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徵臣:“可以,看在你出主意的份上,我就放過你闖進我房裏的舉動。”
江其:“然後呢”
“什麼然後”
江其着急:“女朋友的人選啊”
赤司徵臣奇怪的看他一眼,這人爲什麼比他還要心急“目前還沒有找到”
“我我我你看我怎麼樣”
江其挺着小胸脯毛遂自薦。
赤司徵臣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平坦的胸膛一眼,“太平,而且是個男的。”
嚓嚓兩隻箭戳在了江其胸口。
媽噠。
他不服氣道:“我穿上女裝保證比她們還要好看”
赤司徵臣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心裏不得不認同。
江其:“外面找人多不安全啊,要價又貴,不專業,還有還有,如果你找的那些女人賴上你了甩不掉怎麼辦”
赤司徵臣一針見血:“幾分鐘之前求我包養的人是你。”
江其無辜地眨了眨眸子,當做沒聽到對方說的話:“那個,我就不同了,我是個明星,要演技有演技,要聽話就聽話,只要你給了我資源,我保證完成任務”
赤司徵臣思索:“我考慮一下。”說到底還是過不去對方是個男人的坎。
江其說了這麼多確得到這一句話,上輩子被寵得快上天的脾氣一下子就出來了,額頭凸起,沉着臉擡起腳一下子把牆壁踢出了個巨大的洞,爆了粗口:“你他媽答不答應”
“彭”“譁”
赤司徵臣:“”
Σд;臥槽,這什麼情況巨大的感嘆號形容了赤司徵臣此時的心情。
江其:
一不小心沒收住力道,還好還好,對面的房間是他在住沒人。
赤司徵臣眼角抽搐地轉動脖子,石化地看着牆壁上出現的大洞。
這還是人類的力氣嗎不不,應該說,這還是人類麼
看了一眼一副我很乖巧我是柔弱求包養的小boy的青年,赤司徵臣閉上眼睛,頭疼地扶着額頭。
話說,爲什麼都這麼大的動靜了卻沒有工作人員過來,還是他該慶幸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錯嗎
罪魁禍首的江其
話說剛纔那是威脅吧如果他再拒絕,眼前的男人會一腳踢過來讓他血濺當場的吧
而且
赤司徵臣再次看了眼身形纖長,面容精緻的江其,腦海中補腦出對方穿女裝的樣子。
赤司徵臣:“”
完全沒毛病。
在江其武力和美貌的進攻威脅下,江其成功綁上長期飯票一枚。
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的江其樂不着北,高興地直接把赤司徵臣撲倒親了又親。
被對方熱情嚇到的赤司徵臣惱羞成怒的同時又不免又幾分好笑,然而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因爲江其不老實的雙手鑽進了他的衣服裏,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時不時點火。
赤司徵臣:“”
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的赤司徵臣臉漲地通紅,平時顯得有點兇惡的臉不禁更加兇惡了,“滾開”
江其完全不怕男人兇惡的臉色,相反還被戳中了奇怪的萌點,戳得心癢癢的,又撅起嘴巴親了一下。“你好可愛”
完全甩不掉江其的赤司徵臣:“”
青年的嘴巴早就已經離開,然而嘴脣上殘留的軟乎乎觸感,腦子裏卻下意識的記住。
江其: 嘻。
他總覺得他好像撿了一個大麻煩回來,他都能預感到接下來“雞飛狗跳”的日子了。
就在赤司徵臣呆滯的時候,江其不知不覺上衣的扣子都快解完了,赤司徵臣被嚇了一跳,也終於得到江其鬆懈的機會,握住他的腰,翻身把對方壓在了下面。他怒吼:“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江其眼睛彎成了月牙,笑眯眯地摸了把赤司徵臣因爲憤怒手臂而隆起的肌肉,說:“知道啊,我在履行身爲被包養的職責啊”
赤司徵臣咬牙切齒,在自己手臂上摸來摸去的小手撩得他躁動不已、心煩意亂。一把握住手,板着臉說:“如果不想被打就給我老實點”
江其慫巴慫巴眼睛,似笑非笑地撇了一眼破爛不堪的牆壁。
赤司徵臣:“”
江其把對方的手放在自己屁股底下,對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隨便打哦”
赤司徵臣:“”
艹皿#
“哦。”江其乖巧的點頭答應,心裏卻曲解了他的意思,不用當假女朋友,那就可以當真女男友了啊
這副乖乖的樣子讓本來想教訓他的赤司徵臣又是一陣氣悶。對於面前這個剛認識的青年他感到很無奈,明明以前一直是他把別人氣的半死,而且大多數都怕死他了,這人看到他的黑臉後卻還能笑着說着可愛親上來。
簡直是太不知廉恥了
勾引人的樣子這麼熟練哼。
赤司徵臣推開他,黑着臉穿好衣服,餘光撇見青年支着腦袋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體,冷哼了聲,從錢包裏拿出一張名片甩給他:“自己弄好了給我打電話。”
江其準確無誤的接過名片,揣進兜裏,撲向正打開門離去的赤司徵臣後背,柔軟的嘴脣輕輕碰到他的耳邊,說:“親愛的你就送我回去嘛”
下一秒,江其果然看到男人的耳根快速紅了起來,他聽到男人裝作不耐煩卻帶着沙啞的聲音:“你不要得寸進尺自己打車回去”
江其耳充不聞,趴在他背上自顧自的說:“臣臣親愛的,我叫江其,作爲我的男友,你要叫我小其哦。”
赤司徵臣扭頭:“我不是你男朋友不要忘了你只是我找來應付我媽的工具”
江其:“你不叫的話,你不熟練,萬一在你媽面前穿幫了怎麼辦”
赤司徵臣一愣,隨即搖頭說:“我媽不會管那麼多的。”
江其面無表情,擡手隨便拍了一下大門。
被哐的一下子被拍出大洞來的門:“我做錯了什麼”
赤司徵臣僵硬。
“明天開始臣臣必須叫我小其哦記不住的話,你晚上就等着被我艹吧。”
赤司徵臣臉黑了。他心底冷笑,哼,別以爲剛剛只有你摸了我,我同樣也摸你了你哪裏那麼小,一看就是一生註定是受。
還說要艹我呵,脫光了就等着被我艹咦等等,赤司徵臣突然一愣,不敢置信地張了張嘴,彎下腰擋住自己驚恐的神色,心裏恐懼不已。
不行,不能跟着江其的思路走了,不然他一個直男,非得被對方莫名其妙扳彎不可
這時,過道處傳來急衝衝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正是被“砸門”大動靜吸引過來的酒店員工們。
“先生,出了什麼事了”經理帶頭的酒店員工們瞪圓了雙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一幕。防盜門從中間破碎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平時精緻典雅,別具一格的牆壁已經成爲了“屍體”。
經理吞了吞口水,酒店裏這是混進了不法分子用炸彈炸的嗎
經理冒着冷汗看着門邊的兩個“倖存者”,身材強壯的男人揹着明顯瘦小許多的青年,男人背對着他們,只看到男人火紅的頭髮,經理總覺得他有點眼熟。而男人背上青年一動不動,因爲青年埋着頭依靠在男人的後背,所以看不清面部,經理還以爲對方是受到了犯罪分子的襲擊受了傷,心裏哀嘆不已。
完了完了,這個月的工資沒了。
希望不要鬧大才好。
赤司徵臣見經理瞪着眼睛看着牆壁和大門,心虛的移了移視線,轉過頭說:“這裏的破壞賠償賬單發到我手機上。”
經理:臥槽赤司徵臣這個oss怎麼會在他的酒店裏
他驚愕過後,心裏放心下來,瞭然,原來如此,他就說酒店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鑽進了不法分子,原來是因爲赤司徵臣在這裏。
大家族的鬥爭他懂。
腦補過多的經理。
經理點頭哈腰:“好的好的,赤司總裁,需要我幫您喊救護車”撇了一眼赤司徵臣後背趴着的人。
“啾”江其無聊地叼着男人後頸的一塊軟肉,發出可愛的聲音。
“不用,他沒事,我走了。”赤司徵臣黑着臉轉身就走。
“赤司總裁慢走”經理笑呵呵地注視這兩人的背影,暗暗想,聽說赤司徵臣的脾氣不好,但是對自己情人還是挺好的嘛,還揹着他。
江其看着眼前自己種出的草莓,愜意地眯着眼睛想:原來赤司徵臣也是一個總裁啊。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今天晚了一會兒,愛你們呦麼麼
謝謝莫家夜雪,魚在飛,莊周夢蝶的地雷麼麼,親親,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