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都不想搞得興師動衆的,冷傲風就沒跟家裏人說他出院的日子。
之前跟夜雪好說歹說的,她都不肯鬆口跟他回家,現在若谷生了一場病,她倒是二話不說的,就乖乖的和他們父子兩個回了家。
冷傲風又從冷家多調了兩個做事比較幹練的傭人來,不禁要照顧若谷,還有夜雪的身體,也需要好好調養一下。
至於那個意外之下流掉的孩子,他們誰都絕口不提,她更沒有跟他說過,孩子不是她打掉的,是她出了一場車禍。
真要算起來,失去這個孩子,她要負大部分責任,她不能全怪到冷傲風頭上。所以跟他回家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不是多麼冷淡,卻也不是多麼熱情,每天都和兒子睡覺,也不管他。
他倒也每天晚上都回家。之前因爲她身體還很虛弱,他由着她去,最近幾天看她好多了,他決定不再縱容她,今晚故意回來的晚些,到家的時候她和若谷都睡下了。
他輕手輕腳的推開若谷的房門,見兩個人抱在一起睡的正香。
他心裏頓時劃過一股暖流,坐到了她身邊,摸摸她的臉,比之前紅潤了許多。他把小傢伙的手從她胸前挪開,給他蓋好被子,他才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間裏去。
她睡得很沉,一直沒有被吵醒。
這種看得見碰不着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他看她睡的香,也不忍把她吵醒。一直到了後半夜,他終究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身子,結果手在她身上摸呀摸的,就停不下來了。
“冷傲風”意識甦醒之前,她已經習慣性的喊出了這個名字。
“是我”他低低的笑了兩聲。
“你是色鬼麼”她睡着也要把她弄醒。
“碰上你,我就是了。”他湊上脣,親親她的耳朵,聲音低低沉沉、輕輕柔柔的,頓時酥軟了她的每一根神經。
然後,他脫掉了她身上的睡衣,在她完全清醒的那一刻,他已經欺上了她的身,牢牢封住她的脣。
“冷傲風,你”
“噓”
待他一放開她的脣,她要說話,他卻用食指點住她的脣,低柔而邪魅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充滿着令人蠱惑的力量:“別說話,我有超過四個月沒碰你了,你想讓我慾火焚身嗎”
“哪有四個月那天晚上你明明”她下意識的反駁,話到了嘴邊她又猛然打住。
“哪天晚上”
“你明知故問”
他知道,她說的是他喝醉酒的那天晚上。看她羞紅的臉頰和不停躲避的眼神,他低低的笑出了聲,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上下撫摸着,弄得她嬌喘連連,然後,他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面舐舔,一面挑逗:“要不,我們重溫一下那天的記憶不然我一點都不記得,我好像太喫虧了。”
“你還喫虧你就連喝醉了酒都是一隻大色狼。”她被逼急了,蹦出這句話來。
他笑聲越來越愉悅了,她羞愧的無地自容,把臉埋進枕頭裏。他把牀頭的燈光調暗一些,掀掉了她身上的被子,一陣小小的風襲來,她身下下意識的收縮。只是,寒冷也僅僅只在一瞬間,因爲下一秒鐘,她已經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那天晚上弄疼你了嗯”他親暱的吻着她的側頸,略微冰涼的手指撫過她身體柔美的線條,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慄。
“嗯”
“到底有沒有”他又一次問道。
以前他在她身上泄恨的時候要多殘忍有多殘忍,這時候竟會去在意這麼個問題
她不理他,他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一面吻着她的臉,一面說:“若不想要,現在阻止我,我會停下來。”
“不要”她絲毫不給他面子,儘管她的身下已經被他弄得一片溼潤。
“是不要我還是不要停”他壞壞的笑道。
“不要你”
“真不要”
他沒有立刻離開她,反而沉下身,用自己的堅硬抵着她的柔軟。
她羞澀地別過臉,不敢正視他,不敢去看他眼中的自己,因爲此時的自己,一定也是和他一樣的充滿渴望。
他沒有直接進入,只是在門口摩擦。
不知是誰的液體,讓兩人相接觸的那裏變得黏糊糊。
“笨丫頭”他又笑了,“與自己老公做愛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把她的沉默當成是默許,他不再遲疑,不再猶豫,他的手開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肆掠,他的吻開始狂掃她的一切意志,讓她也要和自己一樣沉淪。
他再次吻上她的脣,也許只有這味道讓他沉醉,讓他迷失。
她的身體,不自主地扭動着,雖然幅度很小,卻也泄露了她的感受。
在脣上留戀許久之後,他才轉移陣地,深吻淺啄,一路向下,在她的耳垂、鎖骨和肩膀停留。
她囈語出聲,卻因爲自己這聲音而感到羞恥,下意識的咬緊嘴脣。
“不許咬”他似是命令,又似是懇求。
她微睜着眼,是她的錯覺嗎,她好像看到他深情的眼神,她像受了蠱惑一般。他輕輕親了下她的鼻尖,她閉上眼,很快的,她的內心就被陌生的渴望替代。
似乎是習慣了他霸道無理的要求,在微弱的燈光下,她已不如第一次那般羞澀。他將她胸前的小櫻桃含在口中,狠狠地吮吸,還不停地用舌尖圍着它畫圈,而另一顆,也被他的手指捏着,時輕時重。
“嗯”她發出羞澀的呻吟。
兩條腿在牀單上畫着不規則的線,兩隻手緊緊抓着牀單,不知是想推開他,還是想要進一步。
好不容易等着他放過了她的前胸,小腹部又淪爲了他的新目標。
“冷傲風,不要”她不停地喊着,那聲音卻因情慾而改變了原本的意味,不是在拒絕,更像是在鼓勵他一樣。
他擡起頭,看着她,見她好像如獲大赦一般鬆了口氣,又繼續將她推入這慾望的深海。
她整個身體泛着誘人的紅,隨着他一步步的動作,她的聲音也漸漸地嘶啞起來。
“還要拒絕我嗎”他的親吻撫摸下,她的身子已經變得虛軟無力。
“那,你戴上那個東西”說出這句話,她都快羞愧死了。
“哪個東西”他明知故問。
“就,就那個東西。”
“你不是要孩子嗎戴它做什麼”他吻着她,含糊不清的問。
“我不要孩子,你戴上,不然你就下去。”她連威脅的話都說出口了。
“也行,不過”他忽然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結果,她的臉變得更加滾燙了,伸手就要給他一巴掌,手卻被他抓住了。
“你腦子裏能不能有點正常的事”她羞愧,聲音略微大了一些。
“怎麼不正常了你倒是說說看”他的聲音比她更大,理直氣壯的。
“”她哪裏說得出口啊
“要麼就不戴,要戴你幫我戴。”他霸道的要求。
“那你下去,不要碰我。”
“晚了”剛纔給她機會她不知道把握。
“你”她被他氣得要死,他卻不顧她的反抗,又俯下頭去親她咬她。
“我怎麼會惹上你這麼個無賴”
他不停止,滾燙的嘴脣順着她的身體一路向下,就要接近她那裏了,她實在害怕那樣的折磨,大喊了一聲:“你停下來”
“那你答應了”他可惡的笑道。
“我有說不的權利嗎”她哭喪着臉。
他從一邊的牀頭櫃裏拿出她所謂的那個東西交給她,催促着:“快點”
她羞愧死了,恨不得一頭撞死。
雖然那也不是什麼,成人之間的必需品,但是,想到他剛纔的話,她面紅心跳不已,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脣。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快點,不然就幫我生孩子”他可惡的笑着。
她手裏拿着安全套,越靠近他那個地方,她的手越是顫抖的厲害。她想,閉上眼睛吧,不要看就沒事了,然而,手指纔剛一碰到那滾燙堅硬的物體,她像是受驚一般縮回了手。
他知道她害怕,也不強迫她,只在她身後涼涼的道:“你要是不戴,那你就只能幫我生孩子咯”
她用力了咬了一下嘴脣,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安全套在他那裏亂套一氣。
“笨丫頭,你想謀殺親夫嗎”他頓時倒抽好幾口冷氣,衝她低吼一聲。
“是你自己非要的,不怪我。”
“你跟我有仇啊”不想毀了他們的終生性福,他也不敢讓她給戴了,自己拿過來戴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她擡起眼望着他,還沒反應過來,空虛的身子已經瞬間被他填滿了。
很快地,所有的語言都化爲真實的運動,由此而來的情潮將兩人吞沒。久久好像是在大海上飄浮的兩個落水者,緊緊拉着彼此的手尋找着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