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絲紅暈不是健康的蘋果紅,而是病態的虛弱紅。
她的母親鞍馬鱗露出擔憂的目光。
猿飛日斬的講話結束,新生們就被他們的班主任帶進教學樓。
不少小孩一看要和自己父母分別,哭得梨花帶雨,現場氣氛一度控制不住。
雲忍頭目,一看,頓時露出驕傲的表情,指着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屁孩道:“奈良鹿久,你們木葉的小孩真是太脆弱了,我們雲忍的新生入學,從來不會流淚。”
奈良鹿久笑道:“這說明我們的孩子從小就重感情。”
雲忍頭目冷哼一聲,很是不爽,奈良鹿久這話,不是在諷刺他們雲忍的小孩都是冷血動物
湊不要臉
鞍馬鱗也和女兒揮手告別。
小姑娘眼眶紅紅的,緊緊的抓着新交的兩個小夥伴的手,不時回頭看媽媽。
“八雲,放學的時候媽媽會來接你回家,不要到處亂跑哦。”鞍馬鱗笑着說道。
“嗯,我知道了。”一聽晚上就能回家,小姑娘立馬滿血復活。
夕日紅站在封火的旁邊,嘆氣道:“八雲的身體條件不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忍者的修煉。”
“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她的身體。”封火鄭重說道。
夕日紅道:“真的會有辦法嘛”
封火道:“帶土這樣的身體都能治癒,我相信八雲的身體也能找到解決辦法。”
“但願如此吧。”
時間流逝,隨着一次次試探與辯駁,木葉和雲忍的和談終於步入正軌,一項項和平條約被雙方共同確立、遵守,兩個隱村,兩個國家,乃至整個忍界眼看就要進入和平的年代。
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封火的監察部一組成員發現,雲忍頭目,終是和團藏見面了
兩人見面的地點更是囂張,竟然是木葉炸雞店
封火也不知他們兩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得到消息後,他不敢遲疑,當即親自出馬,全程監控。
團藏和雲忍頭目在炸雞店喫着炸雞,有說有笑,把雞言歡,而且兩人王八對綠豆,獨眼對獨眼,英雄惜英雄,恨不得磕頭拜把子
封火躲在角落,支着耳朵,然後遺憾的是,炸雞店生意太好,人多嘴雜,根本就聽不清他們兩人說了什麼。
幾分鐘後,雲忍頭目喫飽喝足,拍拍肚子愉快的走了。
團藏也不多留,結完賬轉身離去。
離去時,他陰測測的眼神有意無意掃向封火隱藏的角落,嘴角劃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似是在譏諷封火。
被發現了
封火也不在意,他打出幾個手勢,讓其他人繼續監視團藏,而他自己,則監視雲忍頭目。
在他看來,雲忍頭目和團藏之間必然有勾結,憋了這麼多天終於忍不住見面,絕不可能是簡單的敘舊,其中必定有詐
說不定還是王炸
但一連兩天過去,雲忍頭目沒有絲毫異常,每天就是和猿飛日斬、奈良鹿久他們商談和約,然後就是逛街買東西,喫喝玩樂,燙頭喝酒抽大煙,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意思。
這夜,封火一直跟在雲忍頭目身後,直到凌晨,他才察覺不對勁。
“這麼晚還不回去”
封火心頭一動,當即以指觸地,查克拉感知術瞬間覆蓋雲忍頭目,然後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對方的查克拉強度最多隻有特別上忍的程度,根本不可能是雲忍頭目
“金蟬脫殼媽蛋,搞事情啊”
封火臉皮掛不住,當即擴大查克拉感知術的範圍。
這些天來,他的影分身無時無刻不在修煉查克拉感知術,如今已經能一次搜索五千米範圍
但相比起偌大的木葉隱村,五千米範圍仍舊不夠大。
他立即召喚二十個影分身,讓他們分散搜查雲忍頭目的蹤跡。
而他本體則下意識往日向家的方向搜查過去。
他有種預感,雲忍頭目,是對日向雛田下手了。
日向豪宅後院,熟睡的日向日足忽然被一陣輕微的響動驚醒。
“誰”
他眼睛一瞪,白眼兩側的經絡瞬間被查克拉灌注,青筋畢露,猙獰的凸起
宗家的白眼擁有三百六十五度的視野,沒有絲毫死角,而且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不會影響他們的視野
在白眼的強大透視能力下,日向日足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揹着他的寶貝女兒日向雛田,正快速朝外奔跑。
日向日足冷笑一聲,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做爲木葉的體術豪族,日向家不僅柔拳強大,速度亦是不慢,即便是擅長體術的雲忍也佔據不了多少優勢
雲忍頭目扛着熟睡過去的雛田躍過日向豪宅,只跑出一里地,就被日向日足追上了
“放下她”日向日足冷喝道。
“你是日向一族的護衛嘛呵,竟然敢擋我的路,真是愚蠢”
雲忍頭目嗤笑不已,根本沒把日向日足放在眼裏,左手掏出苦無就衝殺了過去。
日向日足冷哼一聲,柔拳一起,瞬間就是一套組合拳打了過去。
雲忍頭目一隻手勉強抵擋了幾掌立馬有些撐不住,忙扔掉手裏的雛田,雙手應對,但很快又左支右絀,狼狽不堪。
日向家能名震忍界,柔拳功不可沒,一般的體術根本就扛不住柔拳的瘋狂擊打,而且柔拳一旦開始,就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很難打不斷,以雲忍頭目的實力,只有硬抗一途
啪
“等一下”
啪
“住手,你知道我是誰嘛”
啪啪啪
“該死,你噗”
雲忍頭目身上也不知被拍了幾十掌,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後面的麻木,再到最後,只覺得整個人都酥軟了,然後他真的酥了,整個人似無骨生物,嘩的一下就癱倒在地,一絲絲血液從他指節、手腕、手肘、肩胛骨、膝蓋等骨關節處溢出,很快將地面浸溼,染紅了一大片。
日向日足抱起雛田,低頭看了眼被他打斷全身骨頭的雲忍頭目,隱約感覺到了不妥的地方。
他看向仍在熟睡的日向雛田,眉頭漸漸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