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粉 >第075章 醫院
    “請你原諒我。”房紅蕾眼色慌亂,手抓着我的手腕。

    “你這話說的,我原諒你什麼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今天你對我說的事,我就當什麼都沒聽到。”我說。

    “你聽我說,我是從區防疫站調過來的,我是防疫站的副站長,而區衛生局局長故意打壓我,排擠我,爲什麼他會這麼對我,很簡單,就是我不願意和他上牀,最後呢,我被調到了殯儀館,殯儀館屬於民政局,而那個秦局長也不是好人,他多次暗示我,要和我去開房。”

    “秦局長不是有情婦嗎還是你說的,是醫院的護士。”我說。

    “當官的誰還嫌身邊的女人多”房紅蕾說,“用秦局這個老流氓的話說,你一週喫五次鮑魚,你還不膩嗎這是他的原話。”

    “你和這個秦局上牀了”

    房紅蕾搖了搖頭,“怎麼可能,看他那長相,那豬一樣身子,我就噁心。”

    “我明白了,你是嫌棄他們的官太小了,所以你就上了馮部長的牀。”

    “不是這樣的。”房紅蕾說。“真不是這樣的。”

    “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你要把自己賣個好價錢,請原諒,我說話直接了點,當然你開始時,是想幫你老公升官,說白了,你這就是骯髒的權色交易。”

    “不,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因爲我女兒,我女兒得了重病,她情況非常糟糕。”房紅蕾說。“爲了給女兒看病,我們家一分錢都沒有了。”

    “她多大什麼病現在在醫院了”

    “她6歲了,白血病,在醫院裏躺着呢,孩子爸在陪護。”房紅蕾說。

    “你女兒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想着當官,和領導上牀”

    “不當官怎麼辦女兒得病,我都沒敢給親戚朋友說,等我工作調動去了衛生局,孩子爸也提拔了,我纔敢去向親戚朋友借錢,否則借錢就很難。”

    “你帶我去醫院看看你孩子。”我說。

    “不用了吧,他爸在醫院陪着。”

    “去看看吧。”我說。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

    “不是,想買點水果看看你女兒。”我說。

    “好吧。”

    房紅蕾帶我去了醫院,我在醫院門口買了水果。

    進到病房後,一個六歲的女孩剃光了頭髮,五官長得好看,很像房紅蕾,她靠着牀頭正在看書,旁邊坐着一個臉色憔悴的中年男子,拿刀削着蘋果。

    “老沈,這是我一個朋友,他來看歡歡。”房紅蕾介紹道。“這是我老公。”

    老沈站起來,“讓你破費了,紅蕾,不是說不讓朋友來的嗎”

    “他非要來。”房紅蕾說。

    “孩子住院多久了”我問。

    “有半個多月了。”老沈說。

    “媽,我什麼時候能出院”房紅蕾女兒問。

    “那我等會去問問醫生,醫生同意了纔行。”房紅蕾說。“今天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早上起來,我肚子有點脹。”房紅蕾女兒說。

    我拿出錢包,掏出兩千塊錢,放在牀頭櫃上,“先給你兩千,過兩天,我再來給你送些錢。”

    “怎麼好意思要你的錢這不能。”房紅蕾說。

    “你什麼也別說了,這錢你必須得拿着。”我說。

    “好,那我收下了。”房紅蕾說。

    “行,那我就回去了。”我說。

    “我和一起走。”房紅蕾說。

    “媽,你別忘了問醫生。”房紅蕾女兒說道。

    我和房紅蕾上了車。

    “去喫飯吧。”我

    說。“我請你喫飯。”

    “我請你喫海鮮。”房紅蕾說。

    “你還有錢請我喫海鮮”

    “我還有兩百塊錢。”房紅蕾說。

    “算了,前面有個飯店,菜做的很有味道。”

    “菜味道再好,我也喫不下去,我想請你幫個忙,你得答應我。”

    “好,邊喫邊聊。”我說。

    我和房紅蕾進了飯店,點了四樣小菜。

    “沒想到女兒會得這病。”房紅蕾拿紙巾擦着眼淚。

    “白血病又不是絕症,就是花點錢而已。”

    “無論花多少代價,我都要把女兒的病治好。”房紅蕾說。“即使是搭上我的性命,只要能治好我女兒,我也願意。”

    “那個馮部長答應提拔你當區衛生局局長了”我問,“還有你老公的事,他也答應了”

    “答應了,他說近期就去辦,但我等不及啊。”

    “如果你和你老公不提拔,親戚朋友就真不會借錢給你”我說。

    “可能會有一兩個借錢給我們。”房紅蕾嘆了一口氣,“我在殯儀館上班,我老公在物價局,就是一般的小幹部,別人都不會找我們辦事,還有,這兩年我在殯儀館,真是看透了人性。”

    “我認識市委的趙初唐副書記。”我說。

    “是嗎你和他關係怎麼樣趙書記在我們寧州可是老大。”

    “老大什麼意思不是還有市委書記和市長嗎”我問。

    “寧州官場有兩個厲害的人物,可以說是風雲人物,一個是馮炳輝副書記,他還兼着組織部長,市長關思勤都得讓他三分。另一個就是趙初唐副書記,他也是政法委書記,他管着公檢法,關思勤都得看趙書記的臉色行事。”

    “這兩個副書記什麼背景”我問。

    “馮炳輝是兩年前來寧州的,據說他中央有人,而趙初唐是本地人,在寧州官場二十多年,他在本地勢力很大,黑白兩道通喫,當地很多重要位置的局長,區長都是他提拔上去的,十幾年前,他就是副市長了,據說省裏耿書記就是他的後臺。”

    “那市委書記項安良呢”我問。

    “他剛來寧州,不知道他在寧州還能呆多久。”房紅蕾說,“上一任市委書記,幹了不到半年就被調走了,據說是被趙初唐攆走的。”

    “趙初唐這麼厲害,爲什麼他自己不當市委書記呢”

    “據傳有一個算命大師,曾經給趙初唐算了一卦,說他如果上任市委書記,必有橫禍。”房紅蕾說。“你和他關係很好嗎你是趙書記的親戚”

    “不是,關係一般吧。”我說。“對了,你讓我幫你什麼忙”

    “馮炳輝今天下午要去我家。”

    “去你傢什麼意思去你家幹嗎”我說。

    “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那個意思。”房紅蕾說。

    “跑你家去這是你的意思,你讓他去你家的”

    房紅蕾點了點頭。“他同意。”

    “你老公知道嗎”我問。

    “他不知道,怎麼能讓他知道。”房紅蕾說。“老沈是個老實人,老實的有點窩囊,他指望不了了。”

    “你老公要是知道了你和趙書記通姦的事,他會怎麼想”

    “不會讓他知道的,除非你告訴他,就算他知道了,他也只能忍了,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女兒,家裏實在沒錢給孩子看病了,孩子這纔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

    “半個多月家裏積蓄就沒了”

    “家裏本來就沒多少錢,錢都買房,付首付,還貸款了。”房紅蕾說。

    “下午馮炳輝去你家,你讓我幫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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