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粉 >第257章 巡警
    打車到了林可嬌樓下。

    我先下車,然後扶着她下來。

    “你沒喝多吧。”我說。

    “沒事,就是頭有點疼。”林可嬌說,“你回去吧。”

    “我回去不是說去看你媽嗎”

    “這都幾點了,我媽早就睡了,回去吧。”

    “要不,我睡地板也行啊。”我說。

    “睡地板多涼。”林可嬌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夥子,回去吧,姐晚上還要工作。”

    “你工作吧,我不影響你,你看這麼晚了,今晚我就先在你家湊合睡一夜。”

    “我真要加班,你在我身邊,會影響我的。“林可嬌說。

    “那我明天晚上來行嗎”

    “明天再說,走吧。”林可嬌說。

    “不是說好我睡地板的嗎你是耍我的吧”

    “我上樓了,明天見。”林可嬌衝我擺了擺手。

    林可嬌很快在我視線了消失了,我看了看手裏的錢袋,然後點了一根菸。

    走到路口去打車,站了半天也沒出租車過來。

    來了一個騎三輪自行車的,問我要不要坐車,我不耐煩的衝他揮了揮手。

    街上沒有幾個行人,夜裏有點涼,我大步朝前走,走到西安路時,一輛摩托車開過來,在我前面停下,車燈照着我。

    我用手遮着燈光。

    這是一輛警用摩托車,從車上下來兩個巡警。

    “站住。”一個巡警呵斥道。

    “有,有事嗎”我說。

    “把身份證拿出來。”巡警說道。

    我掏出錢夾子,把身份證遞給他。“這麼晚了,你們還在忙啊。”

    “大半夜你這去哪呀”巡警看着我手裏的袋子。“你這袋子裝的什麼東西看上去還挺沉的。”

    他這麼一問,我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這袋子裏裝的是五十萬現金,我怎麼給他解釋呢,他要是搜查出這五十萬塊錢怎麼辦我心裏暗暗叫苦,早知剛纔上三輪車了。

    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停在我跟前。一個警察從車上下來。

    “我是市委的,我是趙書記的祕書。”我說。

    “我問你袋子裏裝的是什麼”巡警繼續問道。

    “裝的是打印紙。”我說。

    警車裏出來的這個警車揹着光,看不清楚臉,他衝兩個巡警說道,“是自己人,他是趙初唐的祕書,沒事了,你們走吧。”

    兩個巡警上了警車。

    這人側過臉來,我纔看清楚,他是刑警支隊的張明隊長。”

    “張隊長,這麼巧遇到你。”我說。

    “你這麼晚了去哪喝酒了”張明問。

    “是喝了點酒,我是從林可嬌家裏出來的,他媽身體不好,我去看她媽了,這回家卻打不到車了。”我說。

    “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我上了車,“今天你值班呀。”我說。

    “我是剛忙完,前面那棟樓就是我家,要不去我家坐坐”張明說。

    “太晚了,改天吧。”

    “我們刑警隊都是夜貓子,你們幹祕書也是吧”

    “對,寫材料,寫報告,經常幹通宵。”我說。

    “那挺辛苦的。”張明說,“對了,你晚上去徐局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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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去了,你怎麼知道的徐局給你說的”

    “我也去徐局家了,徐局說你剛走沒多會。”張明說。“聽徐局說,你還挺關心王壯壯的。”

    “受一個朋友委託,哎,這個年頭,還有人砍砍殺殺的。”我說,“這王壯壯年齡不小了,還這麼衝動,估計得判個無期吧。”

    “不會的,如果不是主犯,也就三年到七年吧。”張明說。“並且王壯壯還自首了。”

    “他是主犯,少說也得十年以上吧。”我說。

    “他不一定是主犯。”張明看了我一眼,“那一刀很可能不是他捅的,雖然他承認是自己捅的。”

    “什麼意思,你們看飯店的監控視頻了”我說。

    “那家飯店監控視頻就是個擺設,沒有用,我調查了飯店服務員,一個服務員說,王壯壯沒有拿水果刀,是另一個人拿的。”張明說道。“還有,跟死者一起喫飯的那個女孩,也說那一刀不是王壯壯捅的,是另一個叫馬濤的人捅的。”

    “但徐局說王壯壯已經供認那一刀是他捅殺的。”我說。

    “他是這麼供認的不假,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事情並非如此。”

    “王壯壯那兩個同夥呢他們怎麼供認的”

    “他們也說是王壯壯拿刀捅的人,我覺得在自首前,他們三個商量好了。”張明說。

    “哎,那就奇怪了,王壯壯爲何把殺人的事攬在自己身上,一旦認定,這要判重刑的,難道他覺得殺個人沒多大的事他爹能把他撈出來”我說。

    “我覺得,王壯壯可能要保全那兩個人,他願意獨自承擔張先的死。”張明看了我一眼,他眼神有點怪異。

    “是王壯壯講義氣吧”我說。

    “也有可能,王壯壯沒有成家,也沒有孩子,他那兩個朋友都結婚有孩子了。”張明說。

    “這事的起因是誰引起來的”

    “是馬濤,是他調戲那個女孩,並且辱罵稅務局的兩個幹部。”張明說。

    “看來這王壯壯和他爹王耀武不一樣啊。”

    “什麼意思”張明問。

    “我聽說他爹不怎麼厚道。”我說。“如果那刀不是王壯壯捅的,他動手毆打了嗎”

    “動手了,飯店服務員說,王壯壯踢了兩腳,而其他兩人持續毆打死者。”

    “那麼說王壯壯沒有多大的罪了。”我說。“那這事就簡單了,王耀武還鄭重的委託我,讓我去找徐局說情,看來這事就不用我操心了。”

    “不過還要看法醫的報告。”

    “要是踢中要害部位,也不得了。”我說。“但徐局認定王壯壯是主犯。”

    “一切都以事實爲依據。”張明說。

    “服務員和那個女孩會不會看錯了”我說。

    “也有可能,服務員和那個女孩也沒有百分之百的肯定那水果刀是王壯壯拿的,那女孩說不準,當時她嚇壞了,另一個稅務局幹部當時被打昏了,就是說他當時也不知道誰動刀子的。”張明說。“按照目前案情來看,完全可以認定王壯壯爲主犯。”

    “對對,你這個分析的很對。”我說。

    “既然王耀武委託你,那你辦唄。”張明說。“並且我剛纔給你說的這事,只有我知道,那飯店服務員是我調查瞭解的。”

    “好,張隊,謝謝了。”

    “謝我什麼呀。”

    張明送到我家樓下,他衝我擺擺手,開車離去。

    我琢磨着張明剛纔說的那一番話,他似乎已經揣摩到我的心思了。

    回到家,我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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