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老公養成記 >第六百三十三章 熟悉的陌生人
    蘇小燦迎來送往三四個色鬼,最討厭的一個,差點一氣之下,把對方的命根子給踢斷了,好在她還有些理智,知道自己不是來闖禍的,要儘量低調。!

    她環視了一圈酒吧,準備心裏再默唸一百個數字,如果人還不來,她要走,不,多走動走動,反正,對方也只說了在地下酒吧,沒有說在什麼地方。

    吧檯這個地方,太讓人印象不好了。

    在她數到九十九的時候,旁邊的座位又做了一個人。

    她都懶的去理人了,準備起身離開。

    對方卻吹了一個口哨,用帶着饒舌口音的普通話,對她說道:“美女,你一個人在這裏嗎?”

    蘇小燦要跳下高腳椅的動作一頓,又是那種感覺,明明十分陌生,卻總是不自覺牽動着她的神經,給人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蘇小燦轉動高腳椅,去看對方。

    發現,對方是一個大高個子,滿臉的絡腮鬍子,長頭髮,還綁着一個小馬尾,耳朵是金光閃閃的一個耳環,裸露在外的皮膚都十分黝黑,在這樣昏暗的燈掛下都黑的冒光。

    那人見蘇小燦看過來,立刻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給了她一個燦爛無的笑容。

    那種熟悉的感覺從心靈深處一直涌來,讓人說不出要親近對方。

    她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有這種感覺?

    對方見蘇小燦看着自己眼睛都直了,直接伸出手,指指舞池,都不問她的意見,一下把人拉起來,要往舞池那邊走去。

    蘇小燦今天穿的可是十釐米高的高跟鞋呀!

    她本來不太擅長穿這麼高的鞋,現在又被人突然襲擊,跳下高腳椅的時候,差點把腳給崴了,人直接一個沒有站穩,朝對方撲了過去。

    對方順手接住了蘇小燦,特別是他扶着蘇小燦的動作,力度和方式都恰當好處。

    明明兩人只是一面之緣的人,那動作卻如此的熟練;明明對方身的氣息十分的陌生,卻愣是讓人特別的依戀。

    蘇小燦擡頭想去看對方的神情,只是燈光太黑暗,人不由自主地被帶到了舞池裏。

    這個時候,dj播放的音樂較舒緩,對方直接摟着蘇小燦,貼身慢慢地在人羣遊蕩了起來。

    從來都對別人的肢體接觸十分反感的蘇小燦,在這個時候,卻沒有一絲牴觸的感覺。

    她眨眨眼,萬分驚訝地擡頭認真地去觀察對方。

    對方再次給了她一個燦爛而溫暖的笑容,牙齒露的恰當好處,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蘇小燦這才注意到對方的牙齒,在口腔兩邊的地方,是下兩對虎牙。

    該死的!

    是化成灰,她也不會忘記這對虎牙!

    她和他從前生追到今生,幾乎她所有記憶都是對方的身影,彼此看着對方一天一天長大。

    這對虎牙還在她身留下了不少的牙印,害得蘇小燦直抱怨:崔以沫,你是屬狗的嗎?有虎牙,還喜歡咬人!讓我仔細看看你這對咬人的虎牙,哪天惹我不高興了,非要把它給拔了不行!

    崔以沫不以爲意地說道:我是屬老鼠的,不屬狗。

    他們曾經有過多少的美好回憶,一一都浮現在腦海裏,都不用刻意去搜索。因爲這兩年的日子,她每天是靠着這些回憶,度過的每一天。

    這不是幻覺,也不是錯覺,對不對?

    蘇小燦的眼淚立刻落了下來,卻固執地仍舊仰着頭,看着對方,伸出手,仔細地撫摸着這種有些陌生的臉。

    手心裏不再是熟悉的皮膚觸覺,滿滿都是扎人的鬍子。

    她有些淘氣地輕扯了一下鬍子,想確定一下是假的,還是真的。

    引得崔以沫一陣的呲牙咧嘴,還不敢出聲,只是做了一個乖乖的怪臉。

    蘇小燦瞪大了眼睛,這鬍子竟然是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崔以沫都是清爽乾淨的樣子,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鬍子拉碴的樣子,現在一下子竟然長了那麼多那麼長的鬍子,好稀呀!

    蘇小燦張嘴想說話,她真的是有千言萬語要說,是給她三天三夜的時間,她都說不完。

    崔以沫卻及時地擡手阻止了她說話的聲音,並擡手隱晦地指了指自己的耳環,搖搖頭。

    這是不讓自己隨便說話嗎?

    可是,她那攢了一肚子的話,該怎麼辦?

    至少讓她知道他怎麼會變成這副鬼樣,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呀?

    難道他們還要這樣匆匆分開,繼續遙遙無期的相思嗎?

    蘇小燦咬咬嘴脣,糾結,掙扎,激動了半天,最後無聲地做着口型,只是簡單地問道:“你還好嗎?”

    崔以沫再次笑了,點點頭。

    在這個時候,舞池裏的燈光突然熄滅了。

    蘇小燦還在傻愣怎麼回事,脣傳來重重的撕咬,跟小刺一般的鬍子在細嫩的皮膚摩擦着,又癢又疼又麻。

    她攀住崔以沫的肩膀,緊緊地抱着他的頭,用力地迴應着這個記憶無熟悉的吻,伸着舌頭,去糾纏對方的。

    明明才相隔兩年,對面的人,感覺還在,可是氣息卻變了。

    以前的崔以沫爲了工作需要,是從來不沾煙的,酒也只在休假的時候,跟自己人才喝。

    可是現在,他的嘴裏,呼出的氣息裏,都是濃濃的煙味,還夾雜着檳榔的甜味,帶着一絲的酒精味。

    這跟她認識的崔以沫完全不一樣。

    這兩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如果不是一個熟悉的人,如果不是她,相信沒有一個人,會把崔以沫跟現在這個說着怪味普通話,滿身都是粗俗氣味的野蠻大漢聯繫在一起吧?

    他是在故意僞裝自己吧?

    他現在的工作十分危險嗎?

    她的出現,會不會給他帶來危險?

    明明是充滿激情的吻,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輕飄飄地要飛起來了,心卻疼得厲害,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溼了兩個人的臉。

    等她被身下那酥麻的感覺驚醒時,才發現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舞池,躲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卡座裏,自己坐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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