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這蘇府裏的情況,似乎還極有可能再來拆家的。
恩恩,期待這等拆家好事繼續找他們!有經驗,絕對快,狠,穩。
“咱們回去吧……”瞧着眼前還在燃燒的廢墟,蘇璃心情大好。起身帶着丫鬟們要撤,瞧着她站起身身旁的那些丫鬟婆子一個個都退避三舍,跟她保持安全距離。
就怕會被她拎過去扔飛了,誰知道她氣還有沒有消完啊?
“孽障,你不能走?”老太太見蘇璃要帶着人離開,推開身邊的婆子攔住蘇璃。一雙眼睛幾乎噴出火似的盯着蘇璃,大有她敢從她跟前走,就跟她拼命。
“怎麼?覺得房子沒拆夠?還要送人上來給我玩玩嘛?”蘇璃一邊說這話,一邊用眼睛掃了一圈。
所到之處,驚的那些人連連後退。
就怕被她盯上步上西天……
她們覺得留在這本土挺好的,不需要跑西天那麼遠的地方!
真的,比珍珠還真!!
“蘇璃你個孽障,我蘇家怎麼會有你這麼不是東西的玩意?你今個連你奶奶的住處都敢給拆了,你還想要做什麼?是不是要把整個蘇府都夷爲平地你才滿意啊?”
“蘇老太太,你質問我這些的時候何不好好查查蘇家的血脈到底是什麼樣的血脈會有我這號人物?有人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我這個下樑歪的人,你得找上樑去,問我沒用!”
“你……”
“還有孽障,小畜生這些罵人的話可不能隨便說!我是蘇家的人,你這般辱罵豈不是把蘇家大小都一竿子打淨了?我倒是無所謂的,只是以後聽你這般說我就會不由自主想着原來我身邊都是一幫老孽障,老畜生!”
“你,你,你……”論口才,蘇老太豈是蘇璃的對手?說不過幾句話,就氣不過的躺在地上,氣的昏厥了過去。
輕哼一聲,蘇璃輕彈袖口便帶着人面無表情的離開。
路過夏青霜身邊的時候,壓根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給,就走了。
蘇軒和蘇凡兩個人是一直等到火都燒的差不多的時候纔過來。沒辦法,也不知道是誰把他們兩人的房間給在外面掛了鎖,害得他們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搭理。
別說是門,就是窗戶都給鎖上了。
最後沒得辦法,只好破窗而出。
趕過來的時候,只看到大姐背後火光沖天,而她無風自舞的黑髮在雪中飛揚,那一身的氣場……
差點讓他們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太有氣勢了,真是太有氣勢了!!
大姐什麼都沒做,就能讓他們兩個膝蓋發軟!這要是發起火來,還不得嚇的跟什麼似的?
“大姐,這,這是?”蘇凡看着被擡走的老太太。還有欲言又止的母親以及躲在一旁看好戲的蘇薇,大腦還停留在那些奴僕在院子外面大喊,大小姐帶人拆老夫人院子中沒緩過來。
“我乾的,不過這次沒傷人!”蘇璃以爲蘇凡擔心自己又草菅人命,拍了拍他的肩:“我有分寸,放心!”
蘇凡聽到她這話,幾乎都要哭了。
他可真是服了他姐姐了!能不能再多點刺激他的事情啊?!
這蘇府的一場大火,驚了不少人。有的家僕覺得這事鬧的挺大的,便跑去蘇澤羣辦公的地方找他。
這爲了迎接突厥和草原貴客已經忙的腳不沾地,纔剛剛躺下休息一會,就有人來傳說是家中下人求見,有十分火急的事情。
已經嚴重缺少睡眠的蘇澤羣,被人喊起來十分的不爽。然後黑着臉讓人把下人喊進來,只要這個下人說的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他一準把他的頭當球踢。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啦!”那些人被帶進來之後,就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衝了進來,撲在蘇澤羣的腳邊對着他就是打呼。
任誰被人挖起來,還對着自己說不好了沒幾個能好脾氣吧?蘇澤羣努力平復自己肚裏的火氣,讓他好好說話。
“大呼小叫什麼?一點規矩都沒有,好好說話!”自從當上尚書之後,這蘇澤羣的氣場是越來越大,官威也是頗有震懾。
“老爺,您快回去吧!”家丁吞了吞口水,然後雙目帶着驚慌:“老爺您再不回去,大小姐可要把蘇府給拆了啊!”
“什麼?她這是要做什麼?”蘇澤羣蹭的起身,然後利索的穿上衣服趕回去。
今天沐休,不需要上朝。
這朝着皇宮的路上要比平常安靜很多。
天微微亮,還帶着刺骨的寒風,即使包裹在厚厚的裘衣中依舊冷風刺骨,讓人全體發寒。
蘇澤羣坐在馬車裏,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家丁給他說的事,他還處於一副不敢相信的狀態中。
他那個女兒瘋了嗎?爲什麼要去拆老太太的院子?拆了不說,還把裏面的東西全都給砸了,燒了。
她這是要做什麼?造反嗎?
等到他下了馬車,就看到有人陸陸續續的朝外擡東西放在明顯不是蘇府標記的馬車上。
而在旁邊指揮的則是似乎是他那個女兒身邊的大丫鬟,這讓蘇澤羣皺眉。
她這是打算捲款私逃嗎?
“停下,都停下!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蘇澤羣擺起官威,掃了那些搬行李的人,然後目光看向指揮大家搬運東西的石榴,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女兒身邊的丫鬟個個貌美如花,氣質出衆。光是從她們的身着打扮來看,就不敢想是個丫鬟。
可惜了,跟了她女兒。不然……
蘇澤羣的衣袖下的手指動了動,比起剛纔對那些搬運工人的怒斥,他顯然對石榴的口氣緩和了不少。
“你家小姐這是要做什麼?”
“回蘇老爺,我家小姐覺得在蘇府實在沒有她容身之地,故讓奴婢安排人把東西收拾一番搬出去!”
“胡鬧,這蘇府怎麼就沒她容身之地了?更何況她一個未嫁的女子還想去什麼地方?”蘇澤羣一聽這話,立刻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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