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你沒事吧”
綱手做爲封火的老師,對封火的小老弟自然也比較關心。
“我沒事”
藥師兜喫力的站起,然後原地給自己施展醫療忍術。
以他此時的狀態,宇智波斑若是想殺他,他根本就跑不了,所以沒必要躲躲藏藏。
“帶土,你呢你的眼睛怎麼樣”綱手轉頭看向旁邊的帶土。
帶土的眼睛,仍舊血絲密佈,只能勉強眯着,不敢睜開。
“短時間恐怕不能使用了,抱歉。”帶土痛苦道,他此時不僅眼睛痛,身上的傷勢也一起爆發,尤其那斷掉的幾根肋骨,似乎戳進了內臟,痛得他一直咳血。
綱手不敢大意,立即通靈出蛞蝓,讓蛞蝓來治療帶土的傷勢。
“大敵當前,如此分心嗎”
宇智波斑輕哼一聲,隨後山峯一樣龐大的須佐能乎一腳踏來,巨大的腳掌直接將綱手、大野木、四代雷影等人覆蓋進去。
“這也太誇張了”
四代雷影擡頭看着頭頂的龐大黑影,以及腳掌落下攜卷的凌厲颶風,額頭冷汗一顆顆滴下。
“現在可沒時間感概,雷影閣下”
綱手雙手握拳,眼中精光如璀璨星辰,戰意燎原
“喂喂,你不會要硬上吧”四代雷影有些慌。
“我們還有退後的餘地嗎”
綱手冷酷的說道,隨後瘋狂的凝聚着全身的力量,腳下的大地逐漸龜裂,一絲絲塵埃以她雙腳爲中心浮在半空,一股強大的氣勢如狼煙般從綱手身上衝天而起。
“啊啊”
綱手怒吼一聲,悍然躍到半空,直接一拳轟向瘋狂墜落的須佐能乎腳掌。
砰
一層肉眼可見的空氣波從綱手的拳中溢出,狂暴的風壓剛溢出去,就被須佐能乎壓下。
“力量很強,但是”
宇智波斑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笑意,下一瞬,須佐能乎頓在空中的腳掌猛然發力,再次朝下踩去。
“超輕重巖之術”
大野木也漂浮而上,雙掌頂在須佐能乎的腳底板。
旁邊的綱手瞬間就感覺壓力小了十幾倍不止
“你們這兩個白癡”
四代雷影氣得怒罵一聲,但下一瞬他便化身雷電,直接衝了上去,“雷遁重爆流”
轟
四代雷影一肘子轟在了須佐能乎腳掌上,狂暴的力量瘋狂傾瀉,三人合力,終於掀起了須佐能乎的腳掌
但是,綱手、大野木、四代雷影三人的臉上卻殊無喜色。
畢竟,只是掀起須佐能乎的一隻腳掌就如此喫力,之後,還怎麼跟他打
“雖然現在說這些話可能會打擊你們的士氣,但是”
藥師兜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治療,這會又活蹦亂跳起來,他伸出中指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凝重道,“毫無疑問,宇智波斑已經掌握了木遁,所以各位千萬不要大意”
“什麼”
綱手大驚,不敢置信的擡頭瞪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輕笑一聲,道:“這還要多虧柱間,如果不是他的細胞,我也沒辦法掌握木遁,身爲柱間孫女的你,綱手,你繼承了柱間什麼呢讓我看看吧
。”
“永恆萬花筒再加上木遁嗎”
“綱手,第一戰場那邊,先放下吧,讓封火那個混蛋立即趕來”四代雷影也感覺到了巨大壓力,雖然挺討厭封火的,但不得不承認,封火的能力,可以比他們更好的應對宇智波斑
“我立即聯繫”
旗木朔茂在遠處說道。
剛纔他被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一巴掌拍飛,看起來很慘,但只是受了點傷,仍能發揮九成戰力,但面對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旗木朔茂也只能望洋興嘆,在旁邊喊乾巴爹了。
“宇智波封火嗎”
宇智波斑眼中閃過不悅之色,就是這孫賊,幾次三番破壞了他的計劃,害得他在死的時候都有些不安。
“等等”
綱手忽然一臉不解的望着宇智波斑,“你爲什麼會知道封火的全名”
四代雷影只說出了封火的名字,可沒說他的姓氏啊
此時藥師兜又跳出來了:“原因很簡單當年在終結之谷中,宇智波斑沒有死,他活了下來,一直活到了封火大哥和帶土活躍的時候,也就是第三次忍界大戰”
“怎麼可能”
綱手眼角一抽,完全不敢相信,終結之谷的戰鬥爆發時,忍界剛剛平定沒多久,距離第三次忍界大戰,足足有近四十年的時間
“開什麼玩笑”
大野木,四代雷影也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
宇智波斑這個老陰逼,一直都活着
第一次忍界大戰,第二次忍界大戰,以及第三次忍界大戰,宇智波斑這個傢伙,在其中又扮演着什麼角色
大野木和四代雷影面面相覷,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
“而且,曉組織長門的輪迴眼,其真正的主人,正是宇智波斑”藥師兜繼續說道,圓框眼睛在月光下折射出led的光澤,頗有幾分名偵探解密環節的氛圍。
“輪迴眼是宇智波斑的”
綱手擡頭看向宇智波斑。
身處完整體須佐能乎眉心位置的宇智波斑,一雙眼睛,明明是永恆萬花筒的形狀,和記載中的一模一樣
“沒錯,寫輪眼進化的最終形態,就是輪迴眼”宇智波斑淡淡開口,下一瞬,他眼中的永恆萬花筒剎那一轉,化作了白底黑圈的輪迴眼
綱手、大野木、四代雷影齊齊後退一步,內心的陰影面積呈幾何倍數遞增
宇智波斑側頭,居高臨下的盯着藥師兜,笑道:“你的實力雖然很弱,但心思很敏銳,說出你的名字,我會記住你的。”
“我的名字是藥師兜,請多指教”
藥師兜很謙虛的彎腰,然後一個土遁直接鑽入地底,瘋狂的朝外跑去。
“哼。”
宇智波斑冷笑一聲,完整體的須佐能乎當即掄起巨大的武士刀,一斬而下。
轟
巨大的劍氣宛如實質般傾瀉而出,直接將大地闢出一道十數米寬,幾里長的巨大裂痕
月色下,漆黑醜陋的巨大裂縫中,藥師兜的身影已經被一分爲二,上半身鑲印在裂痕的一邊,下半身則在裂痕的另一半,傷口位置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要死了嗎”
藥師兜感受着傷口處傳來的恐怖劇痛,僵硬的擡頭,圓框眼睛折射着月光,透出幾分不甘的眼神,“真是不甘啊”