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我沒事兒”忍足撓了撓頭,伸手握住對方的手站起來,正準備輕佻地想要吻一下眼前這個美女的手背好證明自己還是直的,卻彷彿看到了長大版的跡部景吾對他黑着臉說:“小子,把你的手放開”
忍足嚇得立馬放開了手。
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回國的跡部淵和江其。
跡部淵不滿地冷哼一聲,把江其伸出去的手握在自己手裏,彷彿一刻也不能忍受被別人碰一下,如此強的佔有慾,江其非但沒有別扭不適應,反而順從地任由他的動作。
跡部景吾見狀嘴角一抽,大概也只有老媽能夠忍受老爸了。
“咳,老爸老媽歡迎回家”跡部景吾已經打算了要和好,當然不會像以前那樣沉默等他們先開口問他最近的狀況。
江其眼睛一亮,立馬捨棄老公撲向兒子:“小跡部是在撒嬌嗎,還是那麼可愛”
看着空落落手掌的跡部淵,咬牙切齒:“”小其既然這麼高興,那就給兒子幾分鐘好了。
而咱們的忍足早已經石化了,呆滯地看着面前一家三口
所以說,他,他剛剛差點調戲了跡部的媽媽Σっ°Д °;っ
生無可戀。:3」
跡部景吾紅着臉任由自家老媽揉着自己的臉,還因爲自己比對方高,將就對方微微彎下腰,讓他揉得更加高興。
爲了討好老媽,他也是拼了。
跡部景吾餘光撇到愣愣的站在旁邊看着他們一動不動的忍足,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不華麗的人,還不快離開
忍足侑士想是沒有收到他發出的信息似的,推了推眼鏡,眼睛精光一閃,嘴角突然勾起能把女人迷死的微笑,紳士道:“原來是跡部的母親,您好,我是跡部的隊友忍足侑士,剛剛真是失禮了,很高興能認識您。”
江其遲疑了一下,沒有感到對方傳過來令人討厭的視線後,才點了點頭說:“你好,額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趕緊道:“伯母叫我忍足就好。”
江其:“忍足同學,我家蠢兒子多讓你費心了。”
忍足侑士: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跡部是蠢不愧是跡部口中經常唸叨的媽媽。
“應該是跡部平時在照顧我們纔是。而且跡部還經常在我耳邊提起您呢。”
江其眼睛一亮。
忍足趁熱打鐵說:“我還有跡部這幾年網球部的照片”
江其邀請他,笑道:“你也一起來別墅裏玩啊。”
忍足矜持地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比了個剪刀手,成功爭取了伯母的好印象,被伯母邀請去別墅
江其突然扭頭說:“對了,你不要叫我伯母了,我是男的,這樣叫感覺很彆扭,叫我其哥就行了。”
忍足侑士:“”
咦咦咦Σд;
跡部的媽媽是個男人怎麼可能,如果他是個男人,那跡部又是怎麼被生出來的私生子婚生子養子還是代孕兒
忍足看跡部難有的高興和不似作僞的臉色,疑惑地摸着下巴。難道是他猜錯了這些都不是,跡部是試管嬰兒
你腦洞來得有點大。
忍足得不到答案抓心撓肺地想要弄清楚,所以悄悄地對跡部說出了他疑惑的問題。
“我當然是他們親生的”
忍足:“所以是試管”
跡部炸毛:“你纔是試管嬰兒,你全家都是試管嬰兒”
忍足開心地笑:“好好好,你先別激動,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跡部:這順毛的樣子他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你笑得那麼猥瑣幹嘛。”
“嘿嘿。”忍足笑而不語,他總不能說,他剛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又害怕跡部的父母反對的情況下,就得知原來跡部的父母都是一對同性情人的事。這如何不讓他高興和興奮
以後他和跡部在一起了,他的父母至少不是那麼排斥。至於他自己的父母,從他平時花花公子的名頭就可以看見,他們基本是不管他的。
喂喂喂,你是不是想的有點遠跡部還沒有和你在一起呢
跡部皺眉在他耳邊小聲呵斥:“別把手伸到我媽頭上”
忍足:“”
他哭笑不得:“我沒有啊我在你心目中是這種人嗎”
跡部想了想,忍足雖然很花心,但是對待朋友確實沒話說,也從來超過自己的底線。
忍足用特有的關西腔曖昧的在他耳朵旁說:“我窺視的可是某人。”
跡部心中猛地一跳,耳朵一紅,逃避似的說:“哼,本大爺不和你一般見識。”
走在前面的江其把後面的兩人的對話聽得一乾二淨,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撇了一眼跡部淵。
跡部淵笑着湊過去對準他的嘴脣親了一下。
莫名其妙被親的江其淡定的抹掉嘴巴上的口水,腦中想,還是算了,不要提醒他了,不要以爲他一路上不吭聲就代表原諒你在飛機上和空姐搭話了。
跡部淵:我只是禮貌性的回答空姐的問話而已啊qaq
上了頂樓,長桌上已經擺滿了整齊的食物,大多數都是江其平時愛喫的,江其記得他從來沒有對跡部景吾說過,所以跡部景吾能準確的記得這些,可見以前平時喫飯的時候有多關注他。
江其心中一動,神色無恙的坐下。
忍足侑士時時刻刻抓準機會討好“岳母大人”,把本來屬於跡部淵的活搶到自己手裏,殊不知,就這些舉動,他已經得罪了小心眼的岳父。就連跡部景吾也怪異的看了他好幾眼。
心知肚明的江其:“這是一個好孩子。”
跡部淵一下子捏斷了手中的筷子。
跡部景吾不停給忍足使眼色,示意他看跡部淵,所幸忍足還是有點眼力見,見“岳父大人”臉色不好,識趣的笑了笑,退回了跡部景吾的身邊。
跡部淵冷哼一聲,討好的給他剝小龍蝦,然後放到江其嘴邊,江其說:“你放在盤子裏就行了。”
跡部淵一僵:完了完了,真的生氣了。
彷彿約定好的,兩父子同時開口。
“老媽,我錯了”“媳婦,我錯了”
“噗咳咳”忍足侑士捂着嘴巴往另一邊咳,他也意識到自己可能現在不適合在這兒,便說道:“我去看看下面他們怎麼樣了。”說着趕緊走了。
兩父子對視一眼,又不耐的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