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着碗裏的肉,幸福來得太突然,瞬間淚崩,即便是做爲工具,但自己終究是有用了
白將肉放進嘴裏,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爲再不斬工作,哪怕是去死
就在此時,白忽然發現頭頂的陽光被一個身影遮擋,籠罩下大量的陰影。
“原來是你啊,枇杷十藏”再不斬緩緩站起,雙眼充滿貪婪的盯着對方手裏的那把斬首大刀,冷笑道,“找我什麼事”
“殺你”
枇杷十藏露出殘忍笑意,“你不是很想要我的斬首大刀嘛死在這把刀下,你也該滿足了”
“不許你殺再不斬大人”弱小的白勇敢的站了出來,雙手張開護在再不斬的身前。
“小鬼,滾一邊去”枇杷十藏直接揮舞手中的兩米大刀,兇狠的砍向白。
“真是礙事啊。”再不斬暗罵一聲,抓起白的衣領直接往後躍去。
“想跑”枇杷十藏揮舞大刀,也不管這裏是人羣密集的飯店,一路橫推,直接斬殺過去。
“是忍者,快跑”
“這些該死的忍者簡直沒有王法了。”
食客們不敢逗留,風一般往外涌去。
可憐的飯店老闆淚眼凝噎,這下是虧慘了。
轟
斬首大刀在地面上劃出一道道巨大裂痕,無數的餐桌被砍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大量的木頭碎片化作利刃,疾速的刺向再不斬和白。
再不斬臉色陰沉,帶着白這個累贅,他根本放不開手腳,只能被動防守,但久守必失,況且再不斬是進攻型忍者,一味的防守絕不是他的風格。
“再不斬大人,放下我吧。”白很有覺悟的說道,“像我這樣的累贅,根本就不配被您拯救。”
“哼,給我老實得待在一邊”再不斬將白扔到角落,隨後掏出兩把苦無就衝了上去。
“哈哈哈哈,再不斬,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東西啊”枇杷十藏誇張的大笑,盡情的鄙視,手中的大刀揮舞得更是虎虎生風,化作一片刀光劈砍而下。
叮叮
幾聲清脆的金鐵交擊聲後,再不斬手中的苦無一輕,竟是被斬首大刀直接削斷。
再不斬不僅沒有氣餒,反而更加興奮。
只要殺了他,斬首大刀就是我的
“水遁霧隱之術”
呼呼
大量的濃霧在瞬間籠罩這家飯店,濃霧之中,伸手不見五指,方向感差的人,瞬間就會分不清東南西北,前後左右。
“瞬身術霧瞬身”
再不斬的身影在濃霧中如幽靈般閃現着,配合着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發現他的身影。
“這是我自創的殺人忍術,枇杷十藏,去死”
枇杷十藏眼睛一亮,瞬間朝着聲音發出的地方砍去:“斷刀斬首”
嗡
斬首大刀在濃霧中切出一條中空的刀痕,透過刀痕,枇杷十藏看到再不斬的身影如幽靈般消失,他心中一驚,忙將斬首大刀反撩,恰好擋住了再不斬的苦無
“該死”
再不斬幾次想要衝進旋轉的刀光中,但刀身太長,他既衝不進去,也攻擊不到。
再不斬眼中閃過狠色,竟是直接掏出一把起爆符,綁在苦無上,然後扔了過去。
轟
轟轟
連綿起伏的爆炸在濃霧中瘋狂爆鳴,直接將這座飯店炸上了天。
而再不斬則快速找到白,抓着他遠離濃霧。
巨大的紅色蘑菇雲將再不斬的濃霧直接撐散,露出裏面慘不忍睹的飯店。
至於枇杷十藏,已經不見人影。
“跑了”
再不斬皺眉,旋即猛得將白推了出去,同時他也藉助這反推力朝後閃躲。
嗡
一陣璀璨的刀芒從地底中狂暴升起,冷冽的刀氣將空氣都切成兩段,隱約可見一道白痕留在空中。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枇杷十藏手握斬首大刀,桀桀冷笑着瘋狂攻擊再不斬。
再不斬一邊後退,一邊快速結印:“水遁水亂波”
枇杷十藏不閃不避,直接用斬首大刀強硬的劈開迎面而來的大量水流,大步向前,一刀將再不斬砍成兩半
“再不斬大人”跌倒在地的白瞬間哭得稀里嘩啦。
但枇杷十藏眼中卻沒有絲毫喜意,看着再不斬的兩半屍體化作水流落在地上,他冷哼一聲,環顧左右,一刀砍向身後的白。
再不斬心中大罵卑鄙,但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剛剛收下的冰遁小弟死於非命,不得不現出身形將他救走。
“再不斬,你跑不掉的,哈哈哈哈”枇杷十藏拖着斬首大刀大步流星,緊追不捨。
與此同時,四代水影的辦公室中,西瓜山河豚鬼野蠻得破門而入,嘴中喊道:“四代,不好了,枇杷十藏瘋了,竟然要殺再不斬,你快去阻止他”
四代水影矢倉盤坐在水影之位上,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臉龐也有些變形,細細看去,好像有泡泡在他臉頰下涌動,時而膨脹,時而縮小,連帶着他的臉皮都似詭異起來。
“枇杷十藏對再不斬出手了是因爲斬首大刀。”
想起昨日他對自己的試探,矢倉瘦小的臉龐上露出淡淡的不屑笑容,“真是不自量力河豚鬼,你帶幾個暗部去阻止他,然後將他抓回來。”
西瓜山河豚鬼卻是沒有立即應下,他覺得,四代此時的狀態有些奇怪,如果
他眼神閃爍,輕聲問道:“四代,你沒事吧”
他背後的鮫肌似感應到主人的心意,顫抖得扭動着身軀,似要擇人而噬
矢倉微微掀起眼瞼,剎那,一股磅礴的氣勢從他身上飆升,風捲殘雲般席捲四面八方,空氣都似被鎮壓得一動不動,有種萬籟俱靜的錯覺。
“去將枇杷十藏帶回來”矢倉冰冷的吩咐道。
西瓜山河豚鬼額頭溢出幾滴冷汗。
這是六尾的氣息,他竟然成爲六尾人柱力了
西瓜山河豚鬼忙收起心底深處的小心思,然後恭敬得彎腰行禮:“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