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少帥每天都在喫醋 >第472章:戲中戲
    “母親,我頭疼。”沈雲傾急忙喊道:“我想睡覺,我不想喝。”

    “你這孩子。”

    “一會兒想喝的時候再讓秋彩去熱。”沈雲傾感覺那隻手越來越不老實。

    她又急又氣,聲音都急促了起來,偏偏又發作不得,如果讓劉氏知道她和一個男人躺在一個被窩裏,她以後都不要再見人了,會活活的羞愧而死。

    劉氏一向極寵沈雲傾,聽着她喊頭疼便也沒有再堅持,“好吧,那你再睡一會兒,不過醒了可要把湯喝了,晚上你父親讓大師來做法事燒了那些不吉利的東西,你就不用再擔心害怕了。”

    “嗯,知道了,母親。”脖子上的那張嘴突然輕輕咬了她一下,沈雲傾的一聲驚呼差點脫口而出,她急忙捂住了嘴。

    “秋彩,你在外面好好守着你們小姐,讓她好好睡一覺。”劉氏已經起身往外走。

    沈雲傾耳朵一熱,竟是他吻了上來。

    “啊。”沈雲傾忍不住叫出來。

    劉氏倏然停下腳步,“雲傾,怎麼了”

    沈雲傾想掐死葉笙的心思都有了,急忙繼續扯謊:“沒,沒什麼,腿抽筋了。”

    “你這孩子,快睡吧。”劉氏和秋彩一起出去,門也被從外面關了個嚴實。

    聽着劉氏的腳步聲遠去,沈雲傾忽地一下從牀上坐起來,掀起被子罩在了葉笙的頭上,然後不管不顧的按住了被子的邊緣。

    捂死他,捂死他

    沈雲傾氣得腦回路都不轉了,只想讓這個惡劣的男人趕快從眼前消失。

    她捂了一會兒,就見葉笙一動不動,兩隻手垂在身側,修長的腿直直的平放着。

    沈雲傾害怕起來,急忙將被子掀開,卻看到一張邪笑的臉:“怎麼不繼續了,不捨得捂死我”

    沈雲傾氣得又要將被子扣下來,卻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沈雲傾,你有沒有點常識,就那麼一小會兒是捂不死人的。”

    “葉笙,你真是夠了。”沈雲傾將被子砸向他,“你的遊戲還沒結束嗎,你到底想怎麼樣,非得逼瘋我不可嗎”

    被子砸在身上一點也不痛,葉笙也沒躲,由着她把枕頭一個接一個的砸 過來,直到沒什麼可砸的了,她才終於掩着臉哭起來。

    她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老虎,可在他面前,她有數次痛哭流涕,是真情流露還是被他逼得走投無路

    葉笙用手給她擦眼淚,她推開他就要下牀,卻被他抓住了手腕,“沈雲傾,我說過,我是認真的。”

    “我不稀罕。”沈雲傾用力去甩他的手,不知怎地就被她甩開了,她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屋子。

    站在外面的秋彩看見沈雲傾只穿着立領的紗衫跑出來,眼圈還有些紅腫,立刻緊張而關切的迎上來:“小姐,你怎麼了”

    沈雲傾站在客廳裏被風一吹,這才冷靜了下來。

    她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突然有些冷:“秋彩,去給我拿件衣服。”

    秋彩要進她的臥室,她卻出聲道:“去裏面那間吧,有一件杏黃色的上衣。”

    秋彩拿了衣服給沈雲傾穿上:“小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沈雲傾盯着自己的腳尖,“的確是做了一個噩夢。”

    沈府的前院十分熱鬧,蔡京的戲唱得精彩絕倫,觀衆席中不時傳來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

    沈儒良看到葉笙走過來,立刻起身讓出身邊的座位:“葉先生,感覺好些了嗎”

    戲還沒開唱,葉笙就說他喝了酒不舒服,沈儒良特地讓侍從帶他去客房休息,結果一去就是這麼久。

    沈儒良不放心,幾次派人去探望,都被那堵在門口的一羣黑衣人給嚇了回來。

    現在看到葉笙安然無恙,他才總算放心了。

    葉笙坐在那裏聽戲,臺上演的是西廂記的片段,張生與鶯鶯月下相會,張生因見鶯鶯的情緒過於急切,於是翻牆而入,卻被鶯鶯責怪行爲下流,發誓與他再不相見

    蔡京演的是崔鶯鶯,姿態柔美,嗓音圓潤,唱腔婉轉嫵媚,將崔鶯鶯那種又急又氣又愛的表情演繹的入木三歲。

    葉笙突然就想到了沈雲傾。

    他從小習慣了單刀直入,想得到的就一定不擇手段,他的方式從來都是直接乾脆而不拖泥帶水,他卻忘了,她是從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在她眼裏,他恐怕就和這翻牆的張生一樣,是個下流無

    恥的登徒子。

    “蔡京不愧是大師啊,此生能聽得蔡京唱一曲,不枉費來這世上走一遭。”沈儒良十分中肯評價,轉頭去問葉笙:“葉先生,這戲怎麼樣”

    葉笙扯了個笑:“唱功是好唱功,但戲不是好戲。”

    這戲是沈儒良爲沈老太太點的,他頓時頭皮一麻,難道葉笙不喜歡西廂記的故事這戲觸了他的黴頭

    葉笙在沈儒良的疑慮下隨着衆人鼓了鼓掌:“沈伯父不要介意,我只是不喜歡張生的性格,但這戲卻是唱得出彩。”

    沈儒良鬆了口氣:“葉先生喜歡聽什麼,我讓人去點。”

    “沈伯父客氣了,我只是粗人,對於這些文藝的東西不是很懂,你點什麼,我就跟着聽什麼,湊個熱鬧。”

    葉笙這麼好說話,沈儒良不由高興,想着迎合葉笙的喜好,又點了出偏武戲多一些的孫悟空三打白骨精。

    比起談情說愛的西廂記,葉笙這次似乎更有興趣,沈儒良爲自己的機智 高興。

    當孫悟空第三次打死白骨精假扮的老人時,葉笙突然慢悠悠的說道:“我有一處碼頭上的運輸生意,想讓沈伯父去做。”

    臺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沈儒良聽得不是十分真切,或者說,他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好事掉在自己頭上,先是一愣,轉而看着葉笙:“葉先生剛纔說了什麼”

    葉笙笑起來,眉梢上揚,當真是對長輩的微笑:“沈伯父,我要把一個碼頭的運輸生意交給沈家去做,沈伯父意下如何”

    沈儒良簡直受寵若驚,一個碼頭的生意那就預示着他以後不必再四處攬生意了,只等着錢財源源不斷的落進口袋,這麼大的餡餅落下來,砸得他有點暈。

    “沈伯父不必叫我葉先生,你或者叫我一聲子軒,或者直接叫我葉笙。”

    葉笙的表字,那是十分親密的人才會叫的,沈儒良自然不敢,可是直呼他的姓名,沈儒良也不太敢。

    不過,既然是葉笙的要求,他自然沒有推辭,倒顯得他不大方了。

    此時臺上的戲已經唱完,紅色的幕布緩緩的落了下來。

    葉笙起身道:“我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

    沈儒良親自將他送到門外,兩人又說些生意上的事情,葉笙這才上了汽車離開。

    沈儒良目送着他離開,整個人好像還飄在雲端上。

    直到第二天沈儒良在早餐桌上提起這件事,劉氏一邊驚喜的同時一邊又有些擔憂。

    “老爺,葉笙爲什麼對我們沈家這麼好”

    沈儒良也遲疑了一下,不過馬上就說道:“大概是葉老先生的意思吧,葉老先生對我還是有些眼緣的。”

    “可我聽說葉笙和葉老先生不合,他又怎麼會聽葉老先生的話”劉氏不知不覺就聯想到了沈雲傾的身上,“老爺還是謹慎一些,都說他這個人生性多疑又心狠手辣,我怕他是另有所圖。”

    沈儒良不滿的放下筷子,橫了劉氏一眼,“你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要論錢財,我們沈家不過是葉家的九牛一毛,要說地位,人家在塔尖,我們在塔底,另有所圖也要有能圖到的東西纔行。”

    劉氏被沈儒良噎得一句話沒有,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葉笙是什麼樣的人,美女見得多了,身邊什麼類型的沒有如果真的是爲了雲傾,何必如此大費周折。

    劉氏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沈雲傾就進來了。

    沈儒良看到愛女,立刻笑起來:“雲傾,快過來喫飯。”

    昨天晚上大師在竹林做了法事,籠罩在沈儒良和劉氏頭頂的陰雲這才散開,至於姜姨娘,還關在柴房裏,沈儒良已經交給沈老太太去處理了。

    沈雲傾自然不會受那些邪物的影響,況且上面的符咒都是她瞎畫的,根本不是什麼詛咒用的。

    “雲傾,有件好事要告訴你。”沈儒良頗有幾分得意:“葉笙將他一個碼頭上的運輸生意交給我們沈家做了我初步打聽了一下,這個碼頭的吞吐量巨大,如果所有的運輸全由沈家負責,每年的收益是我們現在的十倍。我一會就要和幾個掌櫃的商量商量,準備擴大規模招聘人手。”

    沈雲傾一臉驚訝:“這麼好的事情落在沈家的頭上,父親沒有想過原因嗎”

    ps:不好意思,裝修市場又跑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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