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拒絕。”
“:3」”
男人眼裏裏劃過一絲落寞,眼眸裏溢滿了悲傷,看着跟前毫不猶豫拒絕他的美麗青年, 他恍惚問道:“爲什麼”
“第99次, 你放棄了嗎”青年心裏忐忑的反問。
“沒有。”男人沒有猶豫地搖頭,“你知道的,我不會放棄。”
“那就好”青年小聲說了一句, 悄悄鬆了一口氣。同時計算着對方第一百次告白會是什麼時候。
這兩人就是奴良滑瓢和江其了, 至於奴良滑瓢被拒絕也是他自己作死。
場景回放:
這天風清月朗, 晚上微涼的微風徐徐吹過。
奴良滑瓢和幾個妖怪不羈地坐在院子裏, 眼神幽長,修長的手指慢慢攤開:“三帶一。”
“哈哈,王炸, 大頭領你輸了”
“切”奴良滑瓢不屑, 他只是輸了這麼一次而已。
你該說實話嗎
江其不甘心地看着手中極好的牌, 瞪大着圓溜溜的眼睛,氣鼓鼓地瞪他。
“你太倒黴了,我不要和你搭檔了”雖然每次他手裏的牌都是極好的,但是每次都要被豬隊友拖累,偏偏這個豬隊友還沒有自覺, 自認爲自己打得很好,如果不是江其他自己拿到地主,每次都要會和奴良滑瓢一組。
奴良滑瓢心虛地摸鼻子。“我也是第一次玩嘛”
旁邊的妖怪見狀連忙出來解圍, “咳咳,大頭領,大頭領夫人,我們玩別的遊戲吧哈哈,玩國王遊戲,大頭領夫人你平時不是最喜歡玩這個了嗎”
江其想到自己玩的時候運氣一向很好,這才死哼哼地點頭,看到奴良滑瓢疑惑的眼神後,又屁顛屁顛地湊過去給他講規則。
他們抽籤,其中一張爲國王,其餘爲普通號碼。抽到國王者可任意任命兩個號碼做任何事情,被抽到號碼者不得違抗,國王的命令是絕對的,參與者需要無條件服從國王的指令
江其通俗易懂地講了一遍,問:“你懂了嗎”
奴良滑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半眯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江其一看就曉得他肯定是在打壞主意。
江其冷哼:“不準用力量。”
奴良滑瓢:“我是那種人嗎”
江其斜眼:“是啊。”
奴良滑瓢一噎。
被硬生生塞了一把狗糧的衆妖怪默默開始抽牌。
奴良滑瓢抽到的是5,他看了一眼,摸着下巴,看着衆妖怪的身後,沒錯,是身後。
江其背後的鬼看着江其手中的牌說道:“咦,江老大居然拿到鬼了誒。”
江其和奴良滑瓢朝對方看了過去。
江其嘴角微微一抽,他居然忘記了奴良滑瓢也是能看見鬼的,玩這個遊戲簡直是作弊啊。
他就知道他不該同意讓這些鬼進奴良宅來
奴良滑瓢見江其在看他,眨了眨眼睛,邪笑,嘴巴張了張,無聲吐出幾個字:“我是5號”
江其臉頰一紅,他的下方是鴉天狗,鴉天狗手中的牌是1號,也就是他的數字牌。
江其雖然是國王,能命令其中所有妖怪的號碼牌做任何事,但是他也是有數字牌的,在他下方的妖怪手中拿的是幾號,他就是幾號。
江其嘴角上揚,說:“5號親1號五分鐘,2號親7號五分鐘,4號公主抱6號蛙跳一圈。”
“啊”無頭鬼崩潰地把牌放在桌上,他是6號。“誰是4號出來吧。”
麗姬把號碼牌放在桌上。她正是四號。
無頭鬼一臉懵逼。
他一個大男人,今天居然要被一個小姑涼公主抱
“大頭領夫人,咱們打一個商量吧,這次不算或者我公主抱她吧”
江其揚起精緻小巧的下巴:“不行,不可以耍賴”
無頭鬼只好嘆氣,對麗姬道:“那隻好辛苦你了。”
小姑涼狡猾一笑:“嘻嘻,我們還好,總比其他兩組人親嘴好吧。”
無頭鬼聞言也狡黠笑了。
牛鬼扭曲了張臉:“爲什麼我回去2號那傢伙是5號”
五號骨睺看起來只是一架骨頭,白森森的牙齒咔噠咔噠地一張一合。
鴉天狗淘汰翻來自己的牌,突然愣了一下,呆滯地看着1號了一下,突然興奮的跳起來。“哈哈哈哈,是國王,國王是1號不是我受罰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妖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提醒自己的好久讓他示意看大頭領。
“嘎”鴉天狗突然想起了什麼,笑聲戛然而止,呆滯地看着大頭領和大頭領夫人,再低頭看自己的號碼牌,欲哭無淚:“哪個還是我來當1號吧”
奴良滑瓢還沒有把自己的號碼牌翻來,鴉天狗自然不知道他就是5號,還以爲大頭領夫人差點要給大頭領戴綠帽子了呢。
奴良滑瓢把自己的號碼牌翻開。5號,臉色笑容滿面,除了語氣帶着殺氣外,溫和的不像話,“鴉天狗哦”
鴉天狗:“嚶嚶嚶1號是國王。”
奴良滑瓢滿意的點頭,站起身和鴉天狗換了一個位置,看着羞答答的江其,不知道爲什麼同樣突然有些臉紅。“辣個國王的命令嘛,我們也不能違反規則”
江其:“你要主動把陽氣給我嗎′w`”
奴良滑瓢心中一塞,怎麼還是在提陽氣。男人正色道:“不是陽氣,是吻。”
江其:“”
沒等他思索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一片陰影就覆蓋了上來,男人帶着特有氣息籠罩着他,讓他腦子短路了一下。溫熱性感的薄脣覆蓋在江其紅潤嘴脣處,保持着這個動作一直五分鐘。
期間江其彷彿是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呆呆的眨巴眼睛。連下意識地吸陽氣都給搞忘記了。
一個沒有任何傳輸的吻。
四片脣瓣相印,奴良滑瓢漸漸不滿足只能如此,悄悄伸出舌頭攻略城池。輕鬆到了極點,因爲對方根本沒有防守的舉動,乖乖被頂開了脣。
奴良滑瓢一喜,摟住江其纖細的腰身,加深了這個火熱的吻。
五分鐘過後,奴良滑瓢戀戀不捨地分開對方美好觸感的嘴脣。青年粉嫩的脣早就被吻得紅腫。眼角帶着紅暈,水露露的眼睛似半分氣惱,半分羞澀。
本來江其只是想給自己爭取到一點福利,沒想到陽氣沒有弄到,自己差點就被男人當成福利給喫進肚子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