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穿着可愛的毛絨拖鞋,睏倦的睜着眼睛, 有點寬大的睡衣歪歪斜斜的露出大片肌膚, 白皙的肌膚上充滿了愛意的痕跡。
席巴直接看直了眼睛,鼻子熱熱的,連忙捂住。
“小其, 生日快樂”
話音未落, 江其這才發現是席巴, 立馬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這個生日禮物”席巴眼巴巴的看着門, 下一秒大門打開,他眼睛一亮,還沒有說話, 只見江其視線落在了他懷裏的白色小狗身上, 把小狗抱在自己懷裏, 看了席巴一眼,啪嘰,大門又被關上了。
席巴:“咦。”
男人直接傻眼了,傻了吧唧的看了看禁閉的門,在低頭看了看空落落的手臂, 再擡頭看大門“小其,你把我落下了”
江其冷哼一聲,看着懷裏的小白狗睜着兩隻黑黝黝的眼睛, 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某個銀髮男人。
他摸了摸小奶狗頭頂三縷黑色的毛,小狗全身通白,只有頭頂的三縷的毛是黑色之外,便沒有一絲雜色。
“長得這麼可愛,乾脆就叫三毛好了。”
小白狗:“”
“汪”
江其哈哈一笑:“你也覺得這名字好聽對不對”
“汪汪”
“來,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江其把小狗放在沙發裏,興許是沙發太柔軟的原因,小白狗整隻都陷了進去。
“汪汪汪汪汪汪”小白狗憤怒的大吼,想要從沙發裏爬起來,然而卻只會讓自己陷得更深,等好不容易爬出來一點,視線就被一片白花花的視線佔領,還沒等小狗回過神來,一件衣服就被扔在了它的頭頂上。
“小色狗,不能看哦”
小狗:“”
半響,大門打開,衣服已經穿整齊的江其走了出來,沒好氣的踢了一腳蹲在門角的男人:“還不快滾進來。”
“好嘞”席巴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
“汪”躺在沙發上的小奶狗看到熟人,活蹦亂跳的跳起來搖着尾巴,只是從小狗弱弱的叫喊聲來看,明顯能感覺到有氣無力,虛弱的樣子。
江其好玩的戳了戳它,“你從哪裏弄到它的”
席巴爲了不引起他的懷疑,只是道:“只是在附近的森林裏捉到的。”
“哦。”江其果然沒有再說話,伸着手指時不時戳它一下,小奶狗想要反抗咬他一口,但是感受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冒出來的危險,它立馬嗚咽一聲,任由江其戳。
哼總有一天它會恢復成原來那麼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戳他改戳你
“砰砰砰”
沉重的敲門聲響起,席巴心裏不知道爲什麼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江其倒沒覺得有什麼感覺,起身去開門,席巴搶先跑過去,刷開門砰立馬關門。
還沒有說話就吃了閉門羹的人:“”
江其:“誰啊”
席巴微笑:“一個喝醉了酒店瘋子在亂敲門呢。”
把一切都聽到的門外的人:“瘋子我”
“不用管他。”席巴:“小其你平時不都是要睡午覺的嘛,你先去睡吧,我給小白先洗澡,再處理門外的“瘋子””
“好,三毛就三毛吧,小其你快去休息休息。”
江其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進屋去了。
幾乎是江其進屋的一瞬間,席巴立馬走到了門口,打開門,臉上面無表情地喊道:“父親。”
桀諾揍敵客嘴角抽了抽,如果他不是剛纔在門外聽到了兒子怎麼說的,他肯定會被兒子這張面無表情的臉騙到。
他說:“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席巴爲難了一下,最終側過身體讓出位置,不過他嘴上還是說了兩句:“父親,等會兒說話的聲音小聲點。”
桀諾揍敵客:“”
這還是他沉默寡言的兒子嗎
桀諾揍敵客:“我想,我不用小聲點說話了。”
席巴:“”
江其倚靠在臥室門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撇了一眼緊張兮兮的男人,說道:“席巴,這位是”
爲了避免再被兒子說成是喝醉了酒的瘋子,桀諾在席巴開口之前說道:“我是他父親,桀諾揍敵客。”
席巴走到江其身旁,擔心道:“你怎麼不好好休息就出來了”
江其沒理他,說:“伯父好。我叫江其,您兒子是我的”
席巴強調:“男朋友。”
桀諾揍敵客嘴角一抽,看了一眼狗腿子模樣的兒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兒子這副模樣,但是爲了家族,他不得不做這個惡人。“席巴,我有事單獨和你說。”
席巴:“直接在這裏說吧,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不想瞞着小其他的身份,反正早晚都會知道,拖得越晚,對他們之間的感情就越不利。
桀諾一噎,繼續說:“你是家族唯一的傳人,所以必須有一個繼承人。”
席巴心頭一緊,顯然是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父親,我不想放棄小其。”
這是做出選擇了
“你居然爲了一個男人就放棄了培養你多年的家族你忘記了祖訓嗎”桀諾憤怒:“我不承認他”
“你知道的席巴,你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他想殺了對方輕而易舉。
純粹的殺意猛地襲向了江其,江其面不改色,只是眼皮擡了擡看他一眼。
桀諾有點意外。看來兒子找的人,並沒有他想的那樣弱不禁風。
席巴並沒有感覺到父親對江其的試探,沉默不語片刻,江其感覺到握着自己手的力道逐漸加大。“除非從我屍體上踩過去,否則我是不會讓您接近他的”
江其嘆了口氣,就在他身邊的席巴聽到後,心裏立馬開始緊張起來,“小其你不用管我父親說的話我是不會放棄你的,所以你也不要放棄我啊。”說到最後,他幾乎是用上了哀求的語氣。
江其安撫地摸摸他的腦袋,回到房間拿出體檢報告:“我會給您一個繼承人。”
桀諾看完報告愣了愣,上下打量他:“你是女的”
江其:“是不是女的,你兒子最清楚。”
桀諾看了一眼對他做出防備狀態的兒子,一副生怕他再對江其做出什麼事兒來,嘆氣:“有空把他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