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粉 >第222章 醉酒
    於鳳給女友打了電話,說她開車來接。

    下樓等,幾分鐘後,一輛白色大奔馳威風凜凜地停在我們身邊,開車的是一個靚麗的女孩。

    女孩扭頭微微一笑,我如沐春風。

    於鳳坐在前面,我坐後面,車裏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這女孩身上的。

    這個漂亮的女孩似乎在哪裏見過。

    有一次做夢,夢到一個漂亮的女孩,也是開大奔馳車,只是記得夢裏的車是紅色跑車,一陣剎車聲,車停在我面前,上車後,我們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車開了很久,最後停在一片荒原上,女孩回身含情脈脈地看着我,我爬過去,尖刀隨即出鞘,來來回回兩千多個回合,戰鬥結束後,她仍舊一句不言,頭髮一甩,開車走了,把我扔在荒原上,我記得自己是開着手扶拖拉機回去的。醒來後回頭看牀,牀單都溼了。

    潘若曦,若是若有若無的若,曦是晨曦的晨曦。於鳳把這女孩介紹給我。

    潘若曦又衝我微笑,我感覺心裏熱乎乎的。

    去ktv包廂,走廊裏的潘若曦穿着黑色棉麻紗裙,她嫋娜着搖曳着,步態輕盈,我腦子裏卻呈現出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裏的風景來:

    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着些白花,有嫋娜地開着的,有羞澀地打着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裏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

    想到這出浴的美人,感覺朱自清和我一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箱子啤酒上桌,我就被這兩個女子的氣勢鎮住了。

    兩個女人話不多說,開瓶就灌下去半瓶。

    “喝呀,夏祕。”於鳳衝我說道。

    我舉起脖子,真的是舉起脖子,勉強幹掉半瓶。

    “小鳳姐唱歌。”潘若曦說。

    “好。”於鳳站起來,她又坐下來,對我說道,“你去點歌。”

    “好,你們想唱什麼歌”我問。

    “你點什麼歌,若曦就唱什麼歌,你點什麼歌,她就會唱什麼歌。”於鳳說。

    “沒問題。”潘若曦說。

    “好,那我就點一個冷門的。”我說。

    我翻着歌頁,點了三首,潘若曦都會唱。

    索性點了王洛賓的我倆永隔一江水,她果然不會唱了。

    我拿過話筒唱道:風雨帶走黑夜青草滴露水大家一起來稱讚生活多麼美。

    我唱的時候,潘若曦在偷偷笑。

    自古形容美人的笑,有個詞叫:傾城傾國。詞本來是好詞,可惜,古往今來,許多英雄豪傑得了傾城傾國的美人後,最後還是趴被窩裏孵蛋了,俗話說,溫柔鄉,乃英雄冢。

    “你笑什麼”我問。

    “你第二句唱的是什麼”潘若曦問。

    “風雨帶走黑夜,青草滴露水啊。”我說。

    “我聽成青菜滴露水了。”潘若曦又笑。

    於鳳跟着笑起來,她笑着手捂着胸口,“若曦啊,你爺爺那一輩,就在城門口賣菜,你有這遺傳。”

    “去你的,是我爺爺的爺爺賣菜。”潘若曦說。“但我媽媽的祖上,也就是我外公那邊的人,都是在過去做官的讀書人,還中過榜眼呢。”

    “厲害。”我說。

    我又和兩位美女划拳,半箱子啤酒很快下去了。

    于鳳至少比我大十歲以上,但玩起來,像個孩子一樣。

    潘若曦竟然喊於鳳叫,小鳳仙。

    一箱酒乾盡,兩人都有了酒意。

    於風站起來去上廁所時,走路晃晃悠悠。

     

    於鳳這麼醉醺醺回家,趙初唐不會怪罪嗎

    又喝了兩瓶,潘若曦和於鳳開始胡言亂語,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勸她們回家。

    “好,那就回家。”潘若曦說。

    “怎麼回去”我問。

    “你揹我們倆回去吧。”於鳳說。

    “小鳳仙,我去叫車。”潘若曦說。

    於鳳醉得更厲害,我不得不攙扶着她下樓。

    潘若曦到了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她很快上了車。

    我架着於鳳的胳膊,正要走過去上車,不料,出租車開走了。

    只得再叫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於鳳歪倒在我懷裏。

    司機問去哪,我正要回話,於鳳把手機遞給司機,讓司機照着手機上的地址開。既然給了地址,我也就沒在意,但車開去了東湖,並且還過了東湖。

    “這是去哪”我問。

    “去我家。”於鳳頭靠着我的肩膀,眼睛半睜半閉,“我這邊有套房子。”

    車進了一個偏僻幽靜的小區裏。

    司機很快消失在夜色裏,我暗想,這要回去,打個車都打不倒。

    攙扶着她上了樓。

    於鳳進屋後,便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

    “我扶你去牀上睡吧。”我說。

    “不用了,我想躺會。”於鳳說。

    “你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現在沒車了,晚上你住我這吧。”於鳳說。

    “這不方便吧”

    “幫我倒杯水。”於鳳說。

    我倒了水,扶着她坐起來,看着她把水喝了。

    於鳳喝完水後,腦子似乎清醒了不少。

    “夏祕啊,你說,人爲什麼活着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於鳳問的這個問題,我一般都在和鍾月荷或者其他女人同牀以後,纔去思考這個嚴肅問題,當然了,怎麼思考也沒屁用我自己解決不了,估計上帝面對這個問題,也會蒙圈。

    “人活着吧,就是爲了死,向死而生,或許是活着的最大意義。”我這麼回答於鳳,我忽然對自己這樣的解釋,很得意,有一種醍醐灌頂的大徹大悟。

    “向死而生,向死而生啊。”於鳳喃喃地說道。“說的好,開啤酒,今天我們就要向死而生。”

    “鳳姐,別喝了。”我說。

    “你喊我什麼”

    “於鳳姐。”我說。

    “不,你喊我小鳳仙。”

    “你喝醉了。”我說。

    “我沒喝醉。”於風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好吧。”我輕聲說道,“小鳳仙姐。”

    於鳳大笑起來,笑得咳嗽着。

    “有意思。”於風躺倒在地上。

    “要不要去牀上睡”

    於鳳突然又坐起來,“今天若曦怎麼樣漂亮嗎喜歡她嗎”

    “挺,挺漂亮的。”我說。

    “有我漂亮嗎”

    “你,你們倆都漂亮。”我喝了一口水。

    “你真會說話。”於鳳說,“不過,我告訴你,她可是一個霸道的女總裁啊。”

    “她霸道不霸道跟我沒關係。”我說。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於鳳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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