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頌從後視鏡裏瞄了小傢伙一眼,才淺嘆一聲。
“大毛蟲飛掉了飛到哪裏去了”
“說是飛去了佩特堡,給邢二守孝去了。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時間”
巴頌將叢剛的意思轉達給了林諾小朋友。他知道林諾小朋友會是一個很好的傳話筒,會原封不動的將自己的話帶給他親爹封行朗的。也就省得他去跟封行朗解釋了。
“啊大毛蟲去了我義父的佩特堡”
小傢伙驚訝的嚷聲,“什麼時候去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呢”
“大毛蟲”用這樣的綽號去稱呼boss叢剛,還真有那麼點兒小別扭,“他一直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而且還喜歡獨來獨往,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那你爲什麼知道呢給大毛蟲打電話好不好我有話想跟他說”小傢伙急聲說道。
“”巴頌脣角一斜:還打電話啊自己都已經被boss降職,拉入黑名單了這父子倆,真是夠鬧騰人的。
“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啓北山城眼見爲實”
巴頌已經被封行朗父子折騰得不堪其擾。多說無益,他便載着林諾小朋友火速的朝啓北山城趕去。
依舊是大門緊閉。即便是晨曦中的別墅,也是一片陰森森的寒意。
“我沒騙你吧”
巴頌也是被逼得無計可施,“大毛蟲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別再爲難我了”
“大毛蟲一定是生氣了”
小傢伙悶悶不樂的低垂着小腦袋,“我跟親爹不應該把鼻涕蟲帶來他這裏的大毛蟲不喜歡有陌生人來他的地方。”
“別想那麼多了,或許大毛蟲真的出門了呢”
巴頌拍了拍小傢伙的肩膀,隨後將他抱離了地面,“我還是送你去上學吧要不然被你親爹知道了,我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傢伙也沒爲難巴頌,乖乖的被他抱着朝賓利車走去。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緊閉的別墅。
臨行上車,小傢伙又嘟噥了起來:“大毛蟲真是的走也不跟我跟親爹說一下子而且還要去那麼久我想他了怎麼辦啊”
一雙不捨又決意的目光,將小傢伙目送上了賓利車。
叢剛知道:自己不應該跟封行朗父子走得這麼近的。
必須冷卻讓他跟他們保持應該有的距離
叢剛就是這麼一個冷靜到不近人情的人
用封行朗的話說,就是缺乏人情味的那種不合羣之流注定他這輩了只能是孤獨此生
一個小時後,巴頌將林諾小朋友送去了學校,便趕去gk向封行朗彙報情況。
因爲封行朗離開封家時,看他的眼神已經很好的說明他清楚即將發生的事。
讓巴頌意外的是,封行朗並沒有謾罵叢剛,或是詢問他有關叢剛的行蹤。
只是一副由他去的漠不關心模樣
“巴頌,你去一下袁朵朵那裏,把太太和袁朵朵一起接來gk跟白默談判”
“好的封總。”巴頌應聲而退。
目前袁朵朵的狀況:是白家不願去,兩個女兒又見不着面兒;搞得連去看望白老爺子,她都沒那個權限似的。這白默都作成什麼樣兒了
隨後的電話便是打給白默的。
“來下gk,我代表袁朵朵的家屬,跟你協商一下有關豆豆和芽芽撫養權的問題。”
“朗哥,我的家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孩子就行”
果不其然,一提及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誰提白默就跟誰炸毛。
即便是封行朗,白默也是一副不買賬的口氣。
“白默,這也是你家老爺子的意思”
封行朗並不惱火,好聲好氣的試探着詢問白默,“你跟袁朵朵的這婚,怕是到了非離不可的地步想必你也不會留戀吧”
“這也是袁朵朵的意思”白默不答反問。
“是的趕緊過來吧出現了問題,就得解決。你一味的藏着豆豆和芽芽不讓袁朵朵看望孩子,是不是太霸道了一點兒畢竟袁朵朵纔是那個拼着性命把豆豆和芽芽帶來這個世界上的親生母親”
“”手機那頭的白默沉寂了良久,“你以爲我想藏啊那不還是因爲擔心袁朵朵發神經病傷害豆豆和芽芽啊”
“哦,捏了一下兩個孩子的手,那就叫傷害啊那我家諾諾被他媽咪把小p股都打腫了,我是不是得拿把刀追着砍她”
封行朗知道白默寵着兩個女兒,但卻震驚於他竟然會是如此的寵法
“反正她袁朵朵別想得到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
“還由不得你白默這麼橫行霸道”
“封痞子我警告你:如果你非要多管閒事,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白默的憤怒,簡直快從手機裏溢出來了,“誰要是敢搶我的女兒,我會就跟誰拼命”
“那好啊等你把命拼沒了,朵朵就可以帶着豆豆和芽芽改嫁了花着你白家的錢,豆豆和芽芽還得跟了別人的姓嗯,你這個主意還真不錯呢”
以封行朗的睿智,要對付胡攪蠻纏的白默,還是遊刃有餘的。
“”白默應該是愣住了,半響才吱聲,“朗哥,你別插手我跟袁朵朵之間的事好不好”
“可以啊那你就乖乖的過來gk,好好的跟袁朵朵談談”
封行朗順勢哄道,“這婚,離還是不離,我們局外人說了也不算。還得你們當事人下決定是不是”
“那好,我半個小時後到。”
“嗯,我已經讓人去接朵朵和你嫂子了”
封行朗又是一聲幽嘆,“朗哥我已經有兩天沒抱着你嫂子了瞧你這小子惹的好事”
掛斷白默的電話之後,封行朗尋思着要不要給嚴邦打個電話。
萬一白默那小子跟他尥蹶子,嚴邦也能鎮住他
可離婚這種事吧,畢竟涉及到男人面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