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粉 >第248章 海邊木屋
    山邊有幾個小木屋。

    嚴力宏帶我進了一個小木屋,讓我晚上就住在這木屋裏。

    木屋裏的傢俱是明清風格的,牆上掛着一副油畫,畫中有三個穿着古代衣裝的女孩,一個抱着琵琶,一個吹笛,一個吹簫。

    紅木案桌上有幾本書,分別是金瓶梅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和官場現形記。

    木屋的門虛掩着,我推開門,看到嚴力宏摟着於鳳的腰朝對面木屋走去,他們後面跟着三條狗,嚴力宏邊走邊把手抄進於鳳的裙子裏,於鳳身子靠在他身上。兩人進了木屋,很快窗簾就拉上了。

    三條狗蹲在門邊靜靜的守候着。

    我把門關上,看着於鳳進木屋委身於別的男人,我心裏鬱悶不堪,感覺就要到嘴的紅燒肉被別的男人一筷子夾走了。

    趙初唐知道她老婆有外遇嗎哎,沒想到寧州這麼有權勢的男人,也被戴了綠帽子。

    我拿起金瓶梅翻了翻,恍兮惚兮中,書裏的西門大官人,潘金蓮,李瓶兒,應伯爵等人躍然紙上,他們喝酒,猜拳,玩骰子,喫酥油松餅,蜜餞金橙子茶,猩脣、燒豹胎、烹龍肝、炮鳳髓。觥籌交錯,開懷暢飲,鶯歌燕語,迎來送往,好不熱鬧。

    當今道德敗壞,男盜女娼,讓老百姓喫住都不安心的馬列中國與西門大官人那個年代相比,似乎金瓶梅纔像是繁榮昌盛的和諧社會。

    看了一會書,肚子餓了,下了牀開門,看到那三隻狗還蹲在木屋門口。

    只好在回牀上看書,半個小時過去了,從窗戶看過去,木屋的門開了,嚴力宏站在門口,扣着襯衣鈕釦,於鳳跟着也出了屋。

    我從屋裏出來,於鳳衝我招手。

    跟着他們去沙灘,一個木棚旁支着燈,有餐桌和木椅。

    開遊艇的禿頂老頭在燒烤架旁邊忙碌着。

    白色餐桌上已經有烤好的魚。

    嚴力宏招呼我喫魚,我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喫。

    “拿啤酒來喝。”於鳳說。

    我從箱子裏拿了四瓶啤酒。

    “我不酒,你們喝吧。”嚴力宏說。

    “怎麼不喝酒”於鳳說。

    “醫生不讓我喝,前兩天去醫院檢查,查出我有脂肪肝。”嚴力宏說。

    “脂肪肝沒多大的事,喝點酒沒關係的。”於鳳說。

    “別,我還想多活兩年呢,你們喝吧。”嚴力宏說。

    “你不喝酒那多沒意思,太掃興了。”於鳳說。

    “行,那我就捨命陪夫人,我就喝一瓶,只喝一瓶。”嚴力宏說。

    於鳳臉色不悅,看了我一眼,揚起脖子,酒瓶對着嘴喝了起來。

    我拿酒瓶碰了一下嚴力宏手裏的酒瓶,“嚴哥,我敬你,我幹了,你隨意。”

    “看來你還挺能喝酒的。”嚴力宏說。

    “我喝酒一般,最多隻能喝三瓶,喝第四瓶,我就得倒下。”我說。

    “是嗎”嚴力宏說,“你倒是挺直爽的,不像是幹祕書的。”

    “小夏他文章寫的好。”於鳳說。

    “是嗎”嚴力宏看着海邊,“你們聽這波浪聲,多麼和諧啊。”

    “這滿天的星星,真美。”我說。“城裏的天根本看不見星星,這裏真好,很安靜,簡直就是世外桃源。”

    “小夏,你還不

    知道嗎,這小島是力宏租來的。”於鳳說,“租了五十年。”

    “以後不知道還能租多少年呢,中國這政策隨時都會變,像嬰兒的臉。”嚴力宏說。“我以前做了很多規劃,現在都不敢再投資了。”

    “是啊,朝令夕改,這個要命。”我說。

    “現在已經投資不少錢了,光這個碼頭就花了我不少錢。”嚴力宏說。

    “這島上就蓋了這幾個木屋嗎”我問。

    “山那邊還蓋了一個木屋酒店,現在還沒營業,這酒店只接待高端客戶,屬於私人定製。”嚴力宏說。

    “那挺好的。”我說。

    海上忽然出現了一團燈光。

    “是不是船”於鳳說。

    “是過路的船。”嚴力宏說。

    燈光越來越亮,果然是條船,這船離島越來越近。

    “不對啊,是要靠岸嗎”於鳳說。

    “我去看看。”嚴力宏起身朝碼頭走去。

    船開近了,這是一條遊艇,有兩層樓高,燈火通明,遊艇慢慢朝碼頭靠去。

    “這船真是要靠岸的。”於鳳說。

    “哪來的船”我說。

    二十分鐘後,嚴力宏走了過來。

    “什麼情況”於鳳問。

    “小鳳,你們得迴避一下。”嚴力宏說,“是楚三江來了。”

    “他來幹什麼”於鳳問。

    “他帶着模特在上海巡遊,遊艇出了點故障。”嚴力宏說,“你們去木屋吧,他們一會就過來,別讓他看到你。”

    “真掃興。”於鳳說。

    “真是碰巧了。”嚴力宏說。“他們可能要在島上呆兩天。”

    “好吧,明天一早你送我們走。”於鳳說。

    “行,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嚴力宏說。

    起風了,海風吹起於鳳的長髮。

    走出沙灘後,於鳳挽着我的胳膊。

    回到木屋,關上門,於鳳鞋都沒脫就躺倒在牀上,一臉的沮喪,她今天的計劃落空了,想灌醉嚴力宏,拿到她想要的東西,看來只能無功而返了。不知道她要從嚴力宏這裏拿什麼珍貴的東西

    “你見過這個楚三江嗎”於鳳翻了個身問。

    “見過一次,是趙書記帶我去的,是在楚三江的莊園裏。”

    “老趙見他幹什麼”於鳳問。

    “好像商量很重要的事,趙書記沒讓我在場。”

    “嗯,這個楚三江早晚得進去。”於鳳說。“太能作了,帶着一幫女人在海上亂搞。”

    “是嗎沒人管嘛”

    “現在是沒人管,以後就不好說了。”於鳳說,“這天說變就變,以爲養了幾個公檢法的人,就爲所欲爲,這可是共產黨的天下,不是美國。”

    “是啊,多行不義必自斃。”

    “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於鳳說。

    “行,那我就睡地板了。”

    “睡地板幹嘛,睡牀上吧。”於鳳說,“摟着我睡。”

    我上了牀後,於鳳轉過聲,背對着我。

    我一手摟着於鳳的腰,心潮比海浪的起伏都洶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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