話給那邊,要告訴崔以沫,讓他看看自己到底找了一個怎麼花心的女朋友!
你簡直是在丟我的人!我好不容易放下了對崔以沫的追求,你轉身給了我一個大巴掌!你對得起我的退出嗎?”
蘇小燦和崔以安都尷尬了,互相苦視了一眼。
蘇小燦看着鄭雪麗和韓曉薇也走了過來,指着崔以安,才解釋道:“既然都碰面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啊!
這是崔以沫的哥哥,絕對親生的哥哥,崔以安,住在我們隔壁。
我們好久沒有見了,剛纔在院子裏才聊了一會兒,聽到聲音,看到你們回來了。
對了,以安哥,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她們三個人都是我的大學同宿舍的好朋友,這次是來咱們這裏度假的。
這個是趙曼妮,趙鴻飛的妹妹。
這個是鄭雪麗,以沫戰友高燁的現任女朋友。
這個是韓曉薇。”
趙曼妮一聽蘇小燦的解釋,當即知道壞了,她怎麼懷疑蘇小燦和崔以沫的親哥哥了呢?這要是傳出去,得說自己多無聊多沒眼色呀?還平白無故地得罪了人。
趙曼妮聽到蘇小燦介紹自己,心虛地擡起匆匆掃了崔以安一眼,沒有清楚對方長什麼,倒是注意到了崔以安促狹的笑容,略顯難堪地轉開頭,不再接話。
照她平日裏的行爲,應該立刻逃離尷尬的現場,但是現在元古市不是她的地盤,哪裏都很陌生,唯一較熟悉的可能是蘇小燦家了,結果,面前的兩個門神還擋在門間,不讓人過去。
趙曼妮這樣彆扭地挭在一旁,對自己被介紹有些抗拒。
鄭雪麗倒是沒有多想,跟崔以安打了一個招呼。
韓曉薇一直都是以趙曼妮爲自己行爲的方向標,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十分例外地,對崔以安羞澀地笑了笑,伸出手,跟崔以安打了一個招呼。
蘇小燦跟沒有看到趙曼妮尷尬的樣子一般,問道:“你們不是說要在那裏玩十天嗎?怎麼今天才第五天,回來了?還要去嗎?”
趙鴻飛手裏提着兩個大行李箱,走了過來,搶着回答道:“算了吧,她們幾個人能堅持四天,我們已經該燒高香了。你都不知道她們參加的那些活動,最簡單的都是倒數,把整個團隊的進度都給拉後了。
算她們識相,還知道自己弱,早點主動退出了。我們那邊都聽到風聲了,過了今天,那邊的教練準備直接要求她們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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