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的女兒有錯在先,用封行朗的話說:他也是個受害者
他順帶將計就計的讓嚴邦的手下豹頭強x了女兒夏以書,這手段之陰狠,也就不言而喻了
怪只怪夏以書什麼人不好算計,偏偏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要去算計他封行朗
想想封行朗那個詭詐之極的傢伙,又豈是她夏以書能夠算計得了的
最後終將是自食惡果,自取其辱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林雪落那個賤女人在蠱惑你們她最見不得我生下封行朗的孩子”
夏以書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林雪落生不出孩子了,竟然還詆譭我爲了能保住她封太太的地位,她可是什麼謊言都能編呢”
肚子裏的孩子明明是封行朗的種,怎麼就成了嚴邦手下豹頭的呢
原本只不過是正常小三上位的手段和戲碼,這一刻卻成了她夏以書的自取其辱
“以書,我的女兒,別再執迷不悟了”
見女兒着魔似的樣子,夏正陽是又心疼又怒恨,“封行朗怎麼可能會讓你懷上他的孩子呢”
“這個封行朗也太壞了”
時至今日,溫美娟依舊維護着自己一心想小三上位的女兒,“就算我家以書想法不對,他口頭上教育一下不就行了竟然還唆使那個什麼豹頭欺負我家以書他封行朗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幫兇”
“行了溫美娟你女兒要是不先算計人家,人家能這麼對你女兒麼”
夏正陽惱火的直撓頭,“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帶着以書趕緊的先把肚子裏的孩子處理掉趁現在月份還沒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傳出去,你讓以書往後還怎麼嫁人呢誰會娶一個未婚就打過胎的女人”
在夏正陽眼裏,還是夏家的顏面最重要
“什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那個豹頭強x了我家以書,就這麼白白放過他了”
“那你能怎麼辦大張旗鼓的去報案,把他送進牢房那我家以書今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反正不能便宜了他”
“那些都是後話”
夏正陽又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嚴邦說他三天後就會來給那個豹頭提親你說我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強x犯嗎”
“當然不嫁”
溫美娟厲呵一聲,“就算我女兒一輩子嫁不出去,我也不會把以書嫁給那個畜生”
“這不就對了先趕緊的想辦法帶以書去把肚子裏的孽一種弄掉以免夜長夢多”
夏正陽首先想到的,還是夏家的臉面。
“孩子肯定是要弄掉的但也不能便宜了嚴邦和那個豹頭三五千萬的精神損失費和賠償費,還是要的”
溫美娟當然是心疼自己女兒的。可心疼女兒的同時,她又是愛財的。既然女兒的傷害必不可免,那爲女兒爭取一點兒補償,又有什麼不好呢
夏正陽和溫美娟帶上利益的交談,夏以書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她一直在喃喃碎語着:“我不信我就是不信我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封行朗的一定是”
“以書以書以書去哪裏了啊”
爭執片刻之後,夫妻倆才發現女兒夏以書已經不在屋子裏了。而防盜門也打開着。
“還能去哪裏,肯定是去封家找封行朗了”
夏正陽追了出去,“這孩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折騰了好一會兒的女人終於入睡了。
封行朗吻了吻女人酣睡中憨態的小臉,便起身去了書房。
簡廳長讓人送來了警力的部署方案,封行朗只是機械的翻看着。
他知道申城是法制城市。即便那個軍混在墨西哥如何的呼風喚雨,也不可能帶進什麼重型武器,亦不可能帶上大隊的人馬,也就派派殺手和匪徒之類的東西
可暗箭難防,這個道理封行朗又豈能不知道呢就擔心簡廳長佈置的這些警力中看不中用
也不知道叢剛那東西死哪裏去了整天就知道神祕兮兮的裝酷,關鍵時候,連個鬼影子都找不到他
難道就在封家別墅附近
封行朗起了身,朝窗口走近過去。卻發現了不想看到的人
好像是夏以書
自己還真把她給忽略了
“封行朗封行朗你這個縮頭烏龜我肚子裏現在懷着你的孩子,就問你有沒有膽子承認”
這夏以書看來是要撕破臉的節奏了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癡女人竟然還真相信她能懷上他封行朗的孩子真夠異想天開的
想到三樓主臥室裏還睡着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入睡的女人,封行朗便立刻朝臥室方向走去。
女人最近的確嗜睡得很,夏以書的嚷叫聲一點兒也沒影響到她的好夢。
將窗戶和窗簾關嚴實之後,封行朗才走出了臥室,朝樓下走去。
是時候將這個膽大包天的心機女人給解決了
安嬸最先出來的。因爲這深更半夜大吵大鬧的,着實影響不好在出來之前,安嬸叫了小區的保安。
其實巴頌早就發現了夏以書,本着看好戲的心態,他便沒有阻攔夏以書。
一個懷了身孕的弱女人,對封行朗一家也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再說了,他也挺好奇夏以書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封行朗的
“林雪落林雪落你給我出來背後耍手段算什麼有種的,你跟我出來當面對質我懷了你丈夫的孩子只要我生下它,就能跟你兒子平分封行朗的財產了”
封行朗見到的,已經是個快瀕臨瘋癲的夏以書。
退一萬叔說:即便她懷的真是他封行朗的孩子,她一個勾引別人丈夫的小三,也用不着如此氣焰囂張的來找正妻叫板吧
看來這臉是不打算要了
既然不打算要了,那他就幫她撕撕乾淨
“我們封家的太太,也是你能這麼大呼小叫的”封行朗冷聲。
“封行朗,你裝什麼裝穿上褲子就想不認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