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berta笑容不見了:“你的手機鈴聲好獨特”
赤司徵臣嘴角揚起寵溺的笑容:“他有點調皮。”想到昨天青年乾的一系列把他快氣炸的事,就不由自主發出由心的笑容。
alberta緊緊握住了雙拳,連新做的指甲斷了也沒有注意。
赤司徵臣接聽了電話,剛拿在耳邊,另一頭便傳來青年急促驚慌的聲音,“阿臣,快過來救救我,我受傷了”
赤司徵臣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連忙問:“怎麼了,你現在哪裏”
“在家裏啊”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聽着電話那頭的嘟嘟聲音,赤司徵臣一下子急了,連外套都來不及拿,立馬跑了出去。
守在門外的助理被風風火火的總裁弄得一愣一愣的,等他看到陰沉着臉,嘴裏不停冒出詛咒“趕緊去死”“絕對要出事”等等的話,不禁後頸汗毛倒立。
想到眼前這位瘋女人可能是他未來的老闆娘,助理硬着頭皮上前:“小姐,總裁可能有事走了,你看你要不要再等等”
alberta這才停止詛咒,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纔不屑的轉身離開,又是一個被她的美貌傾倒的普通男人,不過她現在可是屬於徵臣的。
助理:“”
一路上,赤司徵臣額頭冒着汗水,面無表情地盯着前方,油門踩大檔。也許今天是幸運神在眷顧他,每次紅綠燈都不用停,而且平時過路行人也幾乎沒有,一路暢通無阻爲他節省了不少時間。
他到了江其樓下後,急衝衝隨意在路邊停下車,一刻也不敢耽誤時間跑上了樓。
幾乎在他到達的那一刻,在牀上盤着腿閉着眼睛的江其準確無誤的睜開了雙眼,嘴角微微勾起:“收工”在他落下這一句話,路上的紅綠燈和行人彷彿回到了正軌。
“砰砰砰”“江其”“快開門”
赤司徵臣又急又慌,敲門的同時還用着胳膊撞擊大門,企圖把大門撞開。
“咯吱”大門從裏面被打開。赤司徵臣立馬走進去,看到江其後,雙眼一眨不眨地掃視他,企圖找出對方受傷的痕跡,當然,雙手也沒有閒着,同樣小心地檢查着。“你怎麼樣傷到哪兒了傷口呢難道是內傷走,我帶你去醫院”
江其哭唧唧的舉起食指,只見食指尖上有一個還沒有到一釐米長度,非常細小的劃傷傷口,只冒出了一點點血漬,不用管它,只需要幾個時辰就能成疤。
累死累活趕到這裏來的赤司徵臣:“”
“江其你想死是不是”
赤司徵臣怒了。
江其被嚇了一跳,後退了半步,非常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這麼小的傷口,還沒到會死的地步吧”
赤司徵臣暴躁了:╯‵′╯︵┴─┴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他獰笑:“傷口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江其驚悚:“我做錯了什麼你要艹死我”
“噗”赤司徵臣差點鬱悶地吐血,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不該試圖罵醒江其,因爲你不僅罵不醒,相反自己還會被他的神邏輯氣得半死。
江其見他真的被打擊地不輕,而且就悶着不說話,坐在沙發上沒有理會自己的打算,心虛地咳了咳,走過去戳了戳他的手臂肌肉:“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
“別生氣了啊。”
“哼”
“臣臣”
“哼”
江其面無表情:“你再哼哼試試”
“哼咳咳”赤司徵臣絕對不會承認他被嚇到,冷着臉教訓他:“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嗎,我一路闖了多少紅燈纔到這裏的你知道嗎你是想讓我出車禍還是撞到人惹上人命”
江其:你以爲我沒有考慮到這些嗎,淨睜着眼睛說瞎話,明明一個紅燈和行人也沒有。
心裏吐槽着,表面上卻乖巧點頭道:“是我錯了。”
“嗯。”赤司徵臣表面正經着,其實心裏的虛榮心一下子得到滿足,因爲聽到江其出事而劇烈跳動的心臟也落回了原地,說:“手伸出來。”
江其懵懵的伸手。
“另一隻。”
“哦。”
赤司徵臣皺着眉看着指尖上的細小傷口,雖然傷口小,但是還是有機率受到傳染,“怎麼沒處理家裏沒有急救箱嗎”
“沒有。”
赤司徵臣聞言,毫不猶豫拿起江其右手受傷的食指,也不嫌棄髒,直接放進了嘴裏含着。
江其一怔,看着男人認真的面孔,溫熱的口腔由指尖快速傳到他的心臟,好像也跟着指尖迅速發熱了起來。
赤司徵臣毫不知情自己無意間撩了一把江其。因爲他現在也被自己不爭氣的心臟弄得自顧不暇。
他怎麼會一時昏了頭把對方手指放進嘴裏了呢江其會不會誤會自己對他有意思不行,他得解釋。
赤司徵臣面色無恙拿出他的食指,說:“不要誤會了,我只是擔心萬一你生病了,我就找不到人在父母面前做做戲了。”
“嗯嗯。”江其理解的點頭,革命尚未成功,他還需要再努力反正以後只要有機會和對方單獨在一起了,他總會找到機會偷精的。
沒有呵斥住對方,反而把自己氣到的赤司徵臣:“”
本來就鬱悶的赤司總裁再看到江其用冷水沖洗他的食指,還搓了搓的時候,不禁更加氣悶。
江其注意到他的視線,笑眯眯地說:“手指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好心好意地替你舔舐傷口消毒,你不僅不領情,還嫌棄手指上沾上了他的口水
氣死他了。
弄完了以後,江其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小臣臣,我們一起去買衣服吧。”
赤司徵臣立馬猜中了他說謊的目的:“你該不會就是想讓我來陪你才說謊你受傷了吧”
江其不滿:“我明明就受傷了”
嘿,沒有否認,看來就是了。
赤司徵臣只覺得自己的拳頭好癢,但是打對方吧,打不打得過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下不去手啊。忍了又忍,他最後還是忍不住下手,對着江其滑嫩肉肉的臉頰捏了又捏。
勞資不能打,用捏的總行了吧
半路上,赤司徵臣第一次逛街買衣服有點新奇,這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問:“我的手機鈴聲你什麼時候設置的”
江其笑:“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